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醴一拳把裴隽的相好怼回老家, 之后一扭身子,牢牢抱住庄衍之的腰, 一口气蹭个好几个来回,连跟师叔说话都不愿意从庄衍之怀里出来……原因对两位高阶大修士而言,简直一目了然。
因为庄衍之悄悄在胸前现出了一大片……体毛——哪怕隔着衣服,“蹭感”都让傅醴恋恋不舍。
好闺蜜靖玠是个绒毛控, 好师叔则是位老资历铲屎官……他们对傅醴的举动甚为理解。
话说傅醴深知:大师兄一直沉迷于秀恩爱,哪辈子都是。
这辈子身为灵狐, 他性格相对要羞涩一点, 不然他能立时把一对大尾巴亮出来,与双臂一起,不停地摩挲抚摸她。
傅醴继续靠在大师兄的怀里,耐心给师叔答疑十五分钟。
跟意犹未尽的师叔约定好下次补课时间, 傅醴怎么带人来的,就怎么带人回去的。
一回到家里, 看了半天孩子的成律小哥就心急火燎地跑来剖白,“两位小少爷哭个不停。”我真的啥都没干……也不知道他们为啥哭啊。
庄衍之扶了额,什么都没说。
靖玠也不客气,自己倒茶, 就往沙发上一坐,“你们不用管我。”
团团和卷卷听见声音已经从卧室里蹿了出来, 一前一后地扑到了傅醴怀里。
相较于同胞兄弟,卷卷明显速度更快,而团团则是力气更大。
团团和卷卷全都化为小狐狸, 泪痕把脸上的毛都润湿了……但尾巴也湿了一大块,这是怎么回事?
傅醴好奇地问大师兄,“哭就哭吧,怎么还咬着尾巴哭?”
庄衍之拿着毛巾给儿子擦尾巴,“尾巴上咱们两个的味道最大。咬尾巴闻尾巴,就好像咱们还在他们身边,他们多少能……自我安慰一点。别看他们小,直接很厉害的。刚刚礼礼你带我出门,他们能知道不对劲儿。你拍戏试镜,他们跟着成律是不是从来不这样?”
儿子们一直聪明乖巧,说话又流利,很容易让傅醴这个当妈的忘记两个小家伙还不满两岁。而且这次好像也是他们头一次哭。
傅醴心疼坏了,端着儿子们的小脸,亲了好半天,直到两个小家伙毛都乱了且破涕而笑,她才问大师兄,“以后出门打架最好也带娃上吗?”
团团和卷卷齐齐扭头望向他们的父亲,声音又软又糯地央求,“爸爸……”
庄衍之果断地点了头,“出门时,我会看着他们。”潜台词就是尽量不拖礼礼你的后腿。
傅醴更是无可无不可,“娃们见见世面也好。”
庄衍之揉揉两个儿子,“反正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团团和卷卷洗过脸换过衣服,从大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靖玠就笑,“哄好了呀。”又看看庄衍之父子三个,“我的终极梦想之一坐拥忠犬!”
傅醴轻咳一声,“我看你爱的不是忠犬,是忠犬的……毛。”她闺蜜一直以来都爱“小狼狗”,与大师兄这种区别还是非常大的,“对了,你那个小男友好像挺不错的。”
靖玠连忙点头,“你也看出来了!米米的天赋还成,我想他要是像回事儿,到时候就带他回去。”
傅醴便干脆道:“捡日不如撞日,你把人叫来,我帮你看看。对了,一会儿我公公也来吃晚饭。”
“他肯定乐意得不得了,不知道我身份,就记着我是你表姐。”
“这个圈子混混也好,十分锻炼心智。”傅醴笑道,“咱们这样的人,甚至有志于修炼的那些年轻人,官~场~也是能不沾都不沾。”
靖玠甚为赞同,“咱们这样的修士就该离民望民心这些人道修士最看重的东西……越远越好。”
傅醴跟靖玠闲扯了一会儿,就准备下厨了。她这边刚洗了个手,靖玠的小男友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到了。
这小伙子在出门前,不忘向他的经纪人报备,顺便秀一下恩爱。
经纪人高兴坏了,回了一句:少年,我看好你!这么粗的大腿不抱,人干事?!
靖玠的小男友出身于小康之家,不屑于卖肉换资源,因此出道五年,有些成绩但是不温不火。他会跟靖玠“搞在一起”,源于他好心照顾同门师妹。
没错,他跟靖玠是同一个经纪人。
而这位经纪人从来都不管拉皮条,但他可不缺一颗上进的心。不求资源倾斜,但求能保证凭实力胜出,不被背靠大山的空降兵替掉就足够了。
却说靖玠的小男友赶到,傅醴认真打量了一下:在遍地美男美女的娱乐圈都算长相不错,但也仅此而已,比跟傅醴前阵子合作过的小天王常斌差了一个等级。灵根的确有,但也是普普通通,在修真界属于路人水准。而这小伙子真正的闪光点是他的品行和心性都是妥妥的上佳。
所以傅醴一本正经地下了结论,“很不错。靖靖你眼光一贯非常好。”
靖玠拍手大笑,“你都看得上,我也就安心了。”
小男友没多想:这不过是很平常地“带男友见闺蜜”而已。傅醴抱着团团卷卷,跟靖玠坐在与餐厅相连的露台上喝茶聊天,而小男友则在厨房与餐厅交界处默默分拣包装好的菜与肉,还有调料。作为一个毕业后就开始独居的成~年~男人,基本生活常识总是点亮了的。
而且他一点怨言都没有,因为庄衍之正跟他做一模一样的事情。其实现在几乎所有家务都能由相应的家电“代劳”,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所谓的做家务也不过是点点按钮,调调参数而已。比如现在就有技术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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