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她的主意!”司徒清低吼了一声。
司徒远不可思议地看向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第一次显露出惊讶。
他对白迟迟有那么强的占有欲,认为他也会觊觎,真夸张。
司徒远的沉默让司徒清一下子感觉到一种危机,和当时把文若让给他时完全不同。
那是一种嫉妒,还有担忧,想起白迟迟上次把他当成司徒远的情景,他打从心里烦躁不安,恨不得能彻底拔除司徒远脑海中关于白迟迟的记忆。
“清,文若对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争取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司徒远站起身,甩出这句话就出了门。
他回避了白迟迟的话题让司徒清有点恼火,不过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没有通过文若的同意,兄弟两人自作主张地安排她的归属,对她毕竟不公平。
他掐灭了烟,起身去敲文若的门。
“谁?”文若的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看来她又哭过了。
“我,清。”
“等一下。”
文若擦干泪,拍了拍自己的脸,照照镜子,才去打开门。
“有事吗?”
“想找你谈谈。”
“哦,进来吧。”她的表情淡淡的,语气也很平淡。
此时见到司徒清,她的心酸的不知所措。
说不定以后他都不会踏进这间房了,她和他注定了没有任何机会吗?
“哭了?”他关切地问。
“没……没有……”她连连摇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想证明自己没哭,却没想到一看到他那双深潭一样的双眸,她的泪滚滚而落。
司徒清伸出手轻轻放在她小脸的泪珠上,满含疼惜地劝慰。
“怎么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只是忽然有点伤感,刺槐的花掉了很多,很多。”说着,泪流的更凶了,止也止不住。
他上前一步,想要把她抱住,又担心自己过于唐突。
她不像白迟迟,抱了不会生气,不会误会。
文若,他是不敢轻易碰触的。
“清,你很喜欢白老师吗?”她忍住了泪,探询地看着司徒清,他的心里却错综复杂。
说喜欢,她将来跟远会更踏实,万一她喜欢的是他,他这么说又会让她伤心。
为了不伤害她,他只能选择回避。
“文若,我来,是想跟你谈谈。今天餐桌上人多,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我和远,我们都愿意照顾你,你选一个吧。无论是我,还是他,另一个人都会祝福的。”
是照顾,不是喜欢,不是爱,她早知道。
他回避那个问题,就说明他喜欢白迟迟,她怎么能自私地占有他,让他为了愧疚和同情娶她,她做不到。
“你们都这么傻,我已经跟远说过了,你们都是我的哥哥。我对你和对他都没有那样的感情,你找白老师,他也该选择个优秀的女孩。我很好,你知道,我只喜欢一个人。”
“文若,你别这样,没人陪着你,我们怎么放心?”她的话都要把他的心揪碎了。
“放心,你们放心……清……清…….”她的声音再次哽咽了,肩膀因为忍着哭泣而剧烈地颤抖。
司徒清伸出双臂,把她紧紧的搂入怀中。
门口的白迟迟停住了脚步。
怕泄露出自己的感情,文若呼唤了两声清以后,又转口说道:“远,远,你们都要放心,我一个人很好。”
他的手是那样小心翼翼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眼泪。
白迟迟有些不明白,他对这个妹妹怎么会那么关切,看他对她,说话从来没有好气,对文若则完全不同,她羡慕死了。
“好,好,我们放心。你别哭了,你对我和远来说永永远远是最重要的人。只要你有需要,随时让我们做任何事都可以,你明白吗?”
他的承诺千斤重,文若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明白,你们都要幸福,你们幸福了,我这个做妹妹的,才能放心,你回房去吧。”
“好。别哭了,听话。”他再次轻轻擦去她的泪,她没闪没躲,淡淡地微笑。
白迟迟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儿,她顺着来时路往书房走,心里有些惆怅忧伤,说不清道不明。
“白迟迟,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蒋婷婷出现在走廊,拉住白迟迟就往她房间里面带。
“放开我,我跟你进去。”白迟迟不想在司徒家闹的太难看,她要谈,她就去跟她谈谈好了。
蒋婷婷的房间在文若房间的斜对面,两人几步进了她的房。
“蒋婷婷,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清同学的妹妹。既然你是他妹妹,我们别像从前……”
“我不是他妹妹!我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喜欢他。”她傲慢地睨着她,向他宣战。
“可是他不喜欢你啊,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白迟迟诚恳的话在蒋婷婷听来却是刺耳的厉害。
“你以为你胜利了?哈哈,真好笑。我告诉你,姓白的,我对清哥哥志在必得,没有任何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他。”
她的眼神有些疯狂,更多的是一种傲慢。
白迟迟还想劝劝她的,还没等开口,她就轻蔑而嘲弄地弯了弯嘴角。
“更别说你,一对该死的瞎子生出来的贱女人,更别妄想。”她恨死了白迟迟,就是立时杀了她,她都不解恨。
“你说什么?你给我重新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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