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一逃了。
实际上如果傅醴和大师兄没有回来,小一会一直躲藏,直到超级生命二号“问世”。
小一的“弟弟”们可不像小一这么温和,他们联合起来激烈地~反~抗,随后就发现人类,尤其是研究所背后的靠山们有多色厉内苒……自此之后人类就成了超级生命的~奴~隶……与食物。
这个时候一直隐居的小一终于看不下去:他也恨那些始作俑者,但是剩下的人是无辜的,他们甚至不知道曾经的权贵们究竟做了啥,无辜之人显然不该遭受这么待遇。
出面与兄弟们交涉,而兄弟们一言不合就动手,寡不敌众的小一最后被他的兄弟们抓住,而他的兄弟们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曾经的那些研究员们更无情无耻……且一路作死从不回头。
小一不堪忍受,自我了断后……这个世界彻底失控,直至生灵全灭。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遭遇劫难,某些人一个想不开就一路作死,最后把全人类都坑没了”的经历充分证明了“人作死绝对会死”这条真理。
原本的傅醴在超级生命二号开始猛烈报复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至于大师兄什么时候走的她就不知道了
傅醴一问,大师兄果然传音告诉她,“我吞掉了超级生命四号,就顺顺利利地走了。”
“你果然是丧尸王。”
“当然。”大师兄点了点头,“丧尸到了五级,理智就回笼,智商和记忆当然也跟着回来了。这个世界果然有点底蕴,传承挺拿得出手。拿到传承,我就醒了。然后四处转了转,你肯定是要把这个世界拉回正轨,我就找找看有没有现成的能用的东西。”
“所以你找到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眼前这一对看着只是笑盈盈地对望,点点、小一甚至狼爸狼妈他们都觉得,自己莫名被塞了一碗狗粮。
傅醴搬开不情不愿的大师兄,起身在小一脑袋上揉了揉,“不用担心会给我惹麻烦,这世上所有生灵联手,都打不过我。”
大师兄适时道:“连我都打不过,不要说礼礼了。”
傅醴又顺手捏了把小一的脸蛋,“明天吃饭的时候我给你们科普一次末世从何而来,又该从何结束。”
小一任由傅醴捏了好几下——他是货真价实的婴儿肌,手感简直了!
该回屋睡觉,小一想傅醴道晚安的时候,还特地来了一句,“抱大腿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傅醴召集全员,包括还在诊所里修养的老顾兄妹,打算给他们上一课顺便下饭,她还没开腔,坐在沙发上的大师兄就提醒道,“哎,来活儿了。”
傅醴懒得再拆压缩包,既然大师兄来了,她就彻底不管~警~戒。
五分钟后,诊所门口停下了四辆车。
车门打开,“金主”几乎是滚下来的。他半边脸上还挂着血——好在血是红的,快跑几步就被诊所的台阶绊了个跟头,以头抢地之后再抬头,正好对上傅醴抱着点点……“居高临下”的目光。
金主一时都爬不起来,“救……救命。”
车里人也先后下车,几乎人人带伤,大部分人伤口冒着的血都是红的,只有最后一辆车上下来的四个人露在外面的伤口是深紫色的。
而金主他叔,也就是小鹿他娘舅,缓缓下车,当着傅醴的面儿就把衬衣一扯,露出肩膀上碗口大的一块伤,丧尸特有的青灰色皮肤已经扩散到了脖子,但因为异能级别极高,他依旧清醒,“有治吗?你也没办法的话我们这就走。”
金主嚎了一声,“小鹿!”
小鹿听见叫声,立即走到门口,此时他手里捏着抹布,“嚎什么嚎。一看你们就知道今晚睡不好了……”
表兄弟脸上泪水混着血水,看着凄惨不已。小鹿却毫无动容,只觉得表兄弟也越来越娇气了。
大粗腿和他手下的这点伤,在小鹿乃至于诊所全部员工看来压根不是事儿,大家有点不开心纯是因为从丧尸恢复的过程特别疼,这哥几个又得嚎一晚上,大家都得陪着一夜睡不好。
傅醴见状直接吩咐平头小哥,“回京城找专业人士,看看怎么加装隔音墙。”
平头小哥此时正在摆盘子,闻言也从餐厅露了个大脑袋出来,“好咧。”
傅醴抱着点点就回屋了。
金主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粗腿没理自己这傻侄子,只看外甥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伤对傅大夫而言只是小事一桩。
他迈步进门的时候,特地多看了眼门边广告上的“专治疑难杂症”:别是只要有口气都能治得回来吧?
不用傅醴吩咐,小哥们已经在诊所大厅里摆好了垫子,方便这些人躺好……吃药……
傅醴“赏了”那四个伤口渗紫血的哥们一人一贴创可贴,小鹿就主动上前打发这四个到角落沙发上自行……鬼哭狼嚎去。
这四个小伙子算是不错了。
一般而言伤口渗紫血,意味着附近的神经都已经被丧尸病毒破坏,他们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然而创可贴一粘上去,哥几个脸色骤变,他们齐齐抓了抱枕,默契地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他们实在是痛,并狂喜着:傅大夫是神医!不是什么言过其实,空穴来风!
毕竟是表兄弟,小鹿在傅醴默许下拿了药膏给金主抹了抹:药膏抹上去的同时血就止住了,痛感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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