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乐说话,刘明军兄妹一愣,显然,这年轻人谈吐言辞文质彬彬,和这一身寒酸不符啊。但是,二人眼神里依然是满满的狐疑。
“嘿嘿,两位,你们是不是信不过我啊?”陈乐盯着这老者看了看,沉吟片刻,说道,“这样,我说说这位老先生的病症,你们看对不对。”
“奇异的外表就不说了,单说体征,有微弱心跳,但是呼吸全无,仿佛就像……一个活死人。”
兄妹二人对望一眼、微微惊愕,刘明军点点头:“你说的不错。”
妹妹刘明芬忽然看了一眼高景堂:“这番诊断,高老也得出了,说不定是高老告诉你的吧?”
陈乐微笑着也不争辩,继续说下去:“另外,每日子时,老先生都会咳出一口浊气,日日如此,从无间断。”
“这!”此时,刘明芬真的震撼了!
这个细节,她和兄长绝对没有告诉过高景堂,而高景堂,也没诊断出来。
“我说的对吗?”陈乐追问道。
“对!太对了!这个……”刘氏兄妹对陈乐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转变,“小、小先生……你怎么知道……”
陈乐笑而不语,一副莫测高深的做派。
高景堂的双目里,也放出了奇异的光芒,轻声问道:“陈乐小友,这病,你认识?”
陈乐点点头,又摇摇头。
“陈乐,你到底认不认识呀?”高盈盈焦急地追问,毕竟,她也是医科出身,对于这种诡异的病,别说认识,连书本里都根本没有记载,故而,好奇心大盛。
“我点头,是因为我认识,我摇头,是因为……这根本不是病!”
“这不是病?”刘明军一头雾水,“我老父亲十多年前,登山陷入昏迷,一直就这样……各大医院的专家都说是疑难杂症,这不是病?那究竟是什么?!”
陈乐摸了摸下巴:“这个……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今天,如果我和高老配合默契,说不定令尊不出半个时辰,就能……醒过来!”
“你说什么?!”
刘氏兄妹简直目瞪口呆!
为了父亲的怪病,兄妹二人通过各自的人脉遍访名医,各大医院的专家号挂了不知多少,别说能让他老人家醒来,就连愿意接手的大专家也只寥寥数人,医治之后,也只能遗憾摇头。此时,这年轻人说半个时辰能让父亲醒来,这话听在兄妹耳里,简直是天方夜谭!
兄妹二人,重新坐了下来,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毕竟,陈乐的口气实在太大了,大得让他们完全不敢相信。
“怎么样,能让我治了吗?”陈乐依然微笑着问道。
刘氏兄妹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光凭陈乐的诊断,就已经比许多所谓的专家高出一大截!这一缕希望,岂能放过?
兄妹二人一起点点头,刘明军道:“小先生,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陈乐一挥手,仿佛对刚才的事混不在意:“我无所谓,但是你们刚才对高老的言辞确实过分了……”
刘氏兄妹赶紧又站起来,一脸诚惶诚恐对着高景堂,满脸通红。
“坐吧,冷言冷语,老夫听得多了,这些话,伤不到我,无非让你们自己,丢了见识。”高景堂淡淡道。刘氏兄妹连连点头:“高老教训的是!我们俩有眼不识泰山!”
没有理会这二人,高景堂问道:“陈乐小友,这诊疗,要老夫如何配合,你但说无妨。”
显然,高景堂对陈乐,是完全信任的!
“高老,我需要你帮助的,就是针灸之术。”
虽然在明月峰,陈乐也系统地学习和实践过针灸技术,但是,和高景堂浸淫此道一甲子的功力相比,陈乐还是火候不足。尤其,在宁城第一医院,那晚白静茹被火毒狼蛛攻击,陈乐在切断“气种”之后,目睹了高景堂用针灸为白静茹祛毒,这位“神医大国手”在针灸上的造诣,令陈乐深感敬佩。
“雕虫小技耳。”高景堂微微一笑,点点头。
之后,刘氏兄妹又将老父亲推进了里间,陈乐和高景堂也跟了进去。
一旁,高盈盈却眉头暗皱,她不解的,是陈乐的表现,完全一反常态——他对于这个病例,似乎过于热情了。
……
这是一个带窗、朝南的小房间。
关上窗,放下帘子,只留下陈乐、高景堂和病人,刘氏兄妹二人在外等候。
房间里,陈乐解开老者的衣衫,只见他的上身,干瘪得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皮肤上,除了绿茸茸的苔藓,甚至缠满了细密的藤蔓。
“老夫从医一甲子有余,这个病,头一次见。”高景堂缓缓说道。
“高老,实不相瞒,这个症状……不是病,而是他自己造成的。”陈乐解释道,“或许……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神奇的……气功。”
“气功?”
陈乐点点头:“当然,只是打个比方,现在,我们开始施针,如何?”
虽然也有好奇,但是高景堂可不是少年心性,当然知道此时救人第一位,他取出一盒银针,捏了一枚在手:“好,陈乐小友,你说,老夫来做。”
陈乐点点头,凝神双眸,查看了这老者一身微弱之极的“生气”流动,心中已有方案。
“首先,左臂天泉、天府、侠白三穴——同时施针,天泉入二分、天府入三分,皆烧山火;侠白透天凉!”
这一连串名词,说的便是针灸手法,寻常医者,单是“烧山火”这一手法,苦练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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