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获救了,可由于在海水里泡了太久,我的身体一直就不得劲,或许伤到了根本吧。
白景年很紧张,便请了专门的营养师来为我调养身体。
除了关心我的身体和关爱孩子,他自己也是早出晚归的,或许在为公司的事情奔波。
每每回得早的夜晚,他总能亲自端水给我泡脚,他说这样对身体好。
一晃就到了年底,我的病纠结了这么久终于好了。
春节将要到来的时候,白景年也结束了外面的奔波,我们很久没有在过节的时候这么多人这么热闹过,我一时间也有些感慨。
除夕这天吃过团圆饭后,白德斌组织我们包饺子,结果熠熠和果果两个小家伙也过来凑热闹,跟随着这么多人开心的气氛,我恍惚的笑啊。
包饺子的空隙,我不经意的抬起头来,却看到白景年在灯光的映照下微笑的脸,他不厌其烦的跟果果在说着什么,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可我们这室内,却是一室怡然。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我自觉尴尬迅速的低下了头去。
我看到了白景年唇角一抹狡黠的笑意,我们的这一点互动却逃不过白德斌的眼睛,他打趣地说:“真受不了你们年轻人,欺负我成老头子了吗。”
我将自己的脑袋低得更低,脸上火辣辣的燃烧,低着头又觉得部署双,我迅速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景年,却见他刚好也盯着我。
我又不好意思了,赶忙重新将脑袋低了下去,忙碌着手里的活计,这么多人齐心协力很快饺子就包完了,摆在那里一个个莹白可爱的。
果果将自己包的饺子给圈出来了,笑嘻嘻的说:“妈妈,等下把我包的饺子分给你吃,肯定更甜。”
我笑嘻嘻的应了,果果又扑腾着跳起来赖进白景年怀里,还没来得及洗干净的手毫不客气的又在白景年脸上摸了一把,又说:“爸爸,我也分一个给你。”
白景年探手轻抚了一把自己脸上被面粉拂过的部分,眉头紧蹙,果果率先笑了,他也毫不犹豫的用沾了面粉的半张脸在果果脸上蹭了蹭,这下换果果哭了,一下子却都笑了。
吃完了饺子,一家人说了会话聊了会天,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白景年号召说买了好多烟花出去放烟花,白德斌忙说一把老骨头不去了,叫我们去玩得开心,到最后出去的人也就是我们除了木木之外的一家三口,我们一起去了海滨公园。
在这个欢乐的夜晚,海市这座不夜城到处都布置得张灯结彩的,处处灯火闪烁流光溢彩。
公园的夜是热闹的,每个人旁边都堆了许多烟花,守岁夜的时间都还没有到,甚至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开始放了起来。
一切仿佛就好像回到了原点一样,新年了,也给了我们的关系一个新的起点。
这样想着,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了笑容。
“宝贝,今晚爸爸带你放烟花玩,开心吗?”他低着头跟孩子说话,一边不时的抬眼看了我一眼。
果果当然很高兴,我走上前去看着孩子,白景年一一将烟花一箱一箱的摆好。
他将烟花摆好以后,要我们往后站一点,大声的说着他要点火了,果果高兴得拍手大叫,天上的星光和烟花的火光交相辉映,照亮了他们明晃晃的笑脸。
这一刻我也说不清我是什么感觉,我深深的明白孩子对于白景年这个父亲角色的依赖和满足,以及他对我的好,我想,婚姻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应该事事计较,我或许应该知足吧。
烟花在空中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花朵,闪亮了夜空,等天空中燃尽最后一朵火花,我们都已经吹成傻子了。
“冷不冷?你感冒才刚好,行吗?”白景年伸出手指来摸了摸我的脸,立刻便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我,他离我很近,微微细纹的脸在月光和城市的灯火映照下更显深邃立体。
我忽然也想起了我们之间纠缠的七年,都说七年之痒,我们之间已经过了动荡不安的七年,这之后,应该是一个美好的轮回吧!
冬夜的风似乎还呼呼的刮着,我的心却是暖洋洋的。
就这样吧,一家人和和美美,如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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