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人从香港那边带的,”
“早知道你认识人能从香港带东西,就让你帮我捎一只手表来了,”
提到手表,夏凉眼睛闪了闪,将盒子盖上,放回屋去,拿出特区特产请他们吃,因为明天第一天上课,大家也没呆多久就告辞了,李垚离家近,没着急走,帮夏凉把人送出门,再折返回来拿资料书,夏凉递给他一个方形盒子,“诺,生日礼物,”
李垚接过来打开一看,是块手表,他嘴角勾笑,“还以为你忘了呢,”当即就带上了,“挺好看的,”
李垚生日是十月底,过去很久了,礼物不记得送了什么,左不过贺卡千纸鹤什么的不值钱的小礼物,这会零用钱都不够花,哪里有钱买礼物,看到对表才想起来,她都没正儿八经送过李垚礼物,“喜欢吗?”
“喜欢,”
“那你怎么不说谢谢,”
“你生日我也有送你,谢来谢去的多麻烦,”
她生日是大年初一,今年的刚过,明年的还没到。
李垚拉起她的手朝他家走去,“我自己会走,”夏凉挣脱着,力道并不大,还挺贪恋他手里的温度的。
“以前一直牵着啊,你说喜欢被我牵着走,自己不用费力,”
夏凉心说:那会她小,腿短。
这会她大了,好吧,腿也还没长到哪去。
两人直接进了李垚的屋,每次进他屋,夏凉都不愿久呆,一屋的书时刻都在提醒她是学渣的事实。
李垚牵着她自枕下拿起一个红色小绒盒,夏凉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李垚这是要跟她……
她是羞涩地答应,还是抻抻再答应。
直到李垚从里面取出一对四叶草的铂金耳钉,瞬间憧憬全无,果然是她想多了,可用装戒指的盒子装耳钉,谁不想歪。
“喜欢吗?”
“喜欢,”她是真喜欢,李垚送给她的礼物她每样都很珍惜,上世就靠那些寄托相思了。
“你耳朵带银的过敏,铂金的跟银的差不多,用头发稍微遮遮老师看不出来,就不怕长时间不带,耳洞长死了,我帮你带上,”
夏凉乖乖地让他给带,“很贵吧!你哪来的钱买的,”
“不贵,压岁钱买的,”
李垚带的很慢,大体是不熟练,好几次都没找对眼,夏凉也不催,她想这样贴近李垚很久很久了。
感觉耳朵被李垚摸过,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两人之间的气氛颇有些暧昧,“好了,”
“哦,”夏凉有些失落。
李垚将她勾在耳朵上的短发放下,“若隐若现的,不注意真不容易发现,可以一直带着了,”
“嗯,”
“明天开学会重新排座位,你想好跟谁坐一起了吗?”
“岳悦吧,”她两一个班,个头也差不多,而且属性相当,臭味相同,上辈子就做了两年的同桌。
“摸底考不像月考,各班考各班的,最多把座位拉开一些,你要是和我坐一起,这几天我帮你复习,划重点,成绩应该会好看一些,”李垚摩挲着她的耳垂道。
夏凉眼睛一亮,重点落在座位拉开一些但不会距离太远的上面,她视力一点五,隔两米都能看到试卷上的字,不求抄个名次前十,但求名次保持就好,忙点头道,“我跟你坐,”很快就有些沮丧起来,“也不是我想就能的啊,得老师同意,”
像李垚这等尖子生,老师们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哪舍得让她占用他宝贵的时间。
“你答应了,老师那大姑会说的,”
也不知道大姑跟老师怎么说的,反正第二天上课排座位时,她跟李垚安排在了一块,后面是程谨和大青子,程谨没李垚高,但大青子比李垚高,程谨坐她身后,完全不怕被她挡住黑板。
岳悦不敢置信,“凉凉,你居然把我抛弃了,”
夏凉非常绝情道,“一切阻止我成为学霸的因素我都要将她摈弃,”
接下来的几天,夏凉拿出了拍急戏的精神,一更睡,五更起地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当中,周三开学周六考试,她还有三天的复习时间,抓抓紧,能多考几分,卷面上也好看点。
她这一努力不要紧,把她姑可急坏了,晚上跟大姑父嘀咕道,“看来,二妹担心的事应在这上面了,”
“孩子上进还不好,”
“要是为这再把身体熬坏了,看你老丈人晚上来找你聊天不,”
大姑父抖了一下,“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也不能拦着不让学吧,”
大姑父:…
好话坏话都被你说了,他说啥,“要不伙食上再好点,别把身子熬坏了,其他慢慢来,”身子熬不坏,老丈人那边就不会半夜来找他聊天了吧!
夏时的眼珠子都要瞪圆了,“你这是要开画展?还是要开画室啊,”
“难得来一趟,就多买点,省的下次再买了,”
“还难得来一趟?你哪个月不回家,”
夏凉老家是村里的不假,但她爸毕业后就分配到钢铁厂上班,户口就落在城里了,她和她哥户口随爹走,也是城镇户口,她上小学那年,她爸从技术部平调销售科任科长,赶上厂里再次分房,他级别到了,厂里又有钱,就分了套三居室的,就想把一家人都接进城里一起住。
钢铁厂很大,一厂二厂一直到四厂,就像一个小城镇,卫生所、幼儿园、小学、初中、商铺、街道、供销社、电影院、集市……应有尽有,奈何她爷奶年岁大了,在城里住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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