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这三皇子的神情竟然还如此的萎靡不堪,心中顿时忍不住的大怒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三皇子一眼之后,一脸怒容忍不住的道,“你的那些破事儿,现在估摸着都已经传到了宫外了,你竟然还有脸来问朕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
“你给朕说个清楚,那无极县个昊县的灾究竟是谁救得,水渠又是谁建的,这事儿你如果不明明白白的说个清楚,你就给朕等着,定然不会轻易的饶了你。”皇帝怒极了的说道,这三皇子虽然不是自己最为喜欢的,可这如果这事儿真的是确切的,那就真的太让自己失望了。
三皇子见父皇如此的严肃,便知道这事儿,定然是怎么都瞒不过了,这些天因为自己是断袖之癖的事儿,情绪越发的低落了。
事已至此,他也就不想在多说些什么?也不愿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了?没有做任何的否认,他直接就承认道,“请父皇恕罪,这些都是儿臣的错,看到那样的功劳就忍不住的想要据为己有。是儿臣一时半会儿的头脑发热,儿臣是真的知道错了,请父皇原谅儿臣,其实这救灾和修建水渠都是程冉冉和萧炎两人所做的。”
三皇子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与其这事儿在最后被有心之人捅出来,添油加醋的,越发的将事儿态给扩大了,不如他直接的就将所有的事儿都一一的说出来,这样的结果虽然不极其的不好,也不至于会出现更糟糕的结果。
皇帝听完了之后,心里的怒火是越发的大了,他有想过很多的结果,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儿。一个堂堂的皇子竟然会做出抢人功劳的事儿,这简直就是丢尽了一个皇家之人的脸面。
“你真是朕的好儿子,竟然这样的事儿都做的出来,来人哪,将三皇子给朕立马禁足,半个月之内不准出寝宫一步,如果敢出寝宫一步,就直接让人打断他的双腿。”这断袖的事儿,还没有弄个清楚,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他如果不好好的处罚一下三皇子,怎么都无法向其他的人做出交代,这样的事儿实在是他太过于混了。
三皇子一听,神情微微的一变,他立马就说道,“父皇请息怒,虽然这事儿是儿臣的不对,可是父皇可曾认真的想过,她程冉冉也只是区区的一个农女,除此之外,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的。试问一个最为普通的女子,她如何能够做出如此的惊人的举动呢?”
皇上的心思,在听到三皇子的这几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的有些动摇了,他微微的拧了拧眉头,久久的未曾说一句。
三皇子偷偷的看了一眼之后,见皇上的神情有所不同,在心里忍不住的叹了叹气,他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已经让皇上听进去了,虽然不怎么多,但是这会儿的时候,他已经明显的感觉道皇上的情绪已经没有那么的气愤了。
只要他小心一点,定然不会出太大的事儿。
三皇子稍稍的顿了顿之后,他忍不住的说道,“父皇如此的圣明,该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妖邪之类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儿呢?程冉冉具儿臣所知,她也仅仅是一个女子,从一无所有一路开了腊肠生意再开了饭庄和服装,而且这最重要的是,程冉冉所出的东西,都是我们从未听过也从未看过的。如果程冉冉她不是妖邪,又该是什么呢?”
“父皇你贵为天子,纵横四海,该见到的东西已经不少了,可这程冉冉所弄出来的东西都是为你所未闻的,这样的事儿,父皇难道就真的从来都没有认真的想过吗?”三皇子暗暗的观察着皇上的神情,知道自己这会儿说的,定然或多或少的都会影响皇上的判断力,可这也已经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程冉冉在皇上的心里定然会大打折扣的。
即使是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不如以前了,他也要堵上一堵,将所有事儿往程冉冉的身上,为自己谋求一点后路。
妖邪一事儿,定然能够让父皇对程冉冉有所顾忌,怎么都不会再把注意力往自己的身上转移了。
三皇子的眸光微微的一变,便将墨璃和程冉冉之前的事儿,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父皇还有一事儿,估计也是你不知道的,在无极县的时候,程冉冉占着自己是五皇弟的救命恩人,曾经多番的勾引墨璃,并且让墨璃这一辈子非她不娶。”
三皇子说完了这些之后,他便一直默默的观察着皇上的神情,他相信在自己说了这么多之后,这多多少少的情绪都会不同的,可看着皇上的神情如此的晦暗不明的,让他的心里一时之间极其的没有底。
这让三皇子甚是紧张又甚是无措的,这皇上此刻的表情,突然之间让他有些拿不准了。
皇帝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幽深的青光,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还是气的,平淡无波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看不清的深邃目光。
他极其的清楚,自己在赏赐程冉冉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去探查了程冉冉的底细。
这个程冉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极其的清楚。
三皇子说的不无道理,也有其他对的地方,一个女子真的就算是再有本事,她也不可能会如此的厉害。
且对方还是一无所有的农家女子,想要得到这些真的是很不容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事儿就算是一般的男儿,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儿,更加别提是程冉冉了。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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