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山庄的地下,有一个秘密的基地,这件事,只有上一代的何家和江家的人知道,姚明明就是被劫持到了这里,在这里,他有一个独立的房间,就好像自己是被孤立在了这里,乍看之下还以为他是在做研究呢。
当然,也会有人时不时地在这个早上中午和晚上按时给他送餐,并且会带来一份报纸,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平静从何而来,但是,既然被劫来这里,他也要先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偏偏这里只是个单独的囚室,他是想探究也无从探究起来啊。
唉,现在他百无聊赖,竟然突然想到当时大伯姚白术告诉他,如果以后被劫持了,一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病毒论文还有他大伯的研究成果被盯上了。
那时候姚明明看着自己的五十岁的大伯还不以为然,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被劫持呢,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种理由被劫持?想都知道那时不可能的事情好吗?
姚白术叹息了一声,直到现在,姚明明才知道为什么大伯会叹息这一声,或许他是真的太小看那些人了,也或者说,大伯当年是在叹息他的年幼无知,不然的话,姚明明也不会落到如斯的地步。
唉……要是当年姚明明多问了大伯几句,或许还能解下现在的困境呢。
今天又是寻常的一天,又有人来给他送饭了,但这一次,竟然还有个人捧着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白大褂过来,看着姚明明,然后继续作面瘫状。
“姚先生,我们家主人请你过来,是想帮助我们一个忙,现在,能不能换上这身白大褂,好让我们带你去见我们主人。”
姚明明觉得有些不妙,总不会……那位主人是个什么施nuè_ài好者或者角色扮演爱好者吧,非要让他穿上白大褂,妈的智障,他可没有那个癖好啊!
他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随后脸上还继续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人,似笑非笑起来。
“哦?我怎么知道,你们主人是要我去救人还是去害人呢,如果是救人的话,何必这样粗俗,就不怕我一点都不肯同意帮助你们?”
姚明明想得很对,那人一时之间也没想到姚明明会有这种反应,立时就变了声音。
“姚先生,你莫要让我们为难,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你只需要赶紧换上这衣服,快快随我们去实验室见主人,我们主人的时间很是宝贵的,你要是耽误了他,可有你受的。”
姚明明暗骂这些人还真是粗鲁,请人也没这么请的,但是,不妨还是去见一见那个神秘人好了,现在这么多人盯着他,他想逃也逃不了,又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又挂心起淼淼来,被劫上车的时候,看见淼淼一直在后面追,他好心疼啊,偏偏这姑娘还把自己给摔了,唉,这些杀千刀的,等到他逃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报警!
姚明明一出了囚室,才发现这里并不完全是个囚室,外观来看简直就像个私人书房,看着外表是华丽的,结果内里呢,则是用来囚禁人的一个工具,姚明明摇摇头,这个神秘人一定是很喜欢折磨人,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搁成别人,没到两个小时肯定得发疯。
“姚先生,这阵子在书房里过得如何?”
神秘人转过身来,竟然是江汉清!
姚明明虽然不认得他,但也是在电视上见过这人的,又记得当时我跟他说过楚扬的事,这一切跟江家都脱不了关系,也就明白为什么江汉清会在这里了。
姚明明淡定了下来,在这里,没有人比江汉清更危险了,不过,就不知道他对江汉清有什么用处,现下还是先看看对方要做什么为好。
“嗯,还挺好的,有那么多的奇异的书来看,还有的吃有的睡,让我觉得再惬意不过了,江先生,你既然有事找我,那么也应该给我相当的礼待,而不是以这种方式让我过来,我除了上班,其他时间可从来不会想去穿白大褂。”
江汉清看着姚明明,但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说,“只怕这次让你姚明明请来帮的忙,要比解楚扬中的毒要更难一些。这里是一些文件,如果你觉得这上面的计划可行,我这里有一些实验体,可以供你研究。希望这两个礼拜之内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实验体?姚明明面色有些凝重,成年的实验体多半不常见,除非是患了绝症或者签了生死契的人,难道,他们掠了孩子过来?
姚明明收下了文件,又被带回了书房,他心情沉重,就算在囚室也无所谓了,不一会儿,门又打开,又一个人被扔来了这里。
“咦,埃罗?导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姚明明正打开文件,结果看见来人,竟然是有几年不见的导师,他现在觉得更奇怪了,好像有一张无形的手把这些事情都给一一揭开,可又要陷入了另一个迷局之中。
“明明?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也太不妙了。唉,我本来这些日子一直假意以外籍友人的身份去窃取江汉清那些文件的研究情报,主要是这种研究在我们那里的医学会上是明令禁止的,又很奇怪会在这里出现,会长联系我,说是可以的话能把这些文件该销毁的销毁,但销毁这个事可不太容易,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发现了,结果还被扔到这里来。”
“按着这种情况,江家是知道你跟我的关系的,会把你扔到这里也是理所应当。”
埃罗一想也有道理,有些急切,“我说,还好我的妻儿在e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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