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林说对了。是的,一旦说到徐福那个骗子,老王就拍大腿。那简直便是倭日鬼子的祖宗得罪了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王某人。
沙子进了眼睛、眼睛就会发红,眼睛红了、人就会发急,人急了便理智不清。
所以清理完耗子、臭虫和畜生人渣之后,日租界内的机构便尚唯独剩下个的倭日神社。该如何处理,留给倭日人想着便去朝拜?
神社是神圣的,倭日人心里说:“我们的神社是干净的,你总找不着理由了吧!”
我问你,倭日神社里供着什么?八岐大神、天照大鬼!老子不认识,鸟语亦听不懂。
咱们大老远跑来帮你清理臭虫、查案子不累麽,来啊!给老子把这个什么鸟社改成按摩院,让参与清查的办案人员按摩洗脚三温暖。
“报告长官,没有装修工和按摩女郎。”
“八嘎,一会就有了。大日本的工匠大大的快速,保证一天完工。大日本技术女人大大的米西!”
随着案子告一段落,前前后后两万加上再来的六万大军总不能闲着。大武汉旅游黄金周便开启,武汉三镇所有经营与服务场所均爆满,来了8万个拿着日元消费的土包子。
这时的日元很挺,100日元能买60公斤大米,够一个大汉吃一个多月。这汉口日租界也穷酸,连罚没带赃物拍卖,总共不过3000万日元出头。‘赞助’国联的会议经费和自有新闻基金花去2000万,遂留下一些钱用于安置那些可怜的少女们,剩下的也就够每人发100元做旅游基金了。
基层人员可以放假,但主事者尚得处理收尾工作,一场审判与执行还必须完成。
日租界内,76名被拐骗少女被集中在一起,她们由罂粟花带离这曾经的地狱,于汉口的旅馆照顾并休息了两天。十八无丑女,换上新衣服的少女们依然光彩照人。
作为当事受害人回到现场,正义必须得到声张,可她们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欢喜的表情,相反像一群失去崽子的母狼,那利刃般的眼光令人寒颤。
涉案的126个倭日畜生被捆绑着,一排排跪在日租界的中央空地上,不需要细数它们干了什么坏事,反正不是人干的便是。
山崎浩言又再出现,神态调整得极好,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般,一身崭新的西装,人模鬼样。
贵族出身的外交官不屑于参与贩卖人口的勾当,但一定有知情不报、祸藏包庇的嫌疑,本着‘不斩来使’的外交原则,至少他遂是日租界的最高管理者,很多事还得要让他来干的。
“阁下,鄙人前来请罪!请让本领事将这些犯人遣送日本,日本的法律会严惩他们,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事实与供词摆在眼前,最重要的是绝对的武力实力摆在面前,一贯嘴硬的小鬼子终于认罪了。
“我不是外交官,不与你搞什么外交谈判,杀了我的特派员和士兵那事以后再算,什么当事国惯例我也不提。只是受害者便在当场,你去和她们谈吧。她们如愿意让这些畜生回日本受审,我绝不干涉阻拦。”
王某人的一口恶气基本消除,说得相对轻松,一副大义凛然、爱莫能助的语气说到。
行凶者‘灰飞烟灭’,被行凶杀害的那十几个‘演员’早已离开武汉,在返回西海湾的途中,哪里还需要算什么账!有借口打进来便行之有理,至少给你个大日本国留下些被打而不能还手的借口作脸面。
而让受害人决定畜生们的去留,等同于宣判了它们的死刑,山崎浩言无话可说、亦无计可施。
外界全然联系不上,又出不去,根本无法获得上级的指示和支持。整个日租界真的一只耗子都没有了,因为连耗子都找不到吃的。
清查时,租界里的粮食和财物全被集中,没说要没收,但租界里的日本人已经饿了两天了。作为贵族,他遂看不起这些不择手段敛财的败类,山崎浩言只希望事情快一些完结,懒得为他们去争取什么。
“杀了这些畜生!”
“杀了它们”
“杀了、杀了、杀了。。。”
自从被驽来、被拐骗来,少女们受尽了各式各样的苦难。被辱还是小事,至少还能活着,而那九个姐妹却是在大庭广众下被当场辱致死。那些天杀的鬼子用尽了折磨人的方法,那情景不堪入目。。。
“我来杀。”一名女子站了出来,她说着的同时,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沈楠。
她是一名武汉女子中学的学生,住得比较偏僻,回家的路上被麻袋一装便被弄来这个地狱之处。
沈楠望了一下面部没有表情的司令,手摸了一下自己腰腿间的配枪,想是不妥,这女子不会使枪,搞不好意外伤人。临了遂拔出自己的佩刀递去。
那女子接过,右手因紧握着刀柄而皮肉色发白,她的眼神直刺向一只畜生,脑海中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永远都抹不去。。。
她走到那只被捆绑、塞着口布的畜生面前,它那丑陋的长相和狞笑是那么的驱之不去,顾不得它当场吓出的一阵屎尿臭,顾不上那畜生的脏血喷溅到身上,一刀、一刀、一刀,不快亦不停地捅下去。。。
直到再也使不出力气。她瘫坐在地上,自顾着喘气,眼睛血红。
不知谁带的头,几十名被拐骗的女子嚎啕大哭,多名女子均恳求着向身边的罂粟花队员们要佩刀,沈楠怕一时失控,对着问询过来的目光摇头。
正时间,那名女子仿佛缓过劲来,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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