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局长那句话,贾紫凝就像有了一根定心针,她告诉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沉着冷静,尽量保持与薛烈的距离,让自己能够得到更多的方便。
翌日清晨,她在山林鸟鸣雀跃声醒来,果然春天来了就是不一样,山里的气息也多了,这些鸟儿的鸣叫声听起来也格外的悦耳。
当她揉着眼睛准备起身的时候,猛然发现什么有点什么不对劲的事,一扭头,立刻惊吓出声。
“啊”
她急忙扯着被子坐起,眼睛惊恐地盯着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男人,他是什么时候进到卧室里来的。
“你干嘛?大清早坐在这里一声不吭,不知道会吓死人啊?”
薛烈闻言却只是看着她,尤其是她现在还有力气骂人,想来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至少说明她今天的身体还健健康康的,没有出现郭青说的那些症状。
昨晚是郭青说的最后期限,他就是放心不下她的身体,偷偷在她睡着之后摸回卧室里,彻夜未眠地守在她身边,为的是万一她有什么不舒服就立刻把郭青叫来,还好她一直睡得很香,他也不忍心打扰她,就这样坐了一夜,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他敛去心底的担忧,淡淡笑道,“醒来,今天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
看见他被自己骂还笑得出来,贾紫凝就觉得心里发毛了,再听他居然还会关心别人身体的话,眸光立刻戒备地看着他。
“你没别的话说吗?大清早就来咒我生病啊?”她冷嗤一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洗漱。
他看着她走进浴室,眸光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借着浴室里水声响起,他翻出手机拨打了郭青的电话。
“喂,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不知道我才刚刚睡下吗?”郭青低吼的声音从手机那段传来,清梦被扰,语气不善。大哥啊,他昨晚在实验室里呆了一个通宵,才刚刚睡着就接到薛烈的电话,若是别人的,他直接把手机砸了,只是他,他才耐着性子接听,也不忘发发牢骚。
薛烈给他抱怨完毕,才低声道,“你不是说她今天的身体状况会急转而下吗?但我看她好像比平时更精神了?”
“什么……”电话那段的人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
“我知道!”郭青急忙打断,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带脸上,但语气却镇定十足,“那不是好事吗?难道你还希望她出事啊?”
薛烈薄唇微抿,许久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小子不会是在耍我吧!”
“我为什么要耍你?我有那个胆子耍你吗?破伤风发作是有潜伏期的,我只能跟你陈述厉害,我哪能知道它到底哪天发作?哦,不发作你就来怀疑我啊,我还说今天过去看看她的伤,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了,免得惹你嫌!”
闻言,薛烈顿时急了,“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她没事!”
“那就行了,一切等我过去之后再说罢,我现在要睡着,没别的事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郭青说罢,也不等薛烈反应就一把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当成烫手山芋一般丢出去几米远。
天呐,薛烈这家伙有没有这么死脑筋啊,这件事还记得这么清楚。他当初撒谎只不过是希望他们俩能接触误会,像从前那样恩爱的在一起,没想到薛烈居然天天把这件事挂在嘴边,更把昨晚当成世界末日一样看待。
现在可好,这谎说都说了,难道自己还跑去跟薛烈解释这是恶作剧吗?恐怕他是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罢了罢了,就让这个谎言继续存在下去吧,希望薛烈在看到贾紫凝的“潜伏期”一直没有发作的情况下慢慢把这件事给忘了……
贾紫凝从浴室里出来时,见到薛烈正盯着手机发呆。
他现在越来越让她弄不明白了,到底是因为自己不爱他了所以产生这种疏离感还是他心里藏着什么秘密不方便跟她说啊?
但她也不愿意主动跟他说话,从柜子里挑了一套衣服,回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看着,又不说话,心里一发毛,抱着衣服又奔到了浴室。
薛烈起身,将手机放入裤带,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脚步一挪,方向也是那间浴室。
她正换着衣服,听到门把上的响动立刻惊叫起来,“我换衣服呢,你进来干什么?”
“我有话跟你说!”
“现在吗?不能等我穿上衣服再说啊?”
门外的人没回话,不过房门也没有被打开,他倒是一改常态做了回绅士站在门口。
“下个月十号是个好日子,今天我带你出去试下婚纱!”
贾紫凝闻言,黛眉一蹙,十号这么急吗?算一算都不到二十天了,他们从认识到结婚还没有半年呢,这算不算典型的闪婚啊?
“怎么了?”门外的人见她许久没回答忍不住再次出声问道。
“哦,我都说了我不想嫁给你,我去看什么婚纱啊!”贾紫凝急忙道。
门外又是许久没声音,等到贾紫凝把衣服裤子穿好出来,发现他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冷嗤了一声,心里在骂他就这点出息,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疼痛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但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薛烈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放弃。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当时没有强迫她出门,但他却用另外一种方式让她试了婚纱。
中午午饭过后,侯五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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