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年无忧所经受的一切,卿四郎愈发的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
“恩。”卿长笑点了点头,随即道,“刚刚我帮无忧探了一下经脉,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五日的时间就足够打通经脉了。”
“这五日的时间,我怕陆离和湘沐撑不住。”卿四郎担忧的皱起了眉头,虽说陆离和湘沐两人习武的时间比卿姑娘长,但是他们的内力是相生相克的,再加上卿姑娘的内力涨势是他们的十倍……
“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其他人帮忙。”卿长笑忽然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卿姑娘,后者倏地一声挺直了脊背,一脸无辜的看着卿长笑。
为毛线她觉得小叔公的这个眼神这么古怪的?
“咳!”卿姑娘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对了,爹,小叔公,之前我在后院里不小心听到别人的对话……”
卿姑娘将在后院听到的孙大人和女子的对话告诉了卿四郎和卿长笑,当然,过程是隐瞒了言昭华的存在的,然后继续道,“我想着留下他们,顺藤摸瓜应该能查到更多的东西。”
闻言,卿长笑和卿四郎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卿长笑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声音有些冷冷的道:“他们倒是大胆,敢在卿家的地盘上密谋如何谋害无忧。”
而卿四郎更加在意的是卿姑娘所说的女子手中的药粉:“他们想要对无忧下药,为什么要赶在无忧的武功尚未恢复之前?”
唯一的可能便是卿姑娘的武功恢复了的话,那药粉对她来说就没用了。
“无忧,最近让玉俏看紧你的一切饭菜,就连茶水也不能放过。”
卿四郎和卿长笑两人对于此事十分的重视,“另外,无忧你还记得那个女子的声音吗?”
卿长笑转头看向卿姑娘,后者点了点头,以前在国安部的时候曾经训练过对声音的敏感度,所以卿姑娘想要记住一个人的声音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儿,再加上当初孙大人和那女子在密谋害她,卿姑娘又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那就好。”卿长笑点了点头,“待会儿就让古叔将卿家所有侍女召集起来,利用你要选侍女的名义把那个女子找出来。”
卿姑娘却微微蹙起了眉头:“小叔公,这样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小心打草惊蛇了。”
闻言,不仅卿长笑忍俊不禁,就连卿四郎也是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卿姑娘的脑袋,笑道:“无忧,你是卿家的大小姐,这点动静还真的不算大张旗鼓。”
想当初二夫人为了给卿敏珠选侍女,不仅对内招人,还对外招人,那才是真正的叫做大张旗鼓。
卿姑娘满头黑线:“……”
敢情没见过世面的人是她才对?
“小叔公是想找到那个女子,找出她手中的药粉?”卿姑娘挑眉问道。
卿长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只有知道了那样东西是什么,以后才能更好的防备。”
若是仅仅只是杀了那个女子的话,那么谁知道下次会派谁来,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下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弄清楚那包药粉到底是什么东西,对卿姑娘有什么伤害。
卿长笑和卿四郎两人同卿姑娘商量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要离开了,临走前,卿四郎对卿姑娘道:“无忧,你别担心,爹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卿四郎说的是再,卿姑娘很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情毕竟是卿四郎心里头的一根刺,一道伤。
平心而论,当年卿四郎若是执意要为小无忧报仇的话,那么将会连累一直跟随他的兄弟出事,到时候卿四郎不仅仅要背负对小无忧的自责和愧疚,还要背负更多对兄弟的自责和愧疚。
卿姑娘知道,卿四郎的性子就决定了他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连累自己的兄弟,若是换做其他人,或许是因此而怨恨卿四郎这个当爹的,可是卿姑娘却不会。
不是因为她不是原来的小无忧,而是她在国安部所接受到的教育和所经历过的事情决定了她的心性,她和卿四郎的关系就好比以前的她和组织的关系,组织不是不爱他们,只是当两难抉择,当民族大义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们必须为了人民而忍痛舍弃他们,而他们也甘愿为了民族大义,接受组织的舍弃。
这就是卿姑娘以前所接受到的教育和所经历过的事情。
“爹。”卿姑娘伸手握住了卿四郎的手,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当年的事情,无忧并没有怪你,你做的很好。”
如果卿四郎真的为了帮小无忧报仇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去死,那么卿姑娘才要犹豫该不该认卿四郎当爹。
为了自己能给女儿报仇,竟然罔顾追随在自己身边的兄弟的生命,只要稍微有一丝丝血性的人,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并非只有他一个人才有孩子的,他不能为了自己的一个家,毁掉了别人的家。
所以,卿四郎很好!
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做错决定!
“无忧你……”卿四郎愣住地看向卿姑娘,“你……知道当年的事情?”
“小叔公已经和我说了。”卿姑娘也没有隐瞒,“爹,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无忧,这不是你的错。”
当年卿四郎备受各方的压力,不仅要应付皇上的不信任,还要应付曲家的明争暗夺,还有兄弟们的安全,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卿四郎最为艰难的时刻,一下子从意气风发到心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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