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分多少?”
钱才是我最关心的,我在殡仪馆干了两年攒了15万左右,现在妹妹眼看一个月毕业,我理想是给妹妹一次性20万,这样也不至于她步入社会后,因为缺钱而被一些坏小子诱惑。
“这次活你作用比较大,所以办成了,咱俩五五分账,不过你得听我的。”
我一听五万块,连忙答应老李的一切要求,现在别说让我听他这件事,就算老李现在让我叫他祖宗都行。
十六岁奶奶去世,我独自带着妹妹,过了这十多年来,除了犯法的事儿没干过,我是干全了,不是我做人没底线,只不过有的时候底线确实顶不了面包。
当我们到了死者家的别墅时候,只有死者的家属站在院子中,而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我看见他在见到老李时表情异常的热情,完全看不出有一丝悲伤的样子。
老李和中年人在一旁嘀咕了一会儿,随后老李走到我身边引荐道:“小张,这位是郝总,一会儿你替郝总扛灵幡,到了殡仪馆后记得哭的漂亮点。”
郝总简单和我说了下注意事项,大多也就是哭完了以后一定要撤的隐蔽一点,像我们干白活的,无非就是两样,第一是扛灵幡,第二就是哭丧。
灵幡这种东西在传统风俗上来讲是很邪的,老百姓都常说一句话就是抗灵幡压三年气运,而那些做生意的大老板大多数都特别信这个,所以就有了我们这行的出现,在一个哭丧就简单了,就是个哭。
不过哭也是有讲究的,主要分种,一种是嚎,一种是泣,一般嚎的价格要比泣低了很多,至于原因主要是上面死的人咱们根本不认识,想哭出来确实也挺难的。
但是只要雇主价格给的好,什么芥末,洋葱的我都会用,收费大约嚎的2000,泣的5000打底,这在我们市可算得上绝对的高收入。
以前嚎的活较多,但这次老李却异常严肃的告诉我说一定要哭出眼泪,并且完全不可以借助道具的哭。
为了五万块我一口答应下来,接下来的流程就比较简答了,老李带着我进了死者家门,在给排位上了三炷香后,我便开始往棺材里抬尸体。
死人的重量要比活人背起来沉很多,我将两位死者费力的抬放在了棺材里,而这过程中死者家属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这种事我早就看淡了,因为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背尸体容易遭厄运,所以绝大数人还都是敬而远之。
当将棺材放好,殡仪馆的灵车也过来了,我和几名工作人员将棺材并排放在灵车上的时候,郝总让我们上了他那辆奔驰suv。
当车子随着灵车发动后,我透过天窗站在车里,额头上带着孝布,手里举黑色的灵幡。
车子开得很缓慢,一路上向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老李说的那么邪性,而就在车子慢慢使出十字路口的时候。
在我们车队旁不远的地方,一辆拉水泥的大货车因为刹车失控将两位并排行走的行人瞬间碾压了过去。
血腥的场面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而老李忽然在车内严肃说道:“注意看前方,别乱瞅!”
我连忙想起现在是在工作得专业一点,可这时耳边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让我在睡梦中无限次的想起,那就是我的初恋!
“张越,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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