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情节雷同,纯属巧合,恕不一一当面告知。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曾经爱过和痛过的人!
五月江城市的天空中漂浮着焖躁的空气。清晨太阳从地平线上跃起,一直升上半空便发射出炙热的光线。
在地区医院的产房里迎来了一个婴儿的降生。当护士们洗去他身上的胎脂和血迹时,这个男婴倔强的大声啼哭着,挥舞着稚嫩的手臂,仿佛是在抗拒着命运的安排,让他迎接今后几十年间即将经历的一切事情。
江城市面积不大,是这个省里面积和人口最少的一个城市。但自古以来,因为地处湘江河畔的黄金水域,一直便是贸易发达的商埠,曾经各地的货物在这里集散流转。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各地交通业的发达,江城市的经济面貌日渐衰落,变成了一个带着旧时代印记的没落小城。
随着六、七十年代的变革,这里修建起了现代化的工业厂房,浓浓的黑烟从河边高大的烟囱里滚滚而出,半边天空掩映在灰黑的雾霾中,使得江城市的天空总是显得那么阴沉。
时代的冲击使江城市涌入了大量的外地人口,人们经常会在街头听到不少半懂不懂的外地口音。但是这里的人们仍然很爽快地接受了这些外乡人。
也许因为早年这里就是个贸易发达的商埠,人们的观念并不那么的保守,对于外乡人的融入,观念上都能很好地接受。
江城市的工业在当时也算比较发达,商业上也不落后,有着当地一个较大的百货商场,每天晚上人头攒动。
甚至在午夜,人们躺在床上,都能够听到从远处传来火车在轨道上滚滚而过的轰鸣声。
小城的夜晚总是人们在忙碌一天之后翘首以盼的良辰美景。
随着晚间锅碗瓢盆交响曲的平息后,一家人就围坐在收音机旁倾听播音员放送近期的新闻大事及评书连播。当大家兴致盎然地听完一天的广播节目后,也就是该洗漱完毕进入梦乡的时候了。
景梅是从东北迁来加入江城市劳动大军中的一员。她虽然是东北人,却有着江南女子的白皙肤色,而且生得眉清目秀。她和丈夫龙军一家六口就蜗居在小小的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单间的筒子楼里。
静安的降生使这个家庭增添了不少的烦恼,毕竟房子太小,天气又闷热,使得这个原本拥挤的大家庭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但是,新生儿的来临毕竟是一件大事,里里外外的忙碌让大家忘记了暂时的烦恼。为了让静安能够保持营养,作父亲的龙军特地购买了一桶奶粉。但是因为经济的拮据,使他紧皱的眉头更加紧蹙地皱在一起,脸上的法令纹也显得更加深厚了一些。
一家六口的生活开支毕竟不小,景梅的收入也不乐观,但是生活还是要熬下去的。可是在这个大家都不富裕的年代,能让婴儿喝上奶粉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静安就是在这个多变的年代里倔强地成长着,充满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及生命力的渴望,倔犟而顽强地吸收着并不丰富的营养,一天天伸展着小胳膊小腿大声啼哭着向这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到来。
既然来了,就要到这个世界上走一遭,不然又到哪里去找“回头路”呢?既来之,则安之。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人们在不知不觉中继续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景兰是景梅的妹妹,长得有几分像姐姐,只是个头比景梅稍微高一点点,但是皮肤却带着点黛色。
在援建江城市工业的劳动大军中也随着姐姐景梅来到了江城。她看到了景梅一家的窘况,然而她也只是单身一人,收入还不如景梅高,所以对姐姐一家的困难显得无可奈何。
但是每到周五工厂的休息日便来到姐姐家里帮她带孩子、打理点家务活。景兰对江城的工作和生活状况并不满意,她其实很怀念东北老家的生活。那里没有这个小城市糟糕的环境,而且东北大城市的相对繁华,远远超出了这里人的想像。
一天,景兰来到了姐姐家。看见小静安躺在小床上一个劲地哭着,此时静安已经快两岁了。景梅正手忙脚乱地拿着一块湿毛巾给静安的姐姐静珠搽拭着身体。
静珠只比静安早一年左右出生,刚满三岁。静珠满身的红疹,无力的低声抽泣着。
景兰惊讶的对姐姐说:“静珠这是怎么了?”
景梅急得快哭了:“不知道啊,昨天就这样了,我都快急死了,龙军又不在!”
“快送医院吧!”景兰说完抱起小床上的静安,让姐姐带上静珠收拾东西去医院。
医院里的病人显得有些拥挤,走廊里不时传来小孩子们的哭闹声。景梅带着静珠看完医生以后愁眉紧锁地走了出来。
景兰焦急地问着:“怎么样了?”
景梅心情沉重地说:“是急性传染病,以后每天都要打针,要连打好几天。”
“那静安怎么办呢?”景兰着急了。
“唉,我也不知道。”景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完景梅、景兰就带着静珠和正在怀里小声哭着的静安,心情沉重地去打吊针。
几个小时以后她们离开了医院。
晚饭过后,景兰迟疑地对景梅、龙军说:“我说不如这样吧,姐姐、姐夫,静珠病了,你们忙不过来,为了静安好,我就带他回沈阳住几年好吗?以后就由我带着静安,反正我也不想在江城待了,早点回去看看爸妈也好。”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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