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机会回到平静,畅鹏又处于很有规律的‘生活’中。
每周一在煌城特首官邸办公一天,下午回东鼎别墅陪老爷子、住一晚‘慰安’王亚梅;周二、周三有选择或根据计划和需要,前往各研发机构、工厂参与相关的工作;周四、周五前往特种部队训练基地,参与训练;周六和周日则是他的‘自由休息时间’。
西海湾特区执行与世界同轨的周日礼拜,只有畅鹏自己按前世的双休日安排作息,没人知道他的这个习惯,更没有人会干涉他。
周二、周三,他或许会回到墩岛城堡住,乐于伺候的九个姑娘,却再难有和他上床的机会,不待她们‘长成’,畅鹏难有雅兴。阿雨、阿木也必须要有避免亲疏的说辞。
随着元首大人的一声令下,城堡的三层住房和平台楼阁受到管制,除了贴身警卫外,任何人都需要通报获准才能上楼。畅鹏有使用电脑的习惯,‘上网’已没可能,但在电脑中可以编辑很多需要用到的东西,他要‘玩’的东西太多了,可更好玩的却已在萌动中。
周末的一天,‘躲’在卧房里摆弄手提电脑的畅鹏茶瘾患了,不得不收起见不得‘常人’的电脑,走出卧房到客厅的小茶桌上泡茶。
客厅里两名贴身侍卫、并听候传唤的值班女特勤,她俩不通于茶道,畅鹏叫开笨手笨脚的她们,自己动手泡茶,却不想两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畅鹏估计她们想对自己说点什么,便说道:
“想说什么便说,我喜欢干脆的人。”
这两人闻言倒也干脆,其中一人说道:
“元首,您可还记得我们是谁?您说过的话可算数?”
听到感觉有些莫名的说辞,畅鹏哑然一笑说道:
“你们不都是我的特勤警卫、贴身保镖吗?我说过什么话拉?”
另一女侍卫说道:“元首,您的贴身警卫有36人,其中像我们俩这样的女侍卫有15人,我们和他们不同。”
“说说看,你们有什么不同!”
“我们5人和他们不同。”
“哪5个人,为什么不同?”
“我叫蒋丽娟、她叫马绍英,还有三人分别叫张文佳、李丽萍和王永真,我们、我们。。。”
“干什么支支吾吾的,你们什么?快点说。”
“我们、我们和元首您一起在海里游过泳。”
警卫侍卫们一天到晚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对于哪一个都面熟,名字却大多不知,这些侍卫与自己的交流与交谈极少。
说到这里,畅鹏才猛然想起这两人真又点不同于别人的面熟,联系到‘裸泳’的5个女孩,他依稀记起眼前的两人,是与自己有‘肌肤之亲’5人中的两人。
抱着调笑的心态,畅鹏假装没想起,慢悠悠地说道:
“但凡有空我便下海畅游一轮,和我一起游泳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会有所不同?”
只见那名叫蒋丽娟,有点结巴地说道:
“那、那一次在海里游泳时,您说抓住谁,谁就是您的女、女、女人。”
马绍英心一横,接口说道:
“我们接受过的特勤训练,让我们不去喜欢或爱上谁,是您让我们坦然面对生死、敢爱敢恨,可是您说话不算数。”
畅鹏继续保持着调笑的态度说道:
“我是这样说过的,但我怎么说话不算数法?”
“您在海里抱了、摸了、亲了。。。说。。。”
不管她们经过了怎么样的训练,可毕竟她们都还是小姑娘,心里承受能力哪是畅鹏这种老鬼的对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直到她自己几乎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光线敞亮的套房客厅里,马绍英、蒋丽娟两人就这么站着不说话。
说过刚才那一番话的马绍英,发现自己脑子一片混乱,而且为自己刚才涌起的勇气感到一阵阵的彷徨。
教官的话音在耳边响起:
“特勤就是执行特别勤务的工作人员,也可以称为特工。从你们进入这里并宣誓之后,你们从此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有血肉的机器。记住,除了任务你们绝对不允许有情爱,情爱对特工来说,是一种不可能的奢侈。今天的课程在1个月前便已开始,我相信你们已经体会什么是情爱!课程结束时,我将断绝你们今后再谈情说爱的所有可能。”
马绍英仿佛又看到那些由教官安排来的、让情窦初开的她,挑选出自己心仪而英俊的男人,在海誓山盟过后的转眼间,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举着蜡烛,任那些滚烫的烛泪滴落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
飞舞着的皮鞭,无情的在自己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条血痕;
俄罗斯转盘似的左轮手枪,在他手中丝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想到这里的马桂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可马绍英和蒋丽娟遂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大致相同经历的姐妹们,通过元首召集训话,大家的心思又活了。
护卫任务中的一场海泳‘游戏’后,在违反杜绝个人交流的条例下,‘有幸’于半裸泳的5个姐妹,居然采取抽签的形式,自己必须在当班的这一刻,要对元首表达还是索取什么?
包括主动帮腔的蒋丽娟也很难说明,但大家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真的是很想要!可具体要什么东西?似乎看不见、也摸不着!
畅鹏那天从海中上岸便突遇三方来客,因为需要太多的图谋与布置,花费巨大的脑力运动后,便把那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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