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说来惭愧!”我装作啥也不懂的样子,对阿龙说,“不是一般的交往是什么样的交往?我刚大学毕业,在大学里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实在不懂啊!”
阿龙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林先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对刘冠希感起兴趣来了?你们不是来找张大饼的吗?你应该对张大饼更感兴趣才对呀,你又不认识刘冠希,干嘛打听他?”
一句话让我无语,不过,我这人一向反应快,上来脸皮厚了厚的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我说:“阿龙,你是不知道,我林枫这人从大陆来香港,除了与师兄替港商排忧外,还有一个目的……”
说到这里,我信口胡诌道,“说实话,我在大学时谈过一个女朋友,她叫黄晓,是个南方姑娘,人很秀气,对我很好,但,大学毕业那年,她面临选择,要么跟我去北方,要么她回南方的家乡。黄晓父母反对她跟我走,理由很简单,学考古发不了财,黄晓如果跟着我,将来生活没有保障。黄晓为此感到纠结,我说我不勉强你,你还是回父母身边吧,他们就你一个闺女,离不开你。唉!其实,我说这话时,心里那股滋味多么难受啊,我多希望黄晓说,不,我不回去,你去哪我也去哪,我要与你一块打拼。可惜,我听到的话是,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祝你早日找到更合适的她。”
“失恋后的那段日子,非常难熬,我找了个道士算了一卦,听别人说,这道士卜卦向来很准,收费也不贵,卜一卦50元。我找道士看过后,问我将来是否有桃花运,那道士一开口吓了我一大跳,他说,你的桃花运不在大陆,在香港,如贫道所料不错的话,你的那个她会功夫,而且力量很大。”
“我对那道士的话不以为然,根本不可能嘛,我一个屌丝学生,没有钱,没有当官的爹,要什么没什么,会找个香港的女友?太开那个国际玩笑了。”
“当老鱼找到我,说香港有个大活时,我联想到道士说的话,心里不由得一怔,莫非……冥冥之中真有那回事……”
说到这里,我感慨般地说,“直到今天,来到九龙第五医院,见到史小梅院长后,才似乎明白什么。哦,也许,那个道士说的话是对的。”
老鱼忍不住想笑,他知道我这人撒谎不红脸、忽悠死人不偿命。
阿龙在我说的过程中,脸上的表情惊讶、惊讶、再惊讶,等我说完,他大声说:“林先生,你说什么?你看上史小梅了?”
“唉!”我叹口气,“没办法,缘分的事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令人想不到和无可奈何啊,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随缘,所以还是听道士的话,随缘去吧。”
“可、可是、这、这简直不可能嘛!”
“为什么?”
“史小梅早就被刘冠希惦记上了,他一周来找她好几次,刘冠希是什么人你肯定不知道,他后背的势力可大了,和他竞争,根本不可能嘛。”
这时,老鱼说话了:“林子,你别胡闹了,咱们这次来香港是冲明老板来的,不要节外生枝。”
说话间,阿龙领着我和老鱼来到了医院食堂。出乎我意料的是,食堂很大,很整洁,分小餐厅和大餐厅,两个餐厅之间隔了一道玻璃门,我们来的是小餐厅,相当于饭店雅间,除了我们三人没有别人。
而大餐厅内的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此时正是吃饭高峰时期,成群结队的人都在吃饭,当然,这些人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一群疯子,这些疯子吃饭的姿态各异,可以说五花八门:有的骑在另一人的脖子上,手里端着一个饭碗,边用勺子挖里面的米饭,边往被骑在身下的人的嘴里喂饭吃,还有的在猜拳,明明桌子上没有酒,只有水,互相之间却在行酒令,谁输了,谁罚酒,当然喝的是水,单纯这样,按说也正常,问题是,谁输了被罚酒时,这人端起水杯,很随意地走到旁边桌子前,随便拉过一个人,直接把水杯里的水朝其嘴里灌……
小餐厅这边。
厨师很快端上来几个菜,我本来觉得饿,但多看了两眼大餐厅内一群疯子的吃相后,一下子没了胃口。
阿龙说:“吃吧,别管那群疯子。”
我说:“中间为什么加一道透明玻璃门啊,那边是疯子,这边是正常人,疯子无所谓,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可,这边哪受得了啊,眼睁睁看着一群疯子在弄疯卖傻,谁吃的下啊!”
阿龙解释道:“在小餐厅这边吃饭的,都是九龙第五医院的工作人员,我们要随时随地监督精神病患者的一举一动,即便吃饭,也要注意,所以才有了这道玻璃门。这玻璃门可不一般,比防弹玻璃门还坚实,不但隔音,而且抗击力很大,绝不会轻易破碎的。”
为了表示医院对外来客人尤其是大陆人的热情,阿龙让服务员拿来一捆啤酒,酒是很奇怪的东西,人一旦喝了它,就容易兴奋,一兴奋,就控制不住地多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随着酒精不断刺激大脑神经而一股脑地说出来。
三瓶啤酒下肚后,阿龙的嘴就把不住门了,他脸色涨红,跟我连干了三杯后,一拍我的肩膀,说:“林老弟,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痛快人,直肠子,有话不藏在心里,爽快!第一次见到史小梅就对她一见钟情,就大胆说出来,好!是爷们!不过,我、我可告诉你,你想追求史小梅没问题,但,你得先把那个刘冠希干掉,我告诉你,刘冠希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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