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稍微休息了一会,还是不见唐云回来,我实在有点坐不住了,决定立即出发,于是用刀子在列车结构图上刻了几个字,告诉唐云我们俩去了车头,然后布置的显然一些,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检查一遍觉得没什么纰漏,于是跟着丧柏两人再一次爬出了火车,
因为我有伤在身,这回是丧柏先一步爬了上去,我跟在他身后,外面依旧是漫天的暴雪,丧柏之前在我休息的时候去车厢里找回来两幅手套和一些围巾之类的玩意,它们的主人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我们用着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这些玩意倒是帮了大忙,就是这种女士围巾我们两个老粗带着有点不伦不类,不过现在也不是管这个的时候了,
这回倒是一切顺利,没在半路出现什么意外,两人顺利的爬上了车顶,我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方向,这种环境下根本没法张嘴说话,拍了拍丧柏的肩膀,跟他打着手势,告诉他车头的方向,也不知道他看懂没有,一番折腾下来,两人总算是按照预定的计划继续前进了,
两人压着身子,尽量贴近车顶,缓慢的前进,车厢上面因为暴雪的关系湿滑无比,极不好走,而且本身就有一堆突出的各类管线,再加上视线狭窄,更是大大降低了两人前进的速度,感觉上已经前进了半天,但其实根本没走出多远,
而且虽然下雪的时候并不会很冷,但是西伯利亚毕竟是平原,狂风夹杂着雪花迅速的夺走了两人的体温,虽然有衣物保护,但是几乎没走多久我就感觉要被冻僵了,满脑子都在后悔之前拿手套的时候为什么不多拿些衣服之类的东西,
人在这种近乎机械式的运动时就很容易产生精神上的疲倦感,在低体温环境下更是容易产生幻觉,现在这两种状态全都叠加在我身上,我眼前倒是没有出现什么烧鸡烤鹅去世的奶奶之类的幻觉,但是明显的开始无法集中精神,胡思乱想起来,
下意识的用手拍拍脸希望保持清醒,一拍之下发现整张脸都冻麻了,心中一惊,短短不到四百米的路程如同没头一样,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想确定自己到底前进了多远,谁风雪已经完全覆盖了来时的痕迹,完全没法进行判断,
忽然,我余光扫去,猛然看见,就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隐藏在风雪中的黑色模糊影子,赫然伫立在那里。
喜欢黄金卦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