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阳璟是真正的醒来,正在用一如既往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眼神深沉中隐藏着热烈,深邃的似能容纳漫天星河一般。
柳倾城眨了眨眼睛,见对方仍在用那灼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欣喜万分,顾不得自己此刻又哭又笑的形象有多傻,她紧紧抓住欧阳璟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庞上,微微磨蹭着贪恋的感受他掌心的温热和略有些粗糙的质感。
欧阳璟在鬼门关前再次徘徊了许久,刚刚苏醒后的身体如同被肢解了一般酸痛难忍,像是不属于他自己一样。
略猥僵硬的身体虽无法立即活动自如,但是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神与目光,长久追随着面前这个支撑他强忍一切苦难走过来的女人。
两人对视良久,目光犹如水底繁冗的草蔓般纠缠萦绕,不肯分开。
如此温情的场面令人很是动容,妙玲本不想打扰,但她不想因为心软而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所以她故意咳嗽了两声,走过去说道:“一会儿再深情对望吧,趁着欧阳璟现在清醒,我得为他催毒了。”
柳倾城闻言不舍的松开手,和月黛一起扶着欧阳璟坐起来,而后她就坐在他的身旁,温情炽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不忍离开半分。
欧阳璟强压着胸口翻涌的疼痛,偏过头望向柳倾城,干涩的嘴唇翕动,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的目光里温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歉疚之意,柳倾城似乎察觉到他的意思,她摇摇头,将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柔声的说了一句:“没必要向我解释,等你好起来,我再听也不迟。”
说着,她转而把手放在欧阳璟的手掌上,倾过上身在他的薄唇上落下轻盈的一个吻,她附在他的耳畔轻轻的说:“我就在这里,你赶不走,也逃不开。”
撤身而去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而过,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都将对方的心意了然于胸。
欧阳璟突然感觉到或许他不该如之前那般绝望,柳倾城带给他的不仅是温情与力量,更多的是让他有了求生的意志。
此时,妙玲已经在他的背后坐好,手边还放着一个针袋,上面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是待会儿她要用来为欧阳璟催毒的。
她准备好一切,转头看向月黛,道:“你把我之前交给你的药方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再熬一碗来,你方才弄得那一碗火候还是不够,要多熬一炷香的时间,知道吗?”
月黛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妙玲暗红色的眼瞳,道:“你还好吗?我怕你的身体撑不住,要不然你告诉我方法,等你感觉不行的时候,我就上。”
“好啊,你先把自己的筋脉全部逆转,让全身气血倒流,然后再来替我啊。”妙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闻言,月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虽然听说过逆转筋脉、气血倒流的功夫,但是他却一点也不会,更别说在短短的时间内修炼到妙玲那般高深的境地。
既然帮不上妙玲的忙,他还是做好本职工作,不给妙玲添麻烦比较好。
月黛转身去拿药材和药壶,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还是乖乖的煎药吧。”
说完,他便乖乖的来到火堆旁,重新架起简单的支架,将药壶放在火焰之上开始准备煎药。
妙玲见他如此听话,她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柳倾城,道:“你的任务就是要盯紧闷葫芦,千万不能让他晕过去,一旦有此迹象,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柳倾城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催毒,是要把他体内的毒性激发出来吗?可他刚刚把毒压下去,再次催化毒素发作,那你方才的努力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方才我是想让闷葫芦变得足够清醒,这次才是真正的生死一瞬。”妙玲说完拍了一下欧阳璟的后背,道:“你曾经不顾一切救我一命,今日妙玲便拼尽全力还你这份恩情,你准备好了吗?”
欧阳璟又深深的望了柳倾城一眼,目光深邃的想要直接将她印刻在自己的眼中,镌刻在自己的心里,片刻之后,他转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声的说了一句:“欧阳先行谢过妙玲姑娘。”
“等你完全好了,再说这句话也不迟。”妙玲顿了顿,又加了一句,道:“千辛万苦都熬过来了,这次也一定要挺住。”
说完,她便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掌行功缓缓的抵在欧阳璟的后心处,两掌之间隐约有一股灼人的力量缓缓的注入欧阳璟的体内,激得欧阳璟立即痛苦的皱起剑眉,放在双腿上的手掌也紧握成拳,以此强忍着从四肢百骸涌起的蚀骨之感。
柳倾城见到妙玲红色的眼瞳竟然在一瞬间隐隐散发出比火光还要明艳的色彩,那异常妖异的眼瞳令她有些隐隐的担心,但是她又不敢轻易出言打扰,生怕会因自己的一句话而让妙玲注意力分散,造成不良的后果。
山洞之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月黛坐在柴火堆旁认真的煎药,目光不时的瞄向石榻上的妙玲和欧阳璟,他的心被深深的担忧所萦绕着,一分一秒都觉得无比煎熬。
时间在沉默之中显得无比漫长,柳倾城见到欧阳璟的额头、身上都渗出了冷汗,表情始终都是令人揪心的痛苦与凝重,可她纵然有深深的担忧也是无济于事,她只能拿着干净的锦帕,不时的给他擦去汗水,试图能减轻他的些许不适。
听妙玲的意思,催毒是要将欧阳璟体内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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