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不上网的吗？现在都信息化时代了！这种东西虽然没见过，但至少也听说过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林跃说着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只是偶然听说过。
看到油盐不进的林跃，两个警察一时也犯了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实验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静。最终，还是年长的警察首先打破了僵局，问起了林跃平时的成绩。
“你平时成绩一般怎么样？考多少分？”似乎是想从这方面来确定一下林跃的作弊动机。
“我的成绩也就一般，平时大概五百多一点。”其实在整个苍县来说，五百多分已经算是已经很不错的成绩了。
此刻林跃这么说，难免有些装逼的嫌疑。
“那你的成绩不错啊，顶尖二本。”年长一点的警察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似乎是想与林跃谈谈心。
“哪里，哪里，平时的成绩好不好不重要，高考考得好坏与否才是最关键的。”林跃对着两人挥了挥手，略显谦虚地说道。
也并不算是谦虚，五年之后，有了更多见识的林跃，当然不会像以前一样因为这一点在别的地方什么都算不上的成绩而骄傲。
“对，高考确实是很重要，我们本来昨天就拿到了证据，按理说昨天晚上就可以带你来问话的，只不过考虑到对你的影响，一直等你考完了，我们才来。看在……”
年长一点的警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不过直接被林跃给打断了：“幸亏你们昨天没有来找我，事情可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你为你们解决了很大的麻烦啊。”
“我们什么麻烦？”年轻一点警察反问道。
“好了，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叫警车来带我走吧，你们在这里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早点解决了或许我还能赶得上晚上的班级聚餐。高中三年，或许这就是见到大家最后一面，我不想错过了。”
对于年轻警察的疑问林跃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看着年长一点的警察说道，林跃也看出来了，在这里占主导地位的，还是那位年长一点的男警察。
两个人再次相望对视了一眼，随后年长的警察走出了教室门，不出林跃所意料的是去打电话了。
“头儿，你过来一下吧。”实验楼走廊里，年长的男警察对着电话说道。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他有没有承认自己作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他的心里素质很好，完全不像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高中生，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好像对我们很了解，还是他自己给我说让我们带他回局里的，还说什么不要浪费时间了。”
年长的警察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描述林跃给他的感觉，只是觉得很怪异。
“那好，我这边也处理完了，我马上过来。”
“你跟我们走吧。”打完电话之后的男警察在门口说道。
而林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从站了起来，甚至对着还有些愣神的年轻警察挥了挥手说道：“走吧。”
“希望你待会儿还有这么好的心态。”年轻一点的警察走在林跃的后方，压低了声音说道。林跃连翻的嘲弄，终于是有点让这个年轻气盛的警察有些怒气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心态目前来说还不错，你还是注意一下你自己吧。”林跃头也不回地说道。
走到实验楼门口，一辆大众警车早已经停在了那里，年长的警察上前去拉开了车门，然后让林跃坐了上去，而在林跃进去之前，车的后排座位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坐在里面了，一个略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
林跃只记得他姓王，是学校保卫科的主任，当初正是他陪着自己到了局里。而今天看来，林跃这只蝴蝶，暂时还没有扇起太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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