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遇到了如此恐怖的经历后,张月像疯了一样跑出居住的大厦,从大厦管理员的手中抢过了电话报警后就失了魂般的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泻,嘴里一直喊着女鬼之类的字眼。
过了一会,刺耳的警鸣声传来。当警察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张月家的门,却根本没看到什么断手和女鬼。屋内不但整洁有序,而且一点异味也没有。卧室里,一滩人体的呕吐物在卧室的地板上,显得那么突兀和污秽。
全身颤抖的张月在警察的保护下战战兢兢的走进了自己家,当看见屋内的情况时,就连自己都开始怀疑了起来,一脸的不知所措。
虽然没有看到断肢女鬼令张月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下来,但也因为此事被警察带回了警局以谎报案与阻碍警方工作为由拘留教育了一晚。考虑到张月的精神状态,警方派来了一名心理医生为其检测。
在心理医生的语言与观察下,张月被判定为轻微精神分裂,需要使用药物治疗。
“不,我不没病,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月抓住眼前的医生焦急的为自己辩解着,只是,无论她怎么说也无法改变房内毫无异常的事实。
被医生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张月被放了出来。只是在刺眼的阳光下,苍白憔悴的脸色显得格外瞩目。疲惫感充斥了张月的整个身体,然而家里是绝对不敢回了,认定了那间屋子有鬼后,张月拨打了自己闺蜜的电话。
浴室中,水蒸气不断冒出,镜子被雾气模糊了表面。在闺蜜家中,张月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能暂时放了下来。热水划过白皙的肌肤,带走了身体的疲惫感,随之而来的是饥饿与困倦。匆匆的吃过叫来的外卖,张月感谢的拥抱了自己的闺蜜,躺在陌生的床上,没一会就进入睡梦之中。
只是这个梦,并不美好。
梦中,一个红衣女人的背影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如雾里看花般那么不真切。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女人的正面模样,就这样僵在了梦里。直到一缕阳光射穿窗帘,睁开双眼一旁的闹钟显示的是上午十点半。
“呼……我最近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像那个医生说的有精神分裂?不,不会的,一定是我太累了。”
把心中对自己的怀疑打消了,张月从床上起来,给上班的公司打了通电话请了几天假后,穿着一双粉色的拖鞋走到了客厅里。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份简单的早餐,在装早餐的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安慰的话语。
“不能再麻烦她了,我得快点找间合适的房子。”
默默的打定主意后,张月恢复了一些心情,在阳光的沐浴下大口的吃起了早餐。
下午,熟悉的屋中一群穿着制服的工人正在搬运东西。
发生了这种事后,张月认定了是那间房子的问题,所以立马决定搬家。在看好了房子并付下租金后,给搬家公司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一帮身强体壮的搬家工人负责将家私给搬到新家。
借着人多壮胆,张月回到了这间诡异的屋子内。熟悉的景象,熟悉的物品,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正常温馨。只是那天晚上的诡异经历让张月不得不选择搬走,恐怖的景象总是在脑海中闪现出来。那副支离破碎的面容和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珠,这些灵异的现象已经完全打破了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让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从搬家工忙碌的身边走过,张月回到了卧室收拾东西,将一些需要的物品带走,不用的就丢掉。
“唔?”
一把模样熟悉的梳子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这把梳子……对了,这是那天我经过小巷的时候买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想要,可现在一看也就很普通了。”
看着手中的这把木梳,张月回想起了那天在小巷里的老人。
“还是丢了吧。”
随手将木梳扔进垃圾桶里,张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私人物品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呼。”疲惫的躺在新家的床上,感受着新环境和新空气,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似乎都消失了。
看着有些杂乱的家里,到洗手间打了一盆水正准备清洁,结果桌上的手提包就歪到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了一地。
“倒霉……”
抱怨的说了一句,张月走到桌边蹲了下来将物品捡起。
然而一个熟悉的东西却让她瞬间呆在了原地。
“这……这不是被我丢掉了吗?”
原来在一堆化妆品中,张月看到了一把木梳,那正是今天在旧屋中被丢弃的那把。
略有不同的是,比起当初刚买来时的样子,此刻木梳身上的那些雕刻花纹竟发生了变化。原本只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已经完全的盛开了,颜色也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同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手中传来。
这时张月才明白自己理解错了。有问题的并不是那间屋子,而是眼前这把诡异的木梳。
可惜为时已晚,黑暗瞬间降临在屋内,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诡异的花朵一同绽放,组成了一副血腥的图画。
“头……发……”
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一直纠缠着张月的红衣女鬼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从背后慢慢的接近,一双干枯发臭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那一头不属于自己的秀发。支离破碎的脸上,一抹诡异的微笑浮现。
中式餐厅里,客人们不停的喧闹声将电视上的一则新闻给遮盖了过去。
“本市近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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