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我知道了。我出去吃饭了,晚上你们就自己吃吧。”
刘明非常兴奋的拿着钱离开了,其实他除了跟刘宏图要钱之外还会时不时的跟刘欣悦要钱,刘欣悦虽然挺不耻这个弟弟做的事情,但是对他还是十分疼爱的。
“嘿嘿,今天晚上又可以大吃一顿了,顺便找那个小妞泄泄火。”
刘明笑嘻嘻的离开了刘宏图的别墅,他认为自己老子的钱将来都是自己的,早晚都会花,还不如现在花的更舒服一些。
第二天清晨起来了,刘欣悦洗漱完了,准备就要去省城,买一张高铁票,然后去南京。
“记得多给点香火钱。”
刘宏图拿着一张报纸看似不经意的说道,其实还是挺关心刘欣悦创业这件事情的。
“晓得了。”
刘欣悦应付了一句,然后拿着一个行李箱,顺便拿了一把遮阳伞一把雨伞。
“妈,我走了。”
“路上一切要小心,南京那边天气比较闷,既然去了就可以多玩两天。”
“好的,我知道了。”
刘欣悦就是借着这次机会出去散心的,说实话对于市花这个称呼她非常的不适应,宁肯不要这个称呼。
“欣悦,你这是要去省城吗?还真巧啊,正好我也去省城办点事情。”
田坤,也就是书记家的公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西装革履的很像成功人士。
“是挺巧的。”
刘欣悦一看到他就知道肯定是刘宏图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我来帮你拿吧。”
田坤上前拿过了刘欣悦手里的行李箱,刘欣悦知道这个时候拒绝他是很不合适的行为,所以就勉为其难的让他拿着了。
“我想睡一会。”
刘欣悦拿出手机,塞上耳机靠在汽车的靠背上,田坤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赶紧笑着点头。
这一路田坤一直想插话可是半句都没机会说出来,让他差点憋出了内伤。
“谢谢你,接下来你就要去办事了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刘欣悦笑着从田坤的手里接过行李箱,然后就打了一辆车离开了汽车站,高铁站离汽车站还挺远的,田坤即便是想跟着也没有任何理由了,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却又无从发泄。
刘欣悦叹了口气,到了高铁站买了一张去南京的高铁票。
“美女,给你再算个命啊?”
那个经常给自己父亲算命的叫花子拿着一个破蛇皮袋子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爸信你那一套我可不信。”
刘欣悦非常厌恶他那种流氓般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如果不信的话干嘛还要按我说的去做呢?”
叫花子嘻嘻哈哈的说道,身上的臭味让刘欣悦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真是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相信这种人。
“我不想跟你说话,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
刘欣悦转过头去很不耐烦的说道。
“我敢保证,这一年之内你肯定是要结婚的,要不然我们两个打个赌如何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啊?这种赌一点意义也没有。”
“没事玩玩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叫花子手里拿着两枚中国象棋的棋子,刘欣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枚是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卒子,一个是闷宫的士,这一点让刘欣悦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这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喜好。
“你会下象棋?”
刘欣悦在大学的时候成立过象棋社,只不过社员都是因为她的容貌才进去的,压根就对象棋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后来刘欣悦就直接解散了。
“不会。”
叫花子很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一句话让刘欣悦本来还抱着一点兴趣的心直接又到了底。看来他除了身体邋遢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优点了。
“不过不会下并不代表不懂。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这个卒子,必须要义无反顾的往前冲,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如果之后见到他的话,希望你可以装作我们并不认识。”
“你可真有意思,我怎么一定要听你的呢。”
“因为你有必须要听的理由,将来你可是要跟他结婚的。”
“真有意思,我的人生又不是你决定的。”
刘欣悦感觉非常的扯淡,这个叫花子太能扯了,而且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还是如此的真挚。
“你能不能不跟着我啊?”
等车的这段时间刘欣悦走到哪里这个叫花子就跟到哪里,弄的刘欣悦非常的心烦。
“怎么叫我跟着你啊,我也要去南京的,我要去给一个人算命,一个非常有权势的人。所以你别轻看我,我可是很厉害的,多少人求着我都求不来呢。”
叫花子很得意的说道,但是刘欣悦是连他这句话的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的智商也不低,想想就知道了,我如果真是坑蒙拐骗的叫花子,怎么可能会坐高铁呢?”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啊,现在的叫花子都是一种职业了,而且非常的能挣钱。”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了,你们这种无神论者根本就是对大自然没有敬畏之心,所以说有些时候上学上的多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请不要宣扬读书无用论,这是一些失败者或者暴发户才会鼓吹的事情。”
刘欣悦没想到他竟然会跟自己是邻座。周围的人都对他保持着距离,眼神中的厌恶清晰可见。
“哥们,咱能换个座位吗?你不感觉你这种身份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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