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说是整个韩国历史最为悠久的大学之一了,那是朝鲜高宗皇帝时代建立而成的,建校距今已经有接近一百三十几年的时间了,期间数不清的大人物曾从那里走出,在韩国的历史上闪耀了无比璀璨的光辉”,郑一边说着,眼神里是怀念,也是向往。
“也许你不知道,有多少自认为才华横溢的优秀女子,穷极一生,却终究与那个翠绿色的校徽无缘,不过以它的知名度,你能有所耳闻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么就绝对没有无功而返这么一说,至少今天的这场谈话,在畅鹏的心底不亚于一场关键的谈判,不容有失。
“那么,这所大学的学历?以你的关系网,应该还是可以办到的吧,而我的母亲她老人家如果看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能有世界顶级大学的毕业证书,想来应该是无比满意的。”
说完这些话的他突然发现,原来跟那个胡争在一起久了,编瞎话的功底都上来不少,还真是近墨者黑。
听完畅鹏的话,郑这里也是沉思了片刻,应该是下了某种决定,当即开口回了一句:
“先稍等一会,我打个电话看看。”她说着然后就走到了一边,应该是跟某位关系网里的人沟通。
这个郑果然有些门道,这所学校可不亚于国内的北大清华,并非是你花钱就能进去的,哪怕是所谓的走关系都未必行得通,某些捷径的前提那也是你要过了某个预定好的分数线,因为很多指标比较透明也很强制,想来韩国这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尤其是对于郑这么一位只有初中学历的人来说,似乎门槛更高了些。
而她回来时候的表情也恰恰说明了这一点,遂很诚实的说道:
“你的这个要求似乎有些难办,因为梨花女子大学对于专业与分数线有着严格的要求,而我那个朋友所列出来的门类,并非是我所擅长的,如果是临时抱佛脚的话,对我而言有些难。”
畅鹏那里看到这样的结果,顿时沉默不语,看表情则有些‘失望’,不过某些人内心却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早就乐开了花,这个结果是他,或者说是胡争一早就料到的,而所谓的文凭不过是一个诱饵,所谓步步为营,下一步棋才是今天见面的重点,如果能顺利推进,那么后续的很多安排都会容易的多。
“起码有些东西我们还是应该努力一下,临场退缩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畅鹏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看着她更加纠结的面容,也无需再卖关子了,再说:“也许今天的专业没有适合你的,单不代表明天的专业没有适合你的。”
郑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可是有听说你的母亲崔氏,似乎跟女子大学的现任校长私下关系还不错。”畅鹏有意无意的‘点拨’了一句。
而听到这样解释的郑,则是哑然失笑说着:“没想到你比我还熟悉我妈,那些政治上的关系,我倒是很少介入的,不过你这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有这层关系在的话,那应该事情会容易的多,我今天回去的时候问问看。”
那一抹笑容重新爬回了她的脸庞,肯定是对畅鹏的提议非常满意,而畅鹏又何尝不是对这样的结果异常欣喜呢。
“那就以咖啡代酒,提前预祝你名牌大学早日结业了!”他微笑着端起了杯子。
“难道就不预祝你的母亲找到了一位好儿媳?”
郑也是回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但是这个笑容在畅鹏看起了是有那么些恐怖成分的,不过既然是演戏,怎能半途而废,所以也只能违心的迎合,“也对”。
再看郑的表情,似乎还有别的什么话要讲,就连脸蛋都突然变得红彤彤了起来:“庆祝当然要喝酒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到我家,我们继续详谈如何”。
她那话语里满是色彩,含义可不简单。
“畅鹏你可要坚持住啊!”某人内心不停的在心中呐喊。
这要是跟她前往,酒醉是小事,万一来个怎么地,老子一世英名不就毁于一旦了?老子可不想在异国他乡失去品行!
不行,得想个理由,先拒绝掉再说。接下来畅鹏用语气里满满的柔和的语气说道:
“庆祝的机会还有很多,我们的路也还有很长,前提是要把你的这些事情先处理好了,不然心底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我回去还要动用下我这边的关系看看,能帮你说上些话自然是更好。”
虽然是套路,但理由却很正当,那诚恳的感情,似乎也很难让人有所拒绝。
所以郑才并没有什么怀疑,而且满是感激说着:“你做的一切我都会铭记于心,而我也希望未来的路很长。”
这话说出来,就连一向自认脸皮较厚的畅鹏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后随意聊了聊后续的安排,两个人就结伴离开了,当然是各回各家。
“看你的表情,应该一切进展的还算顺利吧!”这才刚进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招呼声,不是胡争还会是谁。
“每天为了这些破事,不知道要死掉多少脑细胞。”他没有否定,也就是肯定了,得到满意答案的胡争自然是乐开怀。
“剩下的事情,就是慢慢等待了,鱼总会上钩的。”没办法,这家伙永远都是那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但愿如此吧!她说会最快给我答复。”畅鹏摇摇头,像是一个交代。
“对于这点上,我却是从来都不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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