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到了自己曾经的痛处,陆振天扬手就想打陆此月一巴掌,结果被陆此月躲开。
陆此月瞥了一眼陆振天,将他的话在心里回味了一边,不知廉耻,跟她娘一样?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云嫦曾经做过对不起陆振天的事?不,按陆此月的角度来看,陆振天对云嫦不仁,那么云嫦在外面有男人又怎样?凭什么只准男人三妻四妾?陆此月冷冷一笑。
“陆此月你做出了这种还敢躲?”陆振天气不打一处来,横眉怒目的瞪着陆此月。
而陆此月看了在场的人一眼,说道:“父亲的英明,难道就是连听都不听,就要打女儿?治女儿的罪?”
这话是什么意思?骂自己是老糊涂,不问是非么?陆振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散发着汹汹的怒意,“陆此月,这个家是我在做主,你知道刚刚这一番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这个孽女,竟然敢当众顶撞自己!他的威严怎么能容忍这一个小小的女儿来质疑?
陆振天这么多年,已经在侯爷这个位置高高在上惯了,陆此月眼下这么一说,简直比她夜不归宿还要让陆振天生气。
陆此月知道陆振天恼羞成怒,大概就是因为她质疑了他在侯府里面的地位,陆此月觉得挺可笑,但眼下,还不到她跟陆振天撕破脸的时候,于是,她放缓了声音,说道:“父亲,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这个丫头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出去跟人私会过,不然早在三王爷向我退亲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那个人带到父亲你的面前了。”
陆此月这番话说的心平气和,让陆振天有了一个台阶下,但他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一旁,秋如月怕陆此月耍什么花招,便说道:“此月,你也不能这样狡辩,若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凤儿怎么会说?”
陆此月闻言,故意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可我明明就只是去国法寺上香祈福,为什么在这个丫头眼里,就变成了与人私通?”
秋如月一震,心想陆此月去国法寺祈福怎么可能?这丫头平日里,也没有吃斋念佛过,怎么可能会去祈福?还半夜不回来,显然是说谎。这么一想,秋如月的脸色变得凝重,“此月,就算你做了那些事,嫡母也会向你父亲求情,但说谎可不行。”
“我什么时候说谎?母亲若是不信,可以去国法寺问一下1;150850295305065,今日去祈福,我还遇见了普云方丈。若是母亲还不信,我房间里有国法寺的福袋,母亲可以命人拿过来看一下。”陆此月笑着说道。
她想秋如月真的是蠢到一个地步了,什么事都以为她自己说两句就能搞定,要知道,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陆此月了。
这种凭空虚指的事情,若是放在以前还用,但眼下,她陆此月又不傻,怎么可能会随便她们污蔑?
秋如月脸色一愣,显然还是不相信陆此月的话,而陆振天看着陆此月,脸色有些缓和,这孽女没有给他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
并且普云大师的声誉在外赫赫有名,为人又德高望重,陆振天相信陆此月把普云大师说出来,不大可能是为了欺骗他。
但秋如月的想法,却正好相反,她认为陆此月根本就不可能见到普云大师,眼下陆此月把普云大师说出来,恐怕只是为了敷衍了事。
可陆此月有国法寺的福袋,也确实证明陆此月去过国法寺。
秋如月双手握紧,不甘的问道:“那你晚上为何不回来?还有凤儿不可能是随口污蔑你,这一次没有做,谁知道上一次有没有呢?”
这语气明显跟刚才不一样,变得有些刁钻刻薄,陆此月笑了笑,忽而将袖子撩了上来,一颗守宫砂静静的点在她的手臂上。
她目光瞥了凤儿一眼,“母亲既然怀疑,便让嬷嬷来看看我的守宫砂。在这件事上,我完全没有必要骗母亲,就如父亲说的,侯府里面的事情,哪一件父亲不知道呢?我若是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岂不是给父亲丢脸?”
陆此月说着,把陆振天搬出来,确实让秋如月噎着了。
她脸色阴沉的看着陆此月手臂上的守宫砂,银牙紧咬,心想要把这丫头给除掉,还是得让她失身。
陆振天想着陆此月的话,确实觉得有道理,再看陆此月手臂上的守宫砂,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那你为何在寺庙里过夜?而且你为何没有把丫头带上?”
“父亲,你也知道拜佛讲究心诚则灵,我若是带着青辞过去,那还有什么诚意?而且,女儿的俸禄本来就不多,带上青辞还要些许花费。”前面这一句话是虚的,而后面那句话倒是道出了实情。
“至于为何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是因为我见到了普云大师,与普云大师多说了一会儿话,想要离开时,马车已经走了,我便等到今天上午。”以陆此月的俸禄特地喊一辆马车,其实是绰绰有余的,但实际上,她的俸禄被人扣了又扣,到她手里也有一点点了。
所以,陆此月坐那种专程载不少人去国法寺的马车,是很有可能的。
陆振天原本听着陆此月的话,觉得挺有道理,但转念一想,陆此月的俸禄怎么可能少到连一辆马车都喊不到?于是,冷脸问道:“俸禄少是怎么回事?”
陆此月望了秋如月一眼,低下了头,“女儿也不知道,只是每个月到女儿手上的俸禄都非常少。”
秋如月眼皮一跳,没想到陆此月竟然反过来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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