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项链竟在他手上
卓凌晚反射性地一摸,颈上已什么都没有!
“啊!”她低低地叫了一声,一时茫然,不知道自己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难不成搁在洗手间里了?
这可是曲子桓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啊!就这样丢失未免显得太不重视。卓凌晚探进去了的半边身子退了出来,有些急促地道:“我去找一下,可能忘在洗手间里了。”
她踩着高跟鞋往会场跑,曲子桓也跟了上去。会场明亮的玻璃门适时打开,从里面走出的是郁靳弈和他的助理!
卓凌晚正好与他们相对,差点撞在一起,好在曲子桓赶来,急急拉了她一把。
“郁先生,不好意思。”他礼貌地道歉。
郁靳弈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那份气场高贵依旧,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气,平静到找不到一丝假山后的狠劲,仿佛刚刚凶狠对她的是别人。
即使他表现得如此平静,卓凌晚还是尴尬地烧红了脸,本能地再次去捂唇,想要将那些痕迹隐去。
郁靳弈不曾朝她投眼,去看曲子桓:“曲先生急急忙忙的,有什么事吗?”
“哦,不是很大的事。”曲子桓眉头压着,却回答得很得体。
郁靳弈点点头,在曲子桓拉着她要错身而过后再度开腔:“曲先生不会是在找东西吧。”
两人的脚步立时停下,卓凌晚转头,看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指上勾着她的项链。
“是在找这个吗?”他问得云淡风轻······
卓凌晚却感觉到了五雷轰顶,一股被人当众揭丑的尴尬感迅速涌了上来,整个身体都绷紧成一团。
曲子桓眼睛一亮,点头接过,“是的,谢谢郁先生。”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朝卓凌晚看了一眼。卓凌晚的目光落在他接过的项链上,那条项链似乎是被人大力扯过,接头的地方都变形了。
她蓦然想起,郁靳弈在假山后对她发狠的时候,她曾感觉到脖子处狠狠地紧了一下。后来被他吻得差点断气,也就忘了这个小细节。
所以······他是有意扯掉自己项链的!
难堪到无以复加,她红了一张脸,想生气又不敢生出来,只能闷不出声。郁靳弈似乎知道她在生气,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又轻飘飘地移开······
卓凌晚只敢在心里骂他。与他相对,她觉得压力很大,很想结束话题快点离开,偏偏曲子桓还要问一句:“郁先生是在哪里找到的?”
卓凌晚的脸突兀地白了一下。她记得,自己刚刚说是忘在洗手间里了。郁靳弈不可能去女洗手间······
卓凌晚很想拍自己一巴掌。这么多地方,说哪个不行?
她头痛到了极点,只能向郁靳弈投去求救的目光。郁靳弈的目光淡然如水,一点都没有将她的求救看在眼里。难道他不知道,跟有夫之妇发生那样的事很不光彩吗?一个正常男人就该隐藏啊!
从郁靳弈那里败阵而归,卓凌晚生怕再生出什么事来,只能急急倾身挽上了曲子桓的臂:“找到了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她一秒钟都不能和郁靳弈呆了。
曲子桓微拧了眉。卓凌从来不主动挽他的臂,更不曾主动表现出对他的依赖来,她此刻的行为,反常得紧。
不过,最后,他还是颔首朝郁先生点头:“有时间再聊。”
卓凌晚也意识到这点,此刻悔到肠子都快要青掉,她若不表现得那么明显,曲子桓还不会怀疑,这下,反倒会给他乱想的机会了。他会怎么想自己?她很担心。
“哪里捡的我还真不知道,项链是清洁人员给我的。我看着觉得跟曲太太的有点像,方才拿过,正想问问曲先生。”他们走了几步,郁靳弈的声音突然传来,竟然是解释。
他的解释十分合理,根本找不到破绽。曲子桓自也不会真的去找清洁人员确认,而是点了点头。卓凌晚看到甩绷起的额角慢慢散开,感激地朝郁靳弈看去。
郁靳弈已抬步走向自己的座驾,高贵如帝王,不曾回视她。
这样也好。以后,大家见面就是陌路人了。
回到车上,曲子桓默不作声地将项链递给她,启动了车子。那链子坏掉的那个扣像一团火焰,时刻灼烤着卓凌晚的心,让她无法忽视刚刚假山后发生的事情。若不是曲子桓在,她一定会将项链丢得远远的了。
曲子桓一路上都没有多问什么,但她知道,他也在疑惑,为什么在洗手间遗忘的东西会坏。
“可能是我想错了,刚刚从园子回来的时候,我好像被伸出来的树枝刮了一下脖子,估计是那时给刮掉的。”她蹩脚地解释,不过,也算得上合理。曲子桓理解地点头,双手极好地把握着方向盘,目光里并没有生气的痕迹。
卓凌晚略略松了一口气,将项链捡起来:“我会把它修好的,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这么粗心了。”
“嗯。”他终于点头,朝她看了过来,“脖子没刮伤吧。”
“没······”她迅速低了头,生怕曲子桓看清楚自己的唇。
“那就好。”曲子桓一副松了气的样子,“项链再重要,也比不上人重要,以后凡事注意,别再鲁鲁莽莽的了。”
“嗯。”听到这些关怀的话,卓凌晚难免感动,哽咽得连回答都困难。他的关心更让她对和郁靳弈发生的那件事自责不已,好似真的做了背叛他的事似的。
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才会对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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