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将那个绣娘拉起来,看着凤仪宫紧闭的大门,想着若是不能给他扎白花,那给他扎点什么才能让他感到异常的舒服呢?
对了,玉蝉不是说这皇上最怕香草吗?
想到这,上官曦悄悄的凑到绿袖跟前道,“绿袖,你拿着我的令牌出宫买些东西!”
绿袖看着上官曦笑的明目张胆的样子,疑惑道,“娘娘要买什么?”
“买些香草,我想给皇上的衣服上熏些香草,皇上应该会很高兴!”
“好!奴婢这就去!”绿袖说完还不忘再看了上官曦一眼,心里隐隐觉得她家娘娘的这个笑容有点奸笑的意思!
绿袖走后,玉蝉从门外走进来,她走到上官曦跟前,看着桌子上那些布匹道,“小姐真的要给皇上做衣服吗?”
她跟着她家小姐这么久,就没有见过她家小姐动过绣花针,平日里就是连一个荷包都得别人动手,更别说是做衣服了。
“做,当然做,我这次一定要给皇上好好的做一件衣服,让他穿上之后一辈子都忘不掉!”上官曦笑的颇为狭促,脑子里自行脑补着夜子寒穿上衣服后的样子,嘴角扯得更大了。
那绣娘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娘娘是不是被皇上给逼疯了……
倒是玉蝉淡淡一笑,纤细的手指划过那匹白色的云缎,漫不经心道,“这匹云缎可真好看,皇上素来喜欢白色,冷公子则喜欢紫色,小姐记不记得冷公子的府里种了许多紫色的芍药花,小姐说芍药的花语是将离的意思,不太吉祥!”
上官曦皱了皱眉毛,皇上说她曾经投奔过冷公子,看来这是真的。
“那时小姐每日都会缠着冷公子教小姐下棋,小姐可还记得后来小姐为什么又回到了大江?”
上官曦摇了摇头,心里虽然疑惑玉蝉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不过却也好奇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皇上为了逼小姐回大江,带着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那时冷公子正在病中,为了能保护小姐,他带着几万士兵迎战,最后西夏死了两万士兵,小姐生怕冷公子也被皇上杀了,更怕西夏会因为被灭国,因此就从西夏的城楼上跳了下来。冷公子因为那次出战,病情加重,所以身子才落到了如此虚弱的地步,还为此丢了太子之位,被皇上终身软禁,他这次能看见小姐,应该是从西夏逃出来的!”
上官曦不可思议的看着玉蝉,着实没想到冷公子落到这般田地,竟然全部是为了她。
心一点一点的疼着,她和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绣娘则更加瑟瑟的站在那里,仿佛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冷公子身子虚弱,平日里最是惧寒了,冷公子为了小姐出战前的那场大病就是因为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小姐身上,所以才会着了风寒,一连高烧了几日,差点送了性命,后来他因此事被皇上叫进宫中训示,可他执意护着小姐,又在宫中跪了一日,病情就更重了。”
“那日小姐怕他进宫后会着了风寒,就令厨房熬了许多的姜汤,等着冷公子的马车一出现,就立马端了姜汤给他,还问冷公子在宫中皇上可有为难他,可冷公子却说他进宫只是为了赏花去了,宫中的兰花开了,甚是好看!”
上官曦的心狠狠的疼着,想起冷逸衣衫单薄,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那种愧疚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一旁的绣娘有些尴尬的看着上官曦和玉蝉,着实不知道自己听到这样的话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小姐准备给皇上做一件什么衣服?”玉蝉的手指拂过那匹雪缎,漫不经心的问道。
上官曦想了想道,“就做一件长衫吧!”
那个貌似好做一些。
玉蝉笑了笑,缓缓走到上官曦跟前道,“奴婢今日跟小姐说的话,小姐万万不可让皇上知道了,否则皇上定会责难奴婢的。”
玉蝉说完还漫不经心的看了那个绣娘一眼,她的眼光看起来明明淡淡的,却夹着某种让人窒息的寒意,吓得哪个绣娘连忙低下了脑袋。
上官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抽个时间去看看冷逸。
与此同时的书房里,夜子寒正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翻着一本书,在他的面前,站着两个暗卫。
“你们确定冷逸没有杀人?”
这皇宫中除了他,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那些暗卫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确实没有,这几日属下一直紧盯着冷公子,从没见他出过院子半步,而那两具尸体却是在凤仪宫附近发现的,应该不是冷公子所为!”
夜子寒蹙眉,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的落在桌面的茶盏上。
“此事会不会有什么人里应外合?”
那个暗卫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这几日除了玉蝉姑娘之外,没有人去过冷公子的院子!”
夜子寒挑眉,却没有说话。
玉蝉!莫非那两个宫人是玉蝉杀的?或者说凶手跟冷逸确实没有关系,而是另有其人。
“叫玉蝉进来!”
“是!”
片刻之后,玉蝉就在一个公公的带领下走进了御书房,她眉目清丽,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往常惯有的温顺乖巧,仿佛不曾有半点脾气一般。
“见过皇上!”
夜子寒抬头睨了玉蝉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书。
玉蝉则继续跪在那里,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夜子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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