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这里,并没有太过慌张,这是一群夜行杀手,天色将明,他们的动作也会暂时停止!
我又向老板娘要了一杯温水。撬开阿九的嘴巴,将清水慢慢送了进去。
”杀!杀!”阿九忽然叫道,脸上的伤疤稍显狰狞,叫过之后,脸色更显苍白。身子更是忍不住地颤抖。
我双手紧紧压住阿九,小声说道:”阿九。阿九!没事了,天马上就要亮了。”阿九颤抖的身子才渐渐地安稳下来。
看来这几个月,阿九的日子过得不太开心,即便在睡梦中,也摆脱不了杀戮。
我有些恍惚,如果阿九知道报完仇后,自己睡梦之中会有无法摆脱的梦魇,他还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吗?
事情已经发生,再做设想已没有任何意义。以阿九的性格。他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
对我而言,只要阿九还活着,那些纠缠他的梦魇,总有那么一天。会随着时间慢慢地消逝。到了那一刻,皎洁的月光会重新占据他的心田。
我将火盆拉得更近一些,让火盆的炭火尽快温暖阿九的身体。包子铺雾气缭绕,温度暖和,过了十多分钟,阿九的体温慢慢恢复。
”两个鲜肉包子。三个韭菜包子,两个青草包子!”包子铺的生意渐渐开始忙碌起来。街道上行人慢慢地变多,一辆三轮车缓缓推动,用围巾裹住脑袋的老板,叫道:”豆腐脑,豆浆......新鲜豆腐脑......”小镇从静止的状态进入流动的状态。
各种市井的声音飞入包子铺里面,我全身义务基本烘干,被夜行尸划伤的伤口也在愈合之中。
阿九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浑浊,问道:”萧宁,我睡了多久!”
我把烤热的馒头递给看阿九,说道:”天刚亮不久,你应该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阿九接过微微发烫的馒头,道:”本以为不会睡下,没想到一点蛇毒就扛不住......看来身体不如以前。”
阿九将馒头吃完,喝了一碗温水,苍白的脸色才泛出一丝红光。我也放下心来,阿九吃了解毒药丸,再加上恐怖的自愈能力,已经没有大碍。
我便将昨晚阿九昏睡之后的事情告知了他。
阿九听了我的陈述,不由地惊道:”你说什么!昨晚后来还出现了一只僵尸!”
我点头说道:”是一只夜行尸,后来被我用黑伞击中罩门。夜行尸败逃的时候,响起了一阵铜锣声。那铜锣的声响,像是苗疆赶尸术所用!”
阿九沉思了片刻,道:”食脑虫与夜行尸是一伙人吗?”
我道:”目前看来,他们应该是一行人。我们去破屋的时候,脚下带了一只食脑虫,罐子里还有一只食脑虫。他们或许通过某种秘术,与食脑虫达成共鸣,从此又追了上来。”
阿九想了一会,说道:”你确定驱赶夜行尸所用的法术乃是苗疆的赶尸术吗?”
我知道阿九的意思,我二叔萧关是苗疆十三峒的虫王,如果是苗疆的赶尸人,怎么会驱赶夜行尸来对付我呢。
这一套秘术,我在二叔书房里看过,不过二叔记载也非常简单,只是说有一种阴锣可以指引夜行尸行进的方向。
我道:”阴锣赶尸,的确是苗疆不外传的赶尸术!”
阿九沉思了一会,道:”萧宁,如果真苗疆的赶尸术,是苗疆养出来的夜行尸,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麻家十三峒那边出事了。你二叔萧关已经失去对十三峒的控制,所以才会有人用夜行尸攻击你。”
阿九恢复过来之后,脑袋变得异常清醒,整个分析的过程也毫无破绽。
我思索了一会,道:”那......邪恶的食脑虫又是谁养出来!我亲手抓了两只,并没有苗疆蛊术的特征。以我二叔的个性,也绝对不允许苗疆有人养食脑虫。”
阿九又沉默了一会,眉头紧锁,过了数分钟,才开口说道:”有人唆使十三峒反对虫王的人,之后又设计狙杀你。至于那些蛇毒,我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阿九方才稍显浑浊的眼神渐渐变得明朗,他个性冷静,纷繁复杂的情形没有迷乱他的双眼。庄住页弟。
”什么想法?”我马上问道,”制作蛇毒,需要大量的资本作为支持,你猜出是什么人使用这些蛇毒吗?”
阿九摇头道:”那不一定。如果有人豢养了各种毒蛇,与蛇熟悉的话,是否还需要大量的资本!”
阿九的意思很明显,我之前一直以为使用蛇毒的杀手,是花钱购入这些蛇毒,忽视了他们可能自己养蛇,收集了各种蛇毒。
符合这个条件,又想杀死我的人,好像只有一个村子。
我眼前一亮,叫道:”你是说阮家人吗?”
阮家这个蛇村养了各种毒蛇,数量巨大,要收集蛇毒自然不是难事。再将各种蛇毒配在一起,涂在箭头之上,守在天师府外围偷袭我,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阿九道:”是的。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击杀你!如果阮家知道有人要对付虫王,还要对付你,贡献出一些蛇毒,又有何不可呢?一百只毒蛇的毒液不够,那就用上一千只毒蛇的毒液。”
阿九很平静地描述着。
我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阮家蛇村那个老得不行的老姑婆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她难听的声音,她奸诈的个性,又浮出了水面。
阮家村的确有足够的理由暗算我,蛇灵被强行带走!又抓了老姑婆作为人质!
我当即叫道:”阮家人胆子有这么大吗?当初听到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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