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半信半疑地将一条紫色的手链戴在了手上。
“怎么样?”小姑娘问她心仪的小伙子。
“很好看。”小伙子说。
“真的很适合你。这颜色很衬你的皮肤。”我说。
“是吗?”
小伙子点点头。
“那咱们买一对吧。反正又不贵。”小姑娘说。
“好。”小伙子很爽快地答应了。
另一对恋人跟着心动了。在前一对恋人的敦促下,他们也下定决心买了两条。顺带他们还买了一些其他小饰品。
郝珺琪出马即告成功,让我和徐小柔佩服得五体投地。
“果真很不一样。看来做生意确实要有头脑。”我说。
“也有哥的功劳。我只是把他们吸引过来了。真正促使他们下决心买的还是哥。小柔,你说是不?”郝珺琪说。
“是。我说叔叔,真有你说的那一套吗?什么紫色代表爱情。”徐小柔问道。
“哪有这个说法?不过以前我好像听谁说过,但我忘了是不是紫色。反正不管什么颜色,只要心里这么认定它代表什么,它就代表什么,你们说对不对?”我说。
“不错。”她们异口同声。
接下来走过来的是两个老年人,郝珺琪吆喝的内随即换成了生活小物品,她把剪刀,指甲钳,刨子一类的东西以低廉的价格报出来,结果又把两个老人吸引过来了。两个老人买了一把刨子。
我们越发佩服郝珺琪了。很明显,她的吆喝很有针对性。见什么人群吆喝什么内容。内容具体而又实在,从而对过往的人群产生了吸引力。
“这下我也学会了。”徐小柔说,“接下来看我的。”
“我看你迫不及待了。”我说。
我们等了几分钟。终于,我们看见一个年轻妇女远远地朝我们走来。
“头上饰品便宜卖了。各种各样的头上饰品,来看看瞧瞧,发卡、发带、发结、发簪应有尽有。”徐小柔喊了起来。
年轻妇女越走越近。
“嗳,叔叔,她很像那个跟我们一起吃饭的姐姐。”徐小柔停止呦呵,拉着我的手提醒我。
我定睛一看,向我们走来的竟然是金丽梅。
随着金丽梅越走越近,我越来越感觉到金丽梅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那傲人的胸部固然给她增色,可是如果没有其他流动性的气质,金丽梅就只能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可由于她走路注重挺直腰板,服装搭配极为合理,脚下一双黑色丝袜,整体给人高贵而又特性感的印象。
“嗨,金丽梅。”我冲她挥手。
金丽梅冲我们挥手,但她的步伐丝毫没有加快。双腿有节奏的往前移动,高跟鞋敲击地面砖的声音清脆明亮,在寂静的街道显得格外入耳。
“郑一刀,没想到你果真在这里。小妹妹也来了?”金丽梅说。
“金姐姐好。”徐小柔和金丽梅打招呼。
郝珺琪冲金丽梅笑了笑。
“怎么?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没事。今天一天都和你在一起,哪有什么事?”
“叔叔一天都和金姐姐在一起吗?”徐小柔问道。
郝珺琪看着我。
“我和郑一刀去了华安。郑一刀回去看望他父亲,说一个人太无聊,便带上了我。”金丽梅说。
“哥回去看望郑老师严老师了吗?”郝珺琪问道。
“嗯。父亲心脏不太好。”我说。
“啊,心脏不好可就麻烦了。”郝珺琪说,“怎么没想到带上我?我很久没看见郑老师和严老师了。”
“你今天不是有事吗?下次我们专门去看望他们。”我说。
“那得带上我。”徐小柔说。
“你参合什么?”金丽梅说。
“哼。爷爷奶奶来我们家的时候可喜欢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我问金丽梅。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我知道你肯定是为郝姐姐的事在烦。我们回阳江你跟我说有事,我就知道你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因为昨天你那个书记兄弟说了今天要给答复。”金丽梅说。
“对啊。如果不是为这件事,我还不请你吃饭?”我说。
“你们在干吗呢?我听见你们又吼又叫的。”金丽梅笑着说。
“哪是吼叫?我们是在叫卖,吆喝,在学做生意。”我说。
“摆地摊还要吆喝吗?”金丽梅疑惑地问道。
“嗯,吆喝很有必要。”郝珺琪说,“你不吆喝顾客就不清楚你买什么。比如,最简单的,走在另一侧人行道上的人,如果你不吆喝,她或他便不会走过来了解。而如果你吆喝了,将你所卖的东西清楚的广告出来,有需求的人便会拐过来看看。”
“这么说,吆喝的重要性非常大。”
“是。”
“吆喝还有技巧呢?”徐小柔说,“刚才我和叔叔每个人吆喝了十几分钟,没有一个顾客光临,可郝阿姨一吆喝,马上就有生意。”
“术业有专攻。”金丽梅说。
“其实我也是被逼的。”郝珺琪说。
“要不金姐姐来试试,看有没有客人过来?”徐小柔激励金丽梅。
“我就不用了。我肯定不行。还是让郝姐姐吆喝吧,千万别影响了她生意。对了,郝姐姐,那件事解决了吗?”
“是哥帮我解决了。他借给我两万块钱。”
“什么,郑一刀,你刚买车还能拿出两万块钱?”金丽梅眼睛瞪大了。
“怎么?难道我偷了抢了?”我说。
“你不偷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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