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不会威胁到朱楧的王权。
这两件事情定下来之后,接下来就是如何建立秘密军工厂悄悄地研究罐头和火绳枪了,关于这件事,朱楧还没有眉目,此事又过于机密,不能拿到朝堂上去商量,还真让他伤透了脑筋。
这天晚上,朱楧留宿在迪丽娜扎的寝宫。迪丽娜扎见朱楧眉头不展,心事重重,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她是个很有心思的人,当着宫女太监面不会问朱楧的心事,因为她知道朱楧这个人很谨慎,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是不会吐露自己的心事的。
迪丽娜扎命人准备了一桌可口的小菜,又烫了一壶女儿红后,便挥了挥手,将屋内的宫女和太监全都打发到了外面去。偌大的宫殿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迪丽娜扎站起身来,一双素手拿起酒壶给朱楧倒了一杯酒,然后轻轻地端到他的面前,盈盈地笑道:“臣妾不知道陛下有什么烦心事,但愿这杯酒能为臣妾解除陛下的一点点忧愁。”
朱楧会心一笑,扭头看了看这个双手献酒的美人,暗道自己真的是蠢,守着这个知心知己的美貌智囊不用,自己一个人唉声叹气有什么用,单手接过酒杯,在眼前转了转,然后放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道:“爱妃,你还记得你劝寡人自立的话吗?”
迪丽娜扎心头一喜,看来王爷是听进去她说的话了,这不仅证明了她的智商,更是说明了王爷对她的重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还让她开心,盈盈一笑道:“当然记得,陛下终于肯听臣妾的话了么?”说完,又拿起酒壶,给朱楧的空酒杯倒满了酒。
朱楧又仰头喝了一杯,扭头看着容颜绝世的端妃,带着一种考考她的语气笑着问道:“那你还记得你劝寡人自立的方法吗?”
迪丽娜扎用筷子给朱楧夹了一口菜,用另一只手托着送到朱楧的嘴边,喂他吃下去之后,笑道:“陛下又何必再问臣妾,想必陛下胸中也早已经有了成算了吧。大明虽大,但只要陛下降服了北面的瓦剌和西面的回鹘,那将来不管是谁当皇帝,都不敢轻易动你了。这样以来,陛下就可以避免历史上那些被削的藩王的命运了。”
“是啊。”朱楧抬着头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的说道:“寡人现在处于四战之地,而且国家还很狭小,国力还不充足,若是等占据瓦剌和回鹘的资源,那寡人就会成为一个不比大明差多少的强国,大明的皇帝就不敢动寡人了,否则就会面临着自身大出血的局面。”
“陛下明鉴,而且依臣妾看来,以陛下的英明神武,想要降服这两个国家不是难事,只要陛下在父皇还活着的这几年之内,整军经武,励精图治,拿下这两个强国,那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子孙后代永享万里江山。”迪丽娜扎盈盈地站起身来,走到朱楧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作为他的女人,有义务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开心、放松。作为女人没有办法像武则天那样自立门户,只能依靠着自己的男人生活,男人好了,她才会好。
朱楧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肩头的素手,以示对她的细心表示感谢,仍旧愁容满面的说道:“西边的回鹘还好说,已经被寡人打残了,再加上有帖木儿帝国的蚕食,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元气的。等寡人将肃国建设的事宜都安排好,军力恢复之后,就可以发兵灭了它。但是,北边的瓦剌可不是好对付的,倒不是他们有多强大,而是他们都是骑兵,逐水草而居,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是很难消灭掉,而且,在大漠中行军,粮草是很难运输的,这是寡人最为头疼的问题。”
迪丽娜扎是蒙古人,自然知道瓦剌的习性,这个瓦剌不是成吉思汗的后裔,而是一个与铁木真家有世代通婚关系的政权,之前隶属于北元的领导,北元被蓝玉灭掉之后,开始单飞,这几年在草原上逐渐发展壮大,已经渐渐地对明朝形成威胁。
不过,她既然已经嫁给朱楧,自然是万事都以自己的夫婿为纲,不去顾什么民族大义,仍旧边轻轻地给朱楧按摩,边慢条斯理的解释道:“陛下说的不错,瓦剌和其他的北方游牧民族是逐水草而居,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哪里都能去。因为北方大漠也不是哪里都是水草丰美的,一般来说漠南的水草较为丰美一些,北方由于气候寒冷就差很多了。依臣妾所知,瓦剌的主力向来都是盘踞在水草丰美的扎布汗河附近,距离哈密大约有一千二百余里。只要陛下翻越阿尔泰山,直击瓦剌的老巢,他们就不得不迎战或者迁移到比较贫瘠的地方,势力从此大损。”
朱楧不禁心头一喜,仰起头抬眼看了看自己这个既美丽又足智多谋的爱妃,王后擅长处理各种人际关系、淑妃心细如发将寡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贤妃精于算账,将肃国的各项钱粮账目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让寡人操心,而这个端妃却是精于军事谋略,简直就是个女诸葛,天佑寡人啊,给寡人派来这么多贤内助。
朱楧一时兴起,竟不顾迪丽娜扎是后宫的身份,跟她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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