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皱了皱眉毛,咬着筷子,没有说话,怪不得她一直觉得那个皇后有些古怪,原来她果真是个坏人。
“王爷今天罚我抄诗经,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那些话?”上官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歪着脑袋问道。
夜子寒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以前黄冠道人想跟你讲些道理时,是如何跟你说的?”
其实黄冠道人想要跟上官曦讲些这样的大道理时,一般都是上官曦犯了错,黄冠道人先打她一顿,再跟她说的,可上官曦岂会对这夜子寒这样说?于是她便一本正经道,“我师父若是想跟我讲些这样的道理时,一般都会先让我坐下,再慢慢的跟我说,决不会罚我抄论语。”
夜子寒给了她一个‘噢?’就不再吭气,上官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噢?’是相信了,还是没有相信。
用完午膳后,夜子寒就带着凌风离开了,没有了夜子寒的监督,上官曦哪还会管什么‘论语’呀,直接就带着自己最爱的那支簪子去找西夏公主了。
此时的瑶池宫人来人往,许许多多的嫔妃拿着礼物络绎不绝的出现在瑶池宫内,西夏公主为了招待她们,不但腮帮子都笑疼了,就是首饰盒里的宝石也几乎送完了,还好她是一个公主,嫁妆还是相当丰厚的。
看见上官曦,西夏公主的嘴角几乎扯到了耳根上,“上官姑娘,你来了。”
上官曦扫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两个侍女道,“她们是……”
她记得她上次来这里时,没有这两个宫女来吧!
西夏公主高兴的拍着那两个宫女的肩膀道,“她就东娃,她叫紫雀,是我从西夏带来的侍女。我们从小就是一块长大的,以后咱们可以一起玩羊拐骨了。”
“那我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她们?”
“你上次来的时候,她们还在慎刑司呢,皇后今天才把她们给我送回来,上官小姐,这皇后是个顶顶好的人,她不但帮我跟皇上说请,让皇上饶了我,还把我的侍女给我送了回来,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人这般好。”西夏公主有些兴奋的说道,眉目间溢满了对皇后的喜爱。
上官曦只觉的眼前‘嗡’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在她耳边炸开一般,难道皇后已经决定对她动手了吗?
想到这,上官曦抬头看了看西夏公主眉间的那抹黑色,果然看见又深了一些,照这样下去,她眉间的黑色再重三次,恐怕就是她的大限之日了。
“公主,我想跟你说件事!”上官曦拉着西夏公主的袖子着急的说道。
“你说。”西夏公主瞪着大眼,眉宇间依然藏着喜悦。
上官曦将她拉到一旁,这个低着声道,“王爷今天跟我说,让我们提防着皇后,你以后切记要防着她。”
西夏公主有些不解的看着上官曦,想了半晌才道,“你说王爷跟皇后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上官曦又上前一步,对着西夏公主继续道,“你想呀,这皇后好端端的,为何要对你这般好,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还是不可无的,多一些小心总不是坏事的。”
“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走,我让你看样东西。”西夏公主说完,就高兴的拉着上官曦朝着房间内走去。
上官曦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总觉的她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屋子里玲琅满目的摆了许多东西,西夏公主打开其中一个盒子,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看这对耳坠,是不是和你最喜欢戴的那个玉簪成色一样,若是你一起戴着它们,一定很好看,送给你了。”
西夏公主将那个盒子收起来递给上官曦道。
上官曦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慢吞吞道,“那个还是你收着吧!还有玉簪,我也送给你了……”
今日瑶池宫收到的礼物很多,几个丫鬟正忙着收拾,西夏公主则忙着翻箱倒柜的找着她认为的最好的礼物,想要送给上官曦,上官曦无精打采的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和眉间的那抹青色,心一揪一揪的疼着。
出了瑶池宫后,上官曦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仪仗队,想来是皇上来探望他新封的冷妃了。
此时的瑶池宫依然处处都洋溢着一片喜悦的气息,就连那两个嬷嬷的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眉目恭敬的恨不得抱住西夏公主的脚舔一添。
上官曦深深的叹了口气,很希望很希望这样欢快的气氛可以维持久一些,也希望师傅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是有纰漏的,比如,他说,厄运则代表一个人必死无疑,也比如,他说命乃天定,他们虽然身为道家,却也不可逆天而为。
瑶池宫的宫人看见皇上来了,急忙高兴下跪道,“恭迎皇上。”
只有西夏公主怯怯的看着皇上,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
“怎么,看见朕不高兴吗?”皇上将西夏公主扶起来,带着一丝笑意道。
谁知这西夏公主一听此话,没有站起来,反而猛地跪下道,“皇上,你罚臣妾吧!”
皇上挑了挑眉,“为何?”
“臣妾……臣妾把你的孩子弄得没有了,皇上,你罚臣妾吧!”
皇上眼角染了一丝笑意,不过西夏公主依然能听见他轻轻的叹息。
“这件事情不怪你,或许是朕没有福气,起来吧!”
西夏公主有些不安的站起来,小脑袋依然压得沉沉的,似乎在想着什么。
“朕有些乏了,在你们西夏可有解乏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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