怔愣之际,脚下的屋内突然叫了一声“木宁夕”,吓得二人立即休战,双双蹲在洞口边,观察屋里的情况。
“那是乐月瑶,随你一同嫁来南晋的郡主。”
司徒天逍指着暖榻之上,正在对喘着粗气休息的男人撒娇的女人。
木宁夕撇撇嘴,讽刺道:“就是一个色母狼,从二品郡主的身份给她就是浪费。早晚让她轮落到妓馆去卖笑。”
“主意不错。”司徒天逍冷冷地赞许。敢伤害他心爱的宁儿,找死!
屋内,暖榻之上,乐月瑶窝在男人怀里,涂了蔻丹的指甲在不怎么有看头的胸膛上划圈。
“大公子,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妾身嫁给那个傻子?”
娇软玲珑在怀,男人柔声哄她,“你嫁给我的傻叔叔也是一样的。他是个连亲娘和奶娘都分不清的傻子,更不懂风雪花月之事。等你进了家门,还不是继续做我的女人。”
“那信阳侯呢?他若是知道我委身于大公子,还不一怒之下杀了我。”乐月瑶佯装掩面而泣,娇滴滴地哭声都带着三分媚。
女人哭的又美又娇,男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立即亲亲抱抱哄哄,劝道:“你放心,爷爷那里我定会安排妥当。”
“既然如此,妾身便听从大公子的安排。”乐月瑶破涕而笑,又说:“大公子,你想过后院的那位假公主,该何时斩草除根?”
“今日你将她沉入湖底,已经惊动了宫里面的皇后娘娘。”男人若有所思,说:“听爷爷说,皇上有意将她赐婚寿王爷。”
“寿王爷是司徒老将军那边的人,与信阳侯府一向不和。倘若木宁夕嫁给寿王爷,那我们……”乐月瑶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不行,她还有月老夫人交待的任务呢。”男人叹息,安抚道:“她现在是我们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成败皆系她一人。我们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妾身听大公子的。”
“真乖。”
男人动情,翻身压在娇柔之上,随之浅浅的吟语笑声传出。
听到屋内男女的对话,不论是木宁夕还是司徒天逍,心情变得很沉重。
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含芳阁,木宁夕默默地走向自己居住的西北角后院。脑海里渐渐有一些原主的记忆在抽丝拔茧地冒出来。
她疑惑着,月老夫人交待给原主的任务是毒死南晋皇帝,与那对男女有什么关系?那个信阳侯又是什么重要的人?
含芳阁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与原主一同嫁来南晋的郡主乐月瑶。
那个男人又是谁呢?口中唤的爷爷是信阳侯吗?他与乐月瑶已经认识很久了吗?
木宁夕抱着包袱,边思索,边慢慢的走,完全没有发现身后一直有个男人步步跟随。
看着木宁夕乌黑的长发,小脑袋因为思考而微微低垂,司徒天逍快步跟上去,拉住她的小手。
“宁儿,我会保护你的。”
“走开。”木宁夕甩开男人的大手,闷闷地说:“我和你没有关系。”
被拒绝了,司徒天逍心底闪过一抹失望。
五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他的心只为她一人而跳动,而她却不曾记得他。
当初古灵精怪的小女孩经过十年的淬炼,成长为桀骜不驯的野丫头。面对她,他依然会萌然心动,依然舍不得她。
不论她是谁,她的身世与司徒家的命运有何种联系。生生世世,他都要与她纠缠在一起,命中注定地姻缘逃不掉的。
司徒天逍几步站到木宁夕面前,拦住她,说:“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不认识你。”
木宁夕抬头,她有原主的记忆,可记忆中真的没有这位爷的影像。
司徒天逍并不气馁,循序提警道:“五年前,西都皇宫,御花园,扶柔公主。”
木宁夕闭上眼睛,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
五年前原主十岁,与十二岁的扶柔公主情同姐妹,时常陪同月老夫人进宫,然后偷偷跑去找扶柔公主,姐妹二人在御花园里玩耍,笑啊、闹啊、捉弄宫婢。
“想起来了?”
见木宁夕勾唇浅笑,花儿一样的美丽。司徒天逍被深深地吸引,又带着三分的焦灼。
木宁夕睁开眼睛,摇摇头遗憾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起来。”
“无防。以前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我会护着你、陪着你。”司徒天逍想要牵起木宁夕的手,却被她躲开。
“我走了。”木宁夕抱紧怀里的包袱,思绪纷乱地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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