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呢。”景烁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满满的问号。
他加快脚步追出去,司立轩已经去开车了,苏语曼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好像她的衣服有生命,多等一秒就会减少一次抢救回来的机会。
景烁趁着没外人在,走到她身边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目视前方,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她那侧倾斜:“我有个问题问你,你老实点回答我。”
“说。”苏语曼语气焦躁地说。
“你和你表哥,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苏语曼看了他一眼,景烁却读不懂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才发现啊?”事已至此,苏语曼也懒得隐瞒,“早就闹掰了,不过外公还不知道,你回去也别跟老头讲,不然他又要多想了。”
“怎么回事,我看他人前一直表现的挺好啊。”景烁不解地问,最近他感觉自己脑容量越来越不够用,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拼命还是和程萱在一起时间久了的缘故。
“人心隔肚皮,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苏语曼冷哼一声。
景烁还想再多问点内情,司立轩的车子开过来了,他不得不把自己的疑问都收起来。
“行了,你也别太担心,我对付他还是对付得来的,只不过有时候吧,有些人就是改不了骨头里的龌龊,让狗咬了一口也不能咬回去,憋屈死了。”
“知道就好,你外公身体不好,你多少担待点。”
景烁知道的还是不多,如果他和迟邵阳了解的一样,就不会这么跟苏语曼说了。
司立轩停好车,外边俩人已经恢复了平淡,景烁若无其事地和平时一样恭敬:“那我就先回去了司总,您路上也小心点。”
司立轩点点头,推开了副驾驶的门,苏语曼本来想坐景烁的车,犹豫着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上了司立轩的车。
车门一关上,苏语曼浑身的骨头都散开了,靠在椅背上长吁了口气。
司立轩先开车带她去了附近一家干洗店,苏语曼是这儿的老主顾了,看了苏语曼的衣服,老板的表情有点纠结。
“您这衣服,恐怕不太好弄,本来颜色就浅,料子太贵又很脆弱,洗得狠了吧容易把料子洗坏,洗的不狠吧,可能要留印子。”老板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从来不说虚的。
苏语曼听她这么说,心都碎了,不甘心地追问道:“真的洗不干净了吗?”
“我们尽量吧。”老板语气犹豫地说,“您这衣服料子太特殊了。”
司立轩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只有在老板翻来覆去掂量衣服的时候,随意瞟了眼衣服领子上的标签,他视力极好,仓促间的随意一瞟就记住了衣服的牌子材质还有款式。
苏语曼从干洗店出来就垂头丧气地上了司立轩的车,注意力全部在周围的的变化上,一路都郁郁寡欢地载着头。
直到她感觉到车子已经开了很久还没到家,车窗外景致变换透进来的光线也不大对劲,一抬头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回家的路上。
“你开反了吧?”苏语曼还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司立轩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架”了。
“没错。”司立轩看着前方,扶着方向盘的手臂线条流畅紧致,阳光照进来打在他逆天的侧颜上说不出的好看。
苏语曼的心尖被他眼眉间明晃晃的阳光撩拨的痒痒的。
“回我家。”司立轩补充了一句。
苏语曼哦一声,突然反应剧烈地弹起来:“去你家?停车停车,我不去!”
人都已经被绑走了,司立轩才不理会她的抓狂,苏语曼嚷嚷着让停车,他反倒猛踩油门,车速狂飙。
苏语曼被惯性带着往前狠狠地一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到了司家,过年的气氛比冷清的颜家好了点,但也没好到哪儿去,看来司立轩说的简凌并不是很注重传统是真的。
只有大门口贴着一对鲜红的对联,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反射着太阳刺眼的光。
简凌正在庭院里7;150838099433546摆弄自己养的几盆花,司城和司立辕都被她拖着在院子里作陪,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哥!”司立辕看到他哥的车子就仿佛看到了救星,蹦蹦跳跳地跑到门口,“咱妈疯了,你快点吧,她的花昨天晚上枯死了一朵怀疑是我和爸弄的,正要给我们俩上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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