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洛陀王“威严注视”之下,姑娘们含泪喝着米粥。畅鹏把一块块炒蛋、肉食夹到她们的碗里,直到她们喝光碗里的粥、吃光碗里的菜。
啃完手里的玉米,畅鹏自己盛了一碗粥喝下,肉食碰也不碰,昨晚酒宴的大酒大肉太过油腻。
心满意足地放下空碗,他对着呆若木鸡的姑娘们说道:
“你们欢喜我来家住吗?如果大家都欢喜,就要这个样子和我一起吃饭。我要走了,晚上回来,你们都要在。”
畅鹏不知道她们是否会离开,依照自己的计划,还得在马里山住几天,他不想姑娘们、或者是昨晚宠爱过的阿雨阿木,按从前一样的模式,被她们的追求者弄走。
他说不清自己的感受,总之他希望几个姑娘在这几天都还在。
见姑娘们都没有说话,起身便欲离开。
那阿雨急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道:
“我、她她她,在家,布洛陀王,神好、心好、人好,唱歌、山歌好。”
畅鹏听明白阿雨的意思,但她所掌握的汉话语言,不足以表达她们心里的意思。
自己的到来,解救、解放了广大的普通寨民,在寨人眼里他就是神,他这个神的心很好,和她们相处、对待她们比家人还要好,昨晚唱的山歌让她们感到神奇,崇尚歌唱的民族、更喜欢听到那美妙的山歌。
谁都有‘被拍马屁’情节,何况被一个清纯的美女赞赏,自认自己的歌声不错,性情一起便唱到:
“什么水面打跟斗,什么水面起高楼,
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鸭子水面打跟斗,大船水面起高楼,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什么结果抱娘颈,什么结果一条心,
什么结果抱梳子,什么结果披鱼鳞。
木瓜结果抱娘颈,香蕉结果一条心,
柚子结果抱梳子,菠萝结果披鱼鳞。
什么有咀不讲话,什么无嘴闹喳喳,
什么有脚不走路,什么无脚走千家。
菩萨有咀不讲话,铜锣无嘴闹喳喳,
财主有脚不走路,铜钱无脚走千家。”
把记得的歌词唱了一遍,却没得到美女们的掌声,因为她们对歌词一丝半解,更不知道他已经唱完了。
正当此时,李德林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特首这歌曲唱得好,与我桂柳的歌词和曲调很相似,莫不成特首在桂柳生活过。”
声起音落,说话间李德林已上到木楼来到畅鹏面前。
李德林生在临桂长在桂林,龙胜、三江可是桂柳的辖地,居住着大量的苗瑶僮侗,临桂作为汉族与少数民族融合之地,听他如此说来,看来此时已经有了平话的山歌。
忽悠惯了的畅鹏,面不改色地说道:
“德邻兄见笑了,一个朋友瞎编的,想必他去过桂柳吧!我听着好听好记,便随口一唱。”
紧跟上来的白建生说道:“山歌曲调新颖、言词压润,听着朗朗顺口,又不失民俗古风,你那编歌的朋友不简单。”
一个唱响煌城大地、在东南亚广泛流传的经典歌剧,怎么能不朗朗上口!
如是想,却不便再吹嘘,话题一转,畅鹏对刚上楼的黄邵竑说道:
“季宽,僮寨少女比那船娘姑嫂如何!”
黄邵竑可是烟花老手,在玉林、百色没少与那船上妹打交道。他可不会装模作样、即当婊*子又立牌坊,说道:
“这边的妹子单纯,感觉清爽,但不懂情调,没有船上妹好玩。”
几人一阵哄堂大笑,白建生指着他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黄邵竑装模作样、貌似一本正经说道:
“我实话实说,心里还有点不平衡,德公、健生我等都只分得一个,他隔壁老王却有7个,不公啊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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