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呵呵笑着摊开手心里揉的皱巴巴纸条,上面写着:一百万元整。
哇!四人均倒抽一口冷气。太过分了吧?一百万元是什么概念?三十公斤平均每公斤三万四千元。一般全赌料超过每公斤二万元可赌性就不高了。这块貌不惊人的赌石却扬言公斤单价超过三万元?可信吗?
罗老爷子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平常淡淡一笑,嘴角轻微牵动,有些许不屑之意。平萍更夸张,拉着金旗的手说:“旗哥,不要逗人家嘛。”只有大伟神色凝重,想了想说:“一百万我买下了!”
这也太扯蛋!有人乱出赌价,居然还有人没脑子似的出一百万买下这谎言。平萍和大伟混得熟了,伸手摸了摸他脑门子,自言自语:“没生病呀?”罗大伟大叫:“别摸男人头!”
“摸一下有什么,总比一百万买块冬瓜料正常吧。”
“你怎么知道是冬瓜料,要不要加个赌注?”
“赌就赌,怕你?”
“好,我押十万元!”
“应你,再加十万元!”嗨,挺豪爽的。
哈哈,罗大伟一阵大笑,心里特激动。他绝对相信金旗,这小子敢说他就敢信,而且相信赌料价值远远不至一百万。对于突然到手的二十万元,他是打心眼里舒畅,看向平萍的目光不是欣赏美女,而是欣赏傻瓜!
他们还在闹,解石机已经响了,金旗亲自动手,只切去薄薄一片。当石皮落地时平常和罗老爷子已在唏嘘,等另一个横面完全解开时除了惊叹没有任何声响了。
这是一种很少见的色种,深紫中闪着蓝光,犹如一位高贵、优雅的上流女性正静静地站在远处的月光下……新色种就给人另类意境。
“高雅。”平萍唇齿间吐出两字。
“宁静。”平常接着说。
“梦般。”难得老爷子说了两个时髦字。
“我的!”罗大伟很不识场合,很俗!这是平萍心里暗骂的。
“大家看这种浓烈又不失文雅的新色种配上水蒙蒙的冰地,会不会叫响四喜矿业这个名头?”金旗在人背后说话,声音不无得意。
平常第一个点头说:“金兄,那是一定的,是不是接个预定,三万元一公斤我预定四喜矿业全部毛料。”
“什么?全部?”罗大伟跳了起来:“我声明我要二分之一!”
金旗赶紧开口:“各位,今天凡来的朋友,明料就依大伟价,一人一块留着记念。四喜公司以后不卖赌料,全部明料出售,量也不会多。所以只能说对不起了。”
平常追问:“金兄,明料什么价?”
“二十五万元一公斤。”
哇,很贵!细一琢磨冰种紫罗兰二十五万元一公斤应该说还便宜,比起市场上乱喊瞎侃的更合理。平常当场拍板说:“我买明料一百公斤。”
罗大伟望了望爷爷,大声说:“我也要一百公斤。”
转瞬五干万到手,不过金旗没有答应,说:“各人五十公斤吧,一周后问雾女女士拿。同色同种不会很多,我看出一百多公斤已经不容易了。”其实他心里有数,同样质地的翡料这一片足足有两、三吨,但是物以稀为贵,一哄而出反而贬值。他心目中的价格是三十万元一公斤。
亲兄弟明算账,各人手里拿来的赌料纷纷解开,确实是一式好货,以三万四千元一公斤的单价结了账,并且爽快地预付了五十公斤全部货款。因为拿了一块好料,等于白捡几十万,谁还计叫一周利息?再说原来是独家购买金强矿业,现在是合资,钱余出一半,自然气粗了。金旗也暗喜,一笔生意二千五百万到手,外加半送半卖的二百多万,共块二千七百万到账,折合美元是三百八十多万,算算能买多少个四喜矿业?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雾女此刻望向金旗的眸光充满崇敬,让她立刻顶礼膜拜也愿意。
平萍也有些懊恼,为什么不抱块大些的?才二公斤,哥哥的更小,一点六公斤,才占了七十多万便宜,那像大伟小子整整混到手两千万出头!哎哟,人比人气死人!看他得意样!不过气得过的是罗老爷子拿的毛料更小,才半公斤多,嘿嘿,哪才叫惨呢!更让她沮丧的是还赌输二十万元!而且是输给罗大伟这小子!
泰喜和另一位司机一鼓足气,一天居然把金旗划定的范围全干遍了,等金旗来检查时只在坑底捡到一块零点三公斤的原石。这也是七万五千元!雾女不放心亲自下坑翻了半天一无所获,还想玩,硬被主人喊了上来。她顾家的很呢!
司机和小工金旗叫雾女当场付了双倍工资,说好雨季过后再来才兴高采烈一哄而散。他们都是周围山村居民,专做这类零工。重新整理好机车等工具,金旗他们这才浩浩荡荡回程。跟在最后的一辆货车上载有二吨多原石,尽管他们并没有看见原石里真正的面貌,但二吨多原石毕竟够吓人的。雾女要求随货车走,金旗笑着同意了。
归途中金旗揣摩了泰喜的心情,还好,这家伙一点没有悔意,反而喜滋滋的。他担心是挖不出东西对不住救命恩人,现在十万美元就拿的心安理得多了。所以当金旗提出让他协助雾女办理转让矿业公司手续时,他满口答应。
奥温金旗也聘请为公司顾问,协助雾女办理公司事务。老人当然高兴得老泪纵横,临老还有工资赚能不死心塌地。
当晚大伟请客,(平萍硬逼的,谁让他便宜占最多?)酒席上大伟把一眼金的丰功伟绩一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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