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忍不住回头看秦晴,“如果是你,好像也撑不住啊!”把人禁锢住后集火攻击,简直是流氓战术。目标根本没有反抗机会,就死的透透的了。
“也不一定,得看对方攻击是多少。另外禁锢术很耗蓝,不是智力20,一身极品装备,用不了几次。”对于自身的防御力和血量,秦晴很有自信心。不过顿了顿,他补充道,“这样的情况太危险,能避免尽量避免。”
“也对。”林宇随口回道。
“输了。”女射手放下手中的弩*弓,面无表情宣布道。
一人咬牙切齿,“早知道会输,干脆一起集火灭了他们的得了!”现在人都躲进安全区,想攻击也攻击不到了。
“你这是先知道结果,再决定策略。”女射手不客气道,“集火攻击召唤物是想赢。召唤物比玩家弱是常识!谁知道对面防御多高、血量多少、有没有中级红药!”
“至于不管副本里的小怪,所有人全部集火纯白就更扯了。只有在确定己方会输的前提下,才会选择自毁,只为拉他下水。”
“对敌策略没问题,怪只怪他们太强大。”最后,女射手如此感慨道。
“已经放弃了么?”有人不甘心,执着地攻击小怪。
女射手叹惋,“没了,就算勉强撑过这一波袭击又有什么用?”
眼见有小怪突破重围,朝着终点冲刺,她手掌一翻,手心凭空多出一张卡片。
当蓝色副本里的小怪踏进传送阵时,机械音响起,“游戏结束,白色阵营获胜,恭喜玩家守塔成功。”
“副本已通关。请玩家在十五分钟内离开副本,逾期将自动传送。”
话音刚落,副本内所有小怪消失。同一时间,对面阵营玩家化为白光。
艾格却看见对面的女射手安然无恙地站在他们的阵营安全区里,不禁面容呆滞,“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经历过团战的几人倒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林宇果断把人喊住,“先别传送离开,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女射手神色镇定。
“为什么你没有死?你是怎么进的我们阵营安全区?天赋?技能?”林宇一口气抛出心中众多疑问。
“都不是。”女射手老老实实坦白,“刚才我用了叛变卡。使用卡片后,玩家将转换立场,所以我现在已经是你们阵营的玩家。”
秦晴反应极快,“如果进入最终决战,玩家身上有叛变卡,不就赢定了?”
女射手正色道,“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前提是,你得先有张叛变卡,还得活到最终决战。”
“卡片是哪来的?”林宇问。他想起了团战时潘多拉莫名换队的事。
“打怪掉落。”林宇刚想说他捡过的掉落无数,怎么从来没见过叛变卡,就听女射手用万分惆怅的语气说,“不过掉落率低的令人发指……”
“多低?”秦晴有些好奇。
想了想,女射手才说,“游戏玩到快结束了,除自己以外,我只怀疑
过一人有捡到叛变卡。”
“为什么?怎么看出来的?”秦晴追问。
女射手心知对方手里有请战卡,可以随意杀死同阵营玩家,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游戏规则是,一方阵营人数死光,另一方阵营幸存者全体复活。没有人数限制,也没有其他要求。”
“因此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一般玩家对同阵营小伙伴都比较友善。但是捡到叛变卡的玩家不一样,一旦使用卡片改变立场,原先的伙伴就会变成死敌。”
“表现在行为上就是一味追求本身强大,不顾阵营其他人死活。因为他随时可以改变阵营,所以没有太多顾虑。”
想想潘多拉的行事作风,林宇不得不承认,女射手是对的。
秦晴思维敏捷,迅速想到对策,“叛变卡能在危机关头救人一命,可如果多搜集几张叛变卡呢?每回阵营战用一张,不就绝对能玩到最后了?”
女射手无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第一,没那么多卡片。第二,每位玩家限用一张。”
“比如我,用了叛变卡才把自己换到白色阵营,所以为了最后能赢。我只能拼尽全力让白色阵营获胜。”
“就算我有逆天好运,日后又获得了一张叛变卡,我也用不了。”
“对普通人来说,叛变卡只是相当于多了条命,并不足以改变游戏最终结果。”
秦晴沉思良久。忽然,他说,“证明一下你的言论。叛变卡只能用一次是你说的,数量稀少是你说的,它由杀怪掉落、而不是天赋制作,这也是你说的。谁能分辨这话是真是假?”
女射手有些无语,“你要我怎么证明?唯一一张叛变卡已经被我用掉,没有东西可以拿出来给你看。在此之前你们从没见过有人使用过叛变卡,不就是叛变卡数量稀少的最好证明?”
想来想去,秦晴还是不太放心。他不时打量女射手,神色不善,似乎把人砍死才能放下心。
女射手被看的寒毛直竖,忍不住为自己顺利存活下来添加砝码,“我说的都是实话!除了为白色阵营,我已经无路可退!白色阵营凭空多出一个天赋玩家,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这个天赋玩家图谋不轨,带着请战卡混进白落城,那就很不好了。”秦晴目露凶光。
女射手,“……”
她很想直接传送离开。说了半天愣是没人信,那她何必白费力气!
这时,林宇拉拉秦晴的衣角,“应该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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