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是夜晚,我在光线暗淡的地方,他在亮光处。我深深地记得他,至于他记不记得我,我就不知道了。
可以断定,阿妈ゲ爷爷的失踪和这三兄弟有莫大的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你要是说假话,我是看的出来的。"金甲的目光更加有力,几乎令人摆脱不掉。
可他永远也不知道,我是多么地狠这双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要杀我吗......对......杀了我,金蚕就属于你们三兄弟了......"我压住心中害怕ゲ愤怒,故意颤抖地说,身子往前动弹,脖子上已经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慢慢地流了出来。
沈金花眼珠转动,叫说:"金甲兄弟,休要动怒!我是相信你的。把孩子拉下去饿一晚上,保准明天会说真话!"金甲回头看了一眼沈金花,恨恨地松开了我,匕首一滑,重新藏在衣袖里面。
"老夫人,我有办法让他说真话。"虎甲说,说完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藏着一些小甲虫,"有了甲虫,他保准说出金蚕藏在什么地方......"
"不......不要毒死我......"我害怕地叫道。
沈金花脸上露出不悦:"不敢浪费虎甲兄弟的宝贝虫子,还是拉下去饿一天吧。既然来了白龙峒,老身就有办法让他说出真话。"
虎金甲,金甲微微点头,虎甲才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脸色气得发紫,拳头捏得发响,目光凶狠地看着我,恨不得放虫子吃光我的血肉。
我心中想,从表面上看,两方人相安无事互相相信,但已然有了分歧。金蚕蛊虫是苗疆至宝,价值不菲,谁都想独吞的,三兄弟也不例外。
"老妇人,我们都是十三峒的人。金蚕蛊留在苗疆是好的,你千万不要被外人带走了......你不要成为苗疆的罪人......"我被架了出去,故意不甘心地喊道。
我被几人架着,手脚绑上了粗麻绳,关在一间矮屋里面。矮屋的窗户纸已经破了,寒风瑟瑟地吹来,四周寒风鼓荡,冻得我不行。
我挣扎地靠在土墙上,不敢入睡,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天黑的时候,白龙峒祠堂前烧起了篝火,热闹了一阵,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到了半夜,听到了细微的叩门声。
"萧宁......萧宁......"麻小巫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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