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说说而已,要真让她过上这种日子,肯定没几天就觉得腻味受不了了。
司立轩却当真听了:“如果你也想要那样的生活,你现在就可以有。”
苏语曼闻言愣了一下:“那么大公司你让我撒手不管?我喝西北风吗我?”
“我养你。”
那人直勾勾的三个字,不加掩饰又过于炽热的心意,迫不及待地表露给眼前的人看,生怕她感受不到。
苏语曼心口一热,细细的暖流像涟漪般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她低头装作平整床单上的褶皱,勉强压下了眼底的波涛汹涌,语气依旧是带着玩笑的口吻:“我可是很难养的。”
简凌捕捉到空气里微妙的气流,这个时候她保持沉默最好,默默地缩在角落里,口中念念有词地自我催眠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司立轩眼底跳跃的烈火终于在苏语曼淡漠的反应下,渐渐熄灭,变成微弱的小火苗,视线却还是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半分:“只要我有,只要你想要,我都给得起。”
苏语曼却是轻声一笑摇了摇头,觉着是时候结束这个话题了,于是轻巧地避开他直勾勾的视线,看向简凌:“伯母,这样行了吗?”
简凌一直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不在,省的给俩孩子增添尴尬,但是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俩人的对话,自豪感油然而生暗暗夸了一句我儿子真帅。
突然听到苏语曼喊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是问还有别的吗?”
简凌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可以走了,忙道:“好了好了,委屈你在这里先凑合一晚上,明儿一早我们就走。”
说是客房,可苏语曼这间房间的布置格局和司家其他几个人住的卧室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要是住在这儿还委屈的话,那苏语曼在苏家的卧室对比之下简直就成狗窝了。
由于第二天一早还要赶飞机,苏语曼睡得很早,她原以为自己第一晚在陌生的环境里睡觉,会睡不着,但7;150838099433546是当她躺下来,柔软的床垫和饱满的被子都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成了最好的催眠药。
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她想到很多事,和小时候春游前一晚的心情一样,有点紧张,有点兴奋,也有些期待。
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了?
她被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搅合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辗转反侧到后半夜还没睡踏实,这种感觉比直接失眠来得还折磨人。
“苏语曼,瞧你这点出息吧,不过就是去趟泰国就兴奋的睡不着了。”她自我嫌弃地想道,却还是抑制不住撒了欢儿的心跳。
直接导致凌晨她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在做梦。
直到铃声第二遍响起,苏语曼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谁会这个点给她打电话呢?
“喂?”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苏语曼连问好几声,大半夜接到一个没声儿的电话,这事搁谁身上想想都挺吓人的,苏语曼的睡意顿时清醒了七八分。
把手机拿开来凑到眼睛前一看,有来电显示,还是徐梦依的!
“梦依?”苏语曼重新又把电话放到耳朵旁,这次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声音,好像有人吸鼻子,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梦依?你在听吗?你哭了?”
“苏语曼。”电话那头的徐梦依终于开口,三个字咬得格外沉重。
没有别的杂音,那就不是被绑架或者遇上坏人了,苏语曼下意识地松口气,然后才留意到徐梦依刚才的声音里好像夹杂着哭腔。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苏语曼下意识就认为徐梦依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能在半夜打电话给她倾诉,苏语曼还有种做朋友被信任的欣慰感。
电话那头的人又不说话了。
苏语曼正要再问一遍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就听徐梦依夹着哭腔的声音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冷冰冰的从听筒里传过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一个问句,苏语曼彻底懵了,飞快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几天的回忆,好像除了那天晚上在何晚晴的生日聚会上和她见过一次,就没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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