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说到杀人,芩福顿时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地说着。
对于他们来说,多少年来的风云叵测,争斗打斗,少数民族对异族那是人命如草芥。命当不是命,没人把人命太当一回事。
“不不不,不能这样,不是这样,人不可以乱杀。”来来去去以杀止杀,周坤急了,连忙说着不是。
“什么不不不,你周坤要是不敢杀,我来。宾州警卫师好久没动手了,一路上紧赶快赶,赶上个好机会。”
芩东亦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如不是司令老板在场,他或许便让人回驻地调兵过来动手了。一旦动手,别说这个日租界,尚有的那个汉口法租界里的法国佬和洋人面孔的人都将倒了血霉。
一场由华夏土人引发的新民国战争会打到什么程度,连老蒋和李德林都疯。
始作俑者便是某个穿越人,他将民族武装推上一个高度,高得敢于‘驱除外辱’!
“啪”,畅鹏顺手一巴掌打在芩福的后脑壳上,骂道:
“杀杀杀,杀你个大头鬼。在马里山僮寨枪杀头人老婆和全家,老子当时心软放过你了,今天轮到你芩福喊打喊杀。那昌富头人怎么就不一早把你给杀了,留下条命、给你做个奴隶,还报了仇!”
“我们不是逃了出来嘛!后来碰上了老板你,才领着我们报了三世大仇。布洛陀王你的恩德,我僮人永生不忘,愿死相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芩福头人僮王当得不错,汉语大有进步,连成语都串口而出。
“报你脑壳,臊你东龟、丢那马。胡言乱语,我打不死你!”
畅鹏即好气又好笑。笑骂着,又一巴掌、跟着一脚踢过去,说不通便真心动手脚教训了。
武有贵连忙将芩福拉开,令其躲过司令官大人很是用力的巴掌与脚踹,对芩福说道:
“阿福,可不要乱说了!再说连我们都要挨踢。人真不能乱杀,国家与国家、政府与政府,这里面的东西很复杂,一下子不知怎么对你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就得多学文化,到时自然就懂了。”
对于初识文化、没有得到系统教育的两个僮人弟兄,他们的意识状态和表现表达令畅鹏一时无语,什么租界、历史、国情与法规、道义这般事物,对芩福芩东来说,真正地对牛弹琴,遂说道:
“回去让参谋长组织协调,将芩福芩东和宾州警卫师的连长以上军官轮番抓去西海湾军官学校上学进修。我们都忽略了,单单传教基础文化和识字认字是远远不够的。张春水、代春。”
“到”两人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立正回应。
“近期无战事,着你师的师级干部和林豹团立即派出副职前往宾州警卫师实行同职代职,快反师全师的各级参谋全部下到其各部,对警卫师全师和各民族护卫队的头目与兵士实施训教与时事教育。”
“是“”是”。
“周坤。”
“到。”
“查问一下哪一个部门带有电影机,将《八国联军》等的历史题材电影给他们依次放一遍,然后让训教员组织他们进行集体讲解和讨论。没有带的话,即刻发报让司令部送来,给这帮土老帽增长些见识,往来的路上亦免得寂寞,省得惹是生非。”
“是。”
“苏小明、张春水、芩东、芩福”
“到”“到”。。
“苏小明立即从tls与快反师的各部选派、以训教员为主的人员,与张春水和芩东、芩福共同商议,会同快反师和宾州警卫师人员组成联合军事督查宪兵队,于武汉驻扎期间,展开军风、军纪的监督,不得扰民和违反任何既定的条例,违者严惩不贷。”
“是”“是”。。
西海湾特区的军队与军事机构,没有设置指导员、教导员、政委等的政治辅导和教导人员,因为最高长官不准整个西海湾涉及政治。但同等级设置了训教员,同样为各连、营、团、师级的部队与机构都配置了正副两名训教员。他们不担任军政职务,专职对士兵们的心里辅导和时事宣传教育展开服务。
各级的训教员不设职权职务,但深得官兵们的喜爱。各级军官遂通过他们的反馈,充分地了解自己手下官兵的心里和思想情况与动态,与那政工异曲同工吧!
芩福芩东丝毫没有被k而显露出不爽的表情。芩福想必很是享受这种只有他才具有的亲兄弟情节,被骂挨打,他芩福心里舒畅,说明自己在司令老板心里的地位没降低,连芩东都无此‘殊荣’。
芩东自从被调回宾州掌管由芩苟子三人所掌握三个团整编成的宾州警卫师,他认为警卫师同比在八桂任何一支部队里均不弱,同期配置于北伐桂军实施与西海湾军同等的轮换练兵,宾州警卫军的战斗力不低于桂军。
而宾州人和宾州县邹圩镇籍的官兵,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八桂人或八桂兵,他们感觉自己便是没有爹娘或爹娘不在身边的孩子。今日与他们的‘爹’在一起,存在感无比的强烈。
自从在邹圩与快反师汇集开拔,芩东一路上都在观察和对比。
以武器装备不用比较,毕竟宾州警卫师表面上得归属于桂军,遂也想得通,但论精神面貌、人力兵员素质与严明纪律性,芩东看得出自己的宾州警卫师与之差得太远。
当初同是邹圩兵营训练出来的战友,留在宾州和邹圩的,相比再从西海湾出来的,怎么差距如此之大!
他很期望快反师的老大哥、或者是‘大老婆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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