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翊继续道:“我们父子还以为你是瞧不上小衍,现在看来是我们小人之心了。”他叹了口气,“我该向你道歉的。”
傅醴很不好意思,“爸爸,我当初以为衍之是天狐……前不久我才知道婆婆,衍之还有两个孩子都是灵狐。”
天狐在婚前都是臭名昭著的盛世美颜打~炮~机咳咳。对此庄翊也有所耳闻,他不由一噎,最后只得道,“现在知道了就好。”
傅醴赶紧找补道:“爸爸你处理完这些……”她指了指地上毫无声息的黑衣人,“到我家里坐一坐,试试我的厨艺?”
庄翊痛快地应下。
随后他借了傅醴的手机给手下打了电话,五分钟后他的助理保镖全员赶到。
作为华国首富,庄翊的关系不可能仅限于白道,收尾的事情完全不用傅醴帮忙,于是跟公公告辞后,她就带着成律回去了——半路还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家用品尤其是各类调料。
拎着两个超大的塑料袋回家,傅醴把东西往门厅的桌子上一放,就冲进了浴室。
此时大师兄的大尾巴轻轻甩了甩,就把两个儿子从浴缸里扒拉到了铺着防滑毯的地上。两个儿子往边上的浴巾里一钻,就打起滚来。
见傅醴归来,大师兄还努力解释,“我试了试,药膏是防水的。”
休息了大半天,说话依旧牵动伤处,导致他不仅说得慢,咬字也不是很清楚。
傅醴哪管这个,她扑过去就在大师兄的额头上又亲又揉。
人形的大师兄依旧是自来卷,然而变成狐狸,他通身白长直!再一沾水,居然原形毕露:他的耳朵尖,爪子尖儿,以及尾巴末端,全都是打着卷儿的嗷嗷嗷。
灵狐非常非常喜欢被亲人以及伴侣揉搓。
庄衍之在诧异之余也升起浓浓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妈妈说过,人族坚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是修士也不一定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是只狐狸,除非感情极其深厚。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露出他的真面目,想要等到礼礼完全信任他的那一天再揭开谜底。
现在想来……好像弄巧成拙了……
啊,好委屈,得礼礼再摸摸蹭蹭才能好起来。
如果大师兄不嫌弃这姿势别扭,傅醴才不肯放开大师兄的大脑袋。大师兄也果然给面子,大尾巴甩起来把一浴缸水搅出好大的波浪。
而大尾巴掀起来的水波又一股脑儿地全浇在了两个小家伙的身上。
他俩迷惑地从浴巾团里爬出来,露出两张迷惑的小脸:毛好像更湿了。
傅醴大乐。
她终于松开大师兄,拿起吹风机给儿子们吹毛……凭她的手段让体毛秒干也不在话下,可是那不就不能好好揉揉儿子们了吗?
这一吹果然也有新发现,大儿子庄渺毛量更多更蓬松,而小儿子庄涵尾巴尖儿上的长毛更卷曲。
因为被妈妈捏着尾巴看了半天,庄涵还以为妈妈嫌弃他卷卷的尾巴,于是扭过头就舔起自己的尾巴。
好不容易舔直了,怎料他收回小脑袋,尾毛又故态复萌,卷了回来。庄涵盯着自己的尾巴,都快哭了。
傅醴笑得都快岔气了。
她抱起小儿子亲了亲,“你们的大名是你们爷爷和爸爸给起的,那小名就该我来了。涵涵,你的小名就是卷卷啦。”她放下小儿子再举起大儿子,照样亲了亲,“那老大就叫团团了。”
双胞胎一定要一碗水端平。
傅醴把两个儿子弄干,就让他们两个出去换衣服了:灵狐出生时是狐狸状态,满月后就能在人形与狐形之间自如转换。
其实大师兄现在也能变回人形,只不过两处大伤口没有长好,变回人形没有体毛遮掩,自然比较吓人,尤其灵狐又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现在就算傅醴让他变回来,他都未必答应。
把大师兄吹了个半干,傅醴就表示她要去做饭。
因为两个小家伙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还小声嘀咕:饿了,爸爸妈妈在卿卿我我,不能打搅他们……之类的。
庄衍之身子一抖,顿时通身干爽。
傅醴下厨,庄衍之就在边上打下手。
考虑到在哪个世界大师兄的饭量都大到不太科学……至少跟他的境界比特别不科学,加上大师兄还在养伤,最好让他吃饱点儿,于是傅醴今天只做了八个菜,两种汤,两锅米饭外加一高压锅的米粥。
种类虽然不多,但是每个菜都是用盆子装的。
这饭菜量一看就知道礼礼用了心。庄衍之露出了个迷死人的微笑,湛蓝的大眼睛仿佛能看到微波荡漾,尤其此时他头顶、肩扛、尾巴正稳稳端着四盆菜……
傅醴俯身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毫无疑问,灵狐这一世对大师兄之后每一辈子都有着深刻的影响。别的不好断定,但毛发的触感,贤惠以及情种这三条肯定没跑。
这顿饭自然又是“完全空盆”。
两个儿子跟着爸爸一起收拾过碗筷,一家子全挤在沙发上看电视……到了十点,把孩子们哄到~床~上去,傅醴跟大师兄靠在一起看了个片子,也早早洗洗睡了。
这一觉大师兄睡得超级沉——顺便一提,修士也会睡觉,只不过境界提升,必需的睡眠时间会相应缩短而已。
而傅醴则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抱着的“大师兄大抱枕”犹如泡发的香菇一样,逐渐~膨~大,从不算尾巴半人高逐渐“成长”为……好大一只……大狐狸!
傅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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