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着话,就听到一阵骚/乱, 谢一抬头看过去, 就看到一个纤细的少年被驱赶着,士兵将他往远了推, 那纤细的少年还在一蹦一蹦的说着:“爸爸!爸爸!”
他口/中的爸爸竟然不是别人,就是商丘!
谢一吃惊的看了一眼商丘,不过商丘也是一脸迷茫,看了看那少年,挥手说:“赶出去。”
士兵们怕惊扰了首领,赶紧就把那小少年赶走了。
少年一边被推搡着离开,还一边大喊着:“爸爸!是我呀!小十二!爸爸!”
商丘被他喊得头疼不已, 自己都没有成婚,以前生活在山里头,更没有什么风/流债,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商丘只是觉得那少年稍微有些眼熟而已, 但是到底怎么眼熟,却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尤其又不像是金蛋/蛋和小毛毛, 金蛋/蛋就是商丘的翻版,小毛毛就是谢一的翻版, 小十二只是某个部位长得像商丘,某个部位长得像谢一, 整体精致可爱。
这样一来, 商丘就没当回事, 还以为是捣乱的, 让人哄走了。
谢一听着有人喊商丘爸爸,心里顿时有点怪怪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商丘,说:“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儿子?”
商丘听他调侃自己,说:“怎么可能?”
他说着,也不顾别人看,伸手将谢一搂在怀中,低声说:“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谢一一听,顿时面红耳赤,旁边还有很多士兵了,弄得谢一实在不好意思。
谢一赶紧推开商丘,岔开话题的说:“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但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又不记得了……”
两个人都没当回事儿,士兵把小十二赶走,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帝君病重,突然吐血,婚礼都被打断了,帝君因为对太子非常失望,所以把太子丹朱流放会丹水,其余的人一概不见。
为太子求情的人,帝君一个不见,有的人为了见帝君一面,长跪不起,想要恳/请帝君开恩,最后帝君也没有去见他。
当然了,因为帝君在舍中的榻上躺着,也不得自/由,此时已经被重华软/禁了。
重华反而代替帝君出来传话,说是谁给丹朱求情,就把谁一并流放出去。
这之后,就没人敢给太子求情了,毕竟也要被罚。
帝君重病,谁也不见,只有重华和巫医能见到帝君,其实不然。
巫医的确是见到了帝君,但是见了一面,已经被重华砍下了脑袋,因此根本没有人给帝君医病,帝君气的吐血病倒,身/体的根本受损,又没有巫医来看病,每日几乎只能吃到一点点粮食维持生命,不管是饿得还是病得,根本离不开榻,也没有任何力气。
帝君躺在榻上,喘着粗气,看着重华和蓬蒙,声音嘶哑的说:“你们不/得/好/死!”
重华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你放心,我的手脚很干净,后世的人不会发现这些的,他们根本不会知道你被我软/禁,知道的只会是你因为嫌弃太子丹朱顽劣,不足以授天下,所以禅位于我,这是一段千古佳话,不是么?”
帝君恶狠狠的看着重华,重华还是一脸微笑,说:“你老糊涂了,当然,就算是贤胜,也有老糊涂的时候,我这是在帮你,我帮你把帝君的形象稳固住了,在旁人眼里,你还是个贤明的帝君,不好么?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你还会禅让,这是多伟大的决策?你会被人称道的,百世流芳,而我……替你继续管理这天下,只会比你厉害,只会比你贤明,你放心吧。”
帝君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里都是血丝,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不停的咳嗽着,还咳着血。
重华则是淡淡的说:“你也不必生气,你心中也是明了的,自古以来,能作为人上人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心怀野心的人,你是,我也是,而你的太子丹朱压根不是,我承认,他是个好人,心地善良,但是他不会是个好帝君。天下传到他手里,最多会保持平庸,而我呢,会把你的天下发扬起来,帝君,您不得不承认,我才是你正确的选择,当然……你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一连几天,帝君病重,太子即将返回丹水,毕竟太子丹朱已经被流放,不是什么时候想走就走,而是被/逼/迫的离开。
太子丹朱准备离开,头天夜里头,等太子丹朱睡下,源烽就悄悄的起身离开了房舍。
源烽来到行辕外的树林边上,果然那地方已经有人在了,重华一脸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笑着说:“你来了。”
源烽拱手说:“大人。”
重华笑眯眯的说:“之前你说……因为我要大婚,所以不宜给太子下毒,对么?”
源烽面上不变,说:“对,大人。”
重华又笑了笑,说:“那现在……太子即将流放丹水,你知道怎么做了么?”
源烽没有说话,重华又说:“太子是我心中的一根毒刺,你要替我拔掉这根毒刺,因为他虽然没才,但是很执着,你明白了么?”
源烽顿了顿,垂首说:“是,小人明白。”
重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看上他了。”
源烽眼眸一缩,重华又笑着说:“但是,不要痴人说梦,你是一个卑贱的奴/隶,而他呢,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只有他死了,才是你的,我这也是在帮你啊。”
源烽眸子紧紧的锁着,重华说完,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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