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杀到乾坤颠倒,日月无光。足足两个小时,直至左丘夏跪地求饶,萧遥这才鸣鼓收兵,搂着她一起冲了个澡,然后到左丘夏的卧室休息。
毒素全部化解之后的左丘夏,身体不着片缕的横陈在-床-上,女人俏脸通红的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牙齿痕迹,心中充满-欲-哭无泪的郁闷和苦涩。
明明很讨厌他,可却跟他滚了床单,这让左丘夏心里头无比复杂。尤其想到这是自己的决定,女人心中更是充满复杂。
坐在床边的萧遥,微微侧头,看着女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嘴角顿时微微上扬:“怎么,-爽-过之后就后悔了吗?”
听到这话,左丘夏微微抬头,眼中的苦闷化作一抹愠怒:“都怪你,要不是你勾起本姑娘的好胜之心,我又怎会用到迷神水啊?”
自己苦苦反抗数月,没曾想到头来还是落入这个家伙手里,更为让左丘夏抓狂的是,这还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他-床-上给他玩啊。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比这更憋火吗?早知道就不反抗了!
“所以说啊,害人之心不可有!”在左丘夏呲牙咧嘴的怒视中,萧遥语重深长的叹道:“需知抬头三尺有神明,凡事都不能向恶做,得向善。明白不?”
“滚...”左丘夏坐起来,扯过一边的床单裹住自己的娇躯,冷声哼道:“便宜都被你给占尽了,现在还坐在床尾说风凉话,天底下也就只有你这种无耻之徒才能做得出来。”
“问题是,这明明是你再抱怨好不好?”萧遥苦笑道:“况且,这是我玩你?明明就是你玩我啊,我只是负责传授你技术。倒是你,玩得挺嗨啊,刚才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就像是一匹脱缰的烈马,我都差点被你给-骑-坏了呢。”
瞅着男人这一副委屈的样子,再联想刚才自己最后的时候,坐在他身上扬-臀-纵横的画面,左丘夏只觉得小脸发烫,眼神躲闪,有些理亏。
可随之一想却又梗着脖子,反驳道:“我这是中了迷神水的毒,否则又怎会像你说的这样疯?还有,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本姑娘保证把你丢进城防大牢内。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作死去活来!”
“就像你刚才那样死去活来吗?”萧遥目露玩味的看着她:“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城防大牢,我倒是愿意走一趟,好好体验一番呢。”
“混蛋...”见他还敢拿刚才的事来调侃自己,左丘夏羞怒不已:“再敢提及刚才的事,本姑娘立马把你这混蛋给阉了,信不?”
感受到女人恶狠狠的目光,萧遥深吸一口烟,然后掐灭烟头,吞云吐雾之间,咧嘴一笑:“姑娘,你的实力没那么强,所以威胁不到我呢。”
“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好男不跟恶女斗,咱还是去看戏。”丢下这句话,萧遥起身向门口走去,临出卧室门时,又停下脚步,回头笑道:“下次要是还想玩,就来找我,哥哥随时欢迎你来打扰。”
“滚...”
在萧遥走后,左丘夏静坐一会儿,思考了许多事情,然后穿上那套薄软甲离开家里。
俩人回到人族广场,比武已经进行到三千多号了。看到左丘夏在自己面前坐下,萧遥嘴角微微上扬,但却并未开口跟她说话,抬眼继续盯着十一号擂台。
在萧遥的目光中,一个穿着紫袍的恶魔族青年,傲然屹立在台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霸绝凛然之威:“是你自己认输,还是我送你下地狱?”
面对迪卡天这种蔑视,身为他对手的角木族武者苦笑连连:“我认输。”
他倒是想要争一口气,可问题也得看对象啊。凭借自己这十几亿的真气,跟迪卡天这种将近五十亿真气的强者斗,绝对是自找死路!
“很明智。”迪卡天目露一丝赞许。
大比的角逐并非回合制,而是采取号码制度,也就是说,一号跟二号,三号对四号...胜利的人不用继续作战,只有第一轮的比赛落幕之后,所有的胜利者会被重新打散,然后在随机挑选上场号码...
以至于在这个角木族武者认输之后,俩人一同离开擂台。在走出擂台的那一刻,迪卡天停下脚步,隔空看向萧遥所在的地方,眼中尽是轻蔑和挑衅之情。
感受到迪卡天这道饱含杀意的眼神,萧遥目光微微一凝,眼中紫光闪烁之际,关于迪卡天的实力数据传达进大脑中。
难怪敢如此不可一世,感情是有资本啊。看来迪卡娃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除掉我这个仇人,还真是费尽心机!
除开迪卡天以外,另外一个引起萧遥注意的,就是上一场的泥石族强者,跟迪卡天实力相同,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满杀意。马勒戈壁,这是都把老子当成垫脚石!
心中恼火之余,萧遥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嘴角勾起一道阴测测的笑容,只见他扭头对着身边的小影低声嘀咕几句,然后小影点点头起身离开。
不大一会儿,小影就抱着一把瑶琴回来。察觉到后面的情况,前排的左丘夏回过头,当看到萧遥手里的瑶琴后,女人烟眉微微一挑:“下面就该轮到你了,难不成你想抱着它上场?”
“不可以吗?”萧遥反问一句,手指拨弄琴弦之间,咧嘴一笑:“弹一曲-春-风渡,有可能会感化对手呢。”
听到这话,左丘夏嘴角一抽:“老天爷给了你一双拿刀的手,可你却偏偏要用它来弹琴。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这句话就差没明说,你回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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