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估计想着怎么从我这儿弄点钱花花。”
司立轩的眉毛皱的更紧了:“我一会儿就找人弄走他。”
“别啊。”苏语曼笑着道,“我倒是挺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事儿呢,我既然能把他弄进去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过我相信他没那么傻,走吧。”
去看电影的路上,司立轩一心还惦记着这个事儿,苏语曼眼前晃过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略带些猥琐的影子,不禁叹了口气:“哎,我妈当初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呢?如果他俩没结婚,而是直接和我爸结婚了的话,现在会完全不一样了吧?”
如果颜荷没有和孟奇结婚,如果她没有和别人私奔,苏语曼从小就含着金汤勺出生,那么一切的一切,也许会走上完全相反的另一条路,也许她和司立轩,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鑫瑞明天请客吃饭,一起去吧?”司立轩问道,“你有空吗?”
“当然有,徐大医生请客,我就是没时间也得挤时间啊!”苏语曼兴奋地一拍大腿,“他是不是要宣布自己和安安的事儿了?”
徐鑫瑞和程安安打算下个月订婚,没错,这俩人进展也够快的,这才刚和好没多久,就开始商量着结婚生孩子的事情,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得就是闷骚的徐大医生。
第二天司立轩和苏语曼准时到达约定好的地点,在白修煜开的中餐馆里。
“怎么又是这儿?”苏语曼站在大门口嚷嚷道,“我都快吃腻了。”
白修煜嘿嘿乐了两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们在我这儿吃也能吃得放心。鑫瑞订婚、结婚,还有你和立轩你俩以后订婚结婚,我可事先说好,我全包了!”
进到包厢里,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就差司立轩和苏语曼,段向南一见到白修煜进来就抱紧了他哀嚎:“小白啊,他们一个个的都有主了,就剩下哥和你相依为命了!“
白修煜嫌弃地用一根手指头戳开他:“滚蛋,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跟你相依为命。”
段向南朝他竖了个中指。
自从大家都有了各自的事业、感情生活之后,像今天这样人聚得很齐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难得大家都有空凑在一起,少不了又要喝酒,偏偏这几位爷里就有酒量不怎么样的,比如白修煜,他是一瓶倒的量,喝啤酒都能喝得满脸通红。
白修煜有个毛病,就是他喝多了之后话特别多,能从小时候说到长大不停气儿地说,一直到把自己说睡着了,梦里还得说着梦话。
喝多了的往往不自知,他举着酒杯先敬徐鑫瑞和程安安,说了一堆诸如百年好合之类的吉利话,到了苏语曼和司立轩这儿,好词儿差不多都已经让他给用完了。
“嘿嘿,脑容量不够用对不住了。”白修煜嘿嘿地傻乐了一通,两只胳膊一边搂着一个,“你们俩啊,最不容易,现在在一块儿了就好好过日子。”
“你丫喝多了就赶紧给我滚回来,少出去丢人现眼。”段向南从背后拽了他一把。
白修煜不耐烦地推开他,凑到苏语曼的耳朵边上低低地说:“对了,我有个秘密得告诉你。”
“什么秘密?”苏语曼问道。
白修煜一脸的神秘,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小点声,别让立轩知道是我告诉你的。其实吧,你微博上认识的那个名字叫送你一颗小草莓的人,就是司立轩。”
“啊?”这个消息的冲击力不比原子弹小,苏语曼当场整个人都惊愕了。
她回想起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和小草莓聊天的场景,想象着网络那一端是司立轩用手机打的么么哒和一堆可爱卖萌的颜文字表情,苏语曼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完饭照例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嗨,唯一没喝酒的徐鑫瑞开车,正好赶上龙城下班高峰期大堵车,车子堵在半道儿上,十分钟爬两米。
说变就变的天气,上午还是阳光普照,这会儿外面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雨不大,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珠帘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堵车堵得人心烦气躁,司立轩拉开车从后面下来,拉上苏语曼一起:“我们先走过去,你们慢慢堵。”
白修煜立马欠身嚷嚷着也要下车:“等等我,我也跟你们一块儿走!”
段向南强行锁住他的脖子把他拖回了车里:“你怎么一喝多智商也跟着变低了,人家俩二人世界,你去当什么电灯泡?”
白修煜酒醒了七八分,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大意了,大意了!”
司立轩牵着苏语曼的手灵活的穿行在排成长龙的车队里,雨水将他们的背影染得湿漉漉的。
“明天下午你家里有人吗?”
苏语曼愣了一下:“没有啊,我师傅明天下午出去约会。”
“那我们去你家把户口本偷出来。”
“偷户口本干什么?”苏语曼反应慢了不止一个半拍。
司立轩望着她不说话,等苏语曼自己反应过来,眼角的笑意沾染了雨水,越发的清澈明亮,苏语曼从他眼睛里看见蔓延至一生的天长地久。
他们在雨雾里握紧彼此的手,雨越下越大,飞溅的水花淋湿了他们的衣服,苏语曼浑不在意,肆意的笑声飘向白茫茫的天际,依稀还是初见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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