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婉儿姐?”石生冲到林婉儿的房间,发现其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神色有些憔悴。
“阿生,我梦见爹娘了!”林婉儿说完话,泪水更加止不住的留了下来,石生来到床前,将其拥在了怀里。
“婉儿姐别太伤心了,不然……爹娘在天有灵也会难过,还有阿生在,我一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欺负的!”石生心中有些伤感的说道,拍了拍林婉儿的后背。
也不知是林婉儿坚强懂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止住泪水,脸颊微红的离开了石生的怀里,二人洗漱完毕之后,一人喝了一碗粥,便是来到了邻居五婶家,石生想要自己去,但林婉儿拼命坚持跟着石生。
“咦,婉儿和石生来了。”五婶大概有五十多岁,脸上充满了沧桑,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裙子,根本看不出本色,一脸微笑的看着石生二人:“石生,听王伯说你伤的挺重,这么快好了?”
“恩,没什么大事了。”石生对着五婶笑了笑,自然不能说出自己治疗的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五婶,阿生今天非要出来找点活儿事,村里还有没有什么轻一点的短工?不能让阿生累着!”林婉儿问道。
“今天村里王员外家里拆老宅,需要一些人手,你们可以过去看看!”五婶说完话,石生二人道谢后,便是顺着街道走去。
街道上满是青石子,两旁的建筑青砖绿瓦,古香古色,只是有些建筑有些破旧不堪,除了衙门以及一些大户人家门庭宽广,村子边缘还有一些勉强遮风避雨的茅草屋。
“今天还多亏带着婉儿姐,不然我恐怕连路都找不到!”石生有些无奈的说道。
林婉儿只是微微一笑,但眼中露出担忧之色,总感觉石生有些变化,害怕石生脑袋受伤有什么后遗症。
没多久,两人来到一条宽敞的青石道上,一个不小的院落出现在眼前,光是看眼前的门庭,便看出是一个大户人家,只是有些旧意。
门口有两只大石头狮子,门**挂着两盏灯笼,一些家丁进进出出搬运些东西,有的放在门口的马车上,有的直接扔在了路边。
“这便是王员外家的旧宅?”石生一声叹息,感觉穷富差距真是极大,自己住着狭小的茅草屋,别人一座旧宅面积就这么大,看来古代和现代穷富差距一直存在。
门庭内,石生忽然发现了白明的身影,一名虚发花白的老管家,似乎在交代白明什么事情,石生则是耳轮微动,随即双目一眯,发现自从昨晚冥想过后,听力目力明显增强许多。
“这老家伙真是贪心!”石生有些气愤的说道,那老管家将王员外拿出的二十文铜钱,都交给了交给白明。
正常两文钱雇佣一个人,但白明只能花一文钱雇一个人,最后自己多留下两文钱,剩余八文最后再交给老管家,事情万一败露,老管家也可以推到白明的身上,对于白明这种小无赖,看样子是经常干这种事。
“一文钱一个人,名额有限!”白明来到门外,小声冲着门外的几名少年喊道,而这些人大多数是小乞丐般的孤儿,一身衣物褴褛破旧。
“明明是两文钱一人,到你这里竟然被压榨到一文钱,是你的主意还是别人的主意?”石生尽量声音放高,只要四周的人听到,自然不会去干这吃了回扣的义工。
让石生意外的是,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相信石生的话,还是为了赚这一文钱,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领了钱便是进院干活,林婉儿则是一脸怒意的看着白明。
“哼,用你多嘴?实话告诉你,现在就算是一文钱,老子也不会用你,三天后你就等着把林婉儿亲手送给我吧,嘿嘿!”白明嘲讽的笑了笑。
石生脸色有些难看,双拳不自觉的握了握,没想到古代也有这种小人,而自己偏偏被这一文钱的小人为难住,想想就觉得气愤,林婉儿虽然也很生气,但还是拉了拉石生的手臂,意思是不要动怒。
庭院内一名十七八岁,身着白色素裙,容貌出众的窈窕少女,似乎发现了这里的争吵,但也只是绣眉一皱,并未说些什么,此女正是王家二小姐月灵!
“怎么?你在这还敢动手?嘿嘿,今天一文钱你也赚不到,回家喝西北风去吧,就像刘公子那句诗怎么念来着?衣衫褴褛穷自喜,无福依祸万人欺……”白明正念叨着,忽然被石生打断。
“衣衫褴褛穷自喜,无福依祸万人欺!嘿嘿,没想到你还会作诗,那好,石某就代表穷人送你一首,你的下两句就不用说了!”石生冷笑的说道,抖了抖打着补丁的袖袍,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秀才。
“丁丁向晚急还稀,啄遍庭槐未肯归,终日为君除蠹害,莫闲无事不频飞!”石生脱口而出的说道,四周之人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石生这首诗本是唐代诗人陈标所做,以啄木鸟终日辛勤劳作,却得不到主人的喜爱,说明了埋头苦干者,终究比不上那些中日吹捧溜须拍马之人,既贬低了白明这种小人,又讽刺了的老管家那种雇主。
白明当即脸色难看起来,有心发作,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毕竟白明那两句诗还是和别人学的,让他现场在做一首可是万万办不到,连老管家也不由得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啪啪啪!拍手之声传出!
“好诗!”一道清脆的女子声传出,众人循声望去,不由得露出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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