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把认识阿宏的经过一字不露地告诉给了纯孝。讲完还强调说:“他当时满身刀伤,包裹得像粽子一般,动一动都困难,怎么会碰我?只不过耍嘴皮子罢了。”
“那是他不动。”纯孝已经缓过了气,这时缓缓地爬起身,靠着床头坐着,示意清波给他再倒杯红酒。清波连忙下床倒酒递给他。
他喝完,端详着手里的高脚杯,冷冷地说:“他如果执意要动,即使伤口疼得会背过气去,他也会坏了你的。他的性格我了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宁可不择手段。而且他的枪法和武功也是一流的,我也赶不上。他天生是个拼命三郎,做事完全不计后果,非常可怕,像猎豹一样凶猛,像恶狼一样狠毒,很少用头脑。而我和他不同,我干什么事情都要运筹帷幄,考虑到方方面面,保证万无一失。他靠暴力,我靠头脑,这就是我俩的区别。”
他一口气说完,眼光冰冷地看着玻璃杯,沉默了。清波忍受不了这难堪的沉默,心里生气:这个混蛋,从我这里把什么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对他的事情却一无所知。但是她心里虽然生气,却被纯孝身上冷然的气质震慑住了,他现在那么森然,和平时判若两人嘛。
于是她低下头,边扣睡衣边嗫嚅着问:“你刚才说你非常了解他,那你们是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呢?我可告诉了你好多啊。”
她心里不平又好奇:你不许我认识他,就许你自己认识他啊?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真是一对混蛋,好像难兄难弟似的。心里思谋着,好像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际:天,他们该不是真兄弟吧?
她正惊讶着,耳边传来纯孝的话,也证实了她猜测的正确。纯孝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他是大哥魏达宏,香港威达财团的前任继承人。”
清波愣怔着,惊讶地看着他,为他们复杂的背景。
纯孝好像没有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表情冷淡,手中把玩着玻璃杯子,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嘲讽,继续说:“不过这好像是过去的事情了。从前年起,二哥达旦的名头越来越响,已经完全压过了他。他的名字几乎占据了香港乃至东南亚报纸电视的头条,早把达宏撂得远远的了。老大已经没落了,他的手段现在社会用不上,爹爹嫌他一直坏事,也似乎抛弃了他。他在威达公司的权力在大幅度削弱呢。”他不做声了,依旧把玩着杯子,陷入了沉思。
清波听得吃惊,想问问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怎么会这样呢?却无从张嘴。她对生意是外行,对魏家更是陌生。想到自己是未来魏氏集团的三儿媳,作为少女的她,多少有些脸红,扭捏着不张口。
纯孝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盯着杯子,口气依旧充满淡淡的嘲讽,轻声说:“魏氏集团本来财力不错,可是经不住老大这么多年来的折腾,在公司股份中占的比例越来越少,甚至影响到老爷子董事长的位置。如果不是老二这几年拼死八方谋划,魏氏集团这辈子的家底就要倒腾光了,成了大厦将倾了。”他笑了,笑声中透露着嘲讽和冷漠。
清波暗暗吃惊:听他的口气,这大家庭的人际关系也太冷漠了吧?他似乎对这一变故幸灾乐祸呢。她吃惊着,觉得自己无权过问,只好低着头不吭声。
纯孝仔细地看看她的表情,放下杯子,一把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解开她的睡衣带子,手慢慢伸进去,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清波胸前高耸的两峰。
清波脸红了,白了他一眼,低下头,任他的手指放肆着。纯孝手指虽然在抚弄,但是思绪似乎没有回到眼前的暧昧上来,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说着话,口气淡漠:“他们的一切成败都与我毫无关联。生意好也罢,坏也罢,统统与我无关。前段时间,妈咪派人来找我,说起她哭哭啼啼的,一副思念我的样子。我就奇怪,做这么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呢?权当我死了。这么多年了,感情淡得比白开水还无味,划得来这么可怜巴巴吗?还不是看我没有饿死,心里有些不平衡。哼!”
“孝哥”清波叫了一声,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说话的,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妈妈的吗?
“哼!你别打岔,你心软什么?不要给我说教,我是过来人,比你懂得多。即使她心里真有点那么亲情的意思,也晚了,早干啥去了?还不是看老大没落了,又觑上了我,还假惺惺地问我要不要继承魏家的财产?他们的算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笼络我,把二哥置于何地?这就是大家庭的勾心斗角:谁也不信任,害怕老二独揽大权,或者怕权力旁落到二嫂娘家,就来我来进行牵制。
哼!我才不管呢,要找找老大去,少来拖我下水。有本事把老大拉回正道。当年分派手牌的时候……呶,就是你见的那个小盾牌。当年爹爹给老大时,简直郑重到极点,唯恐我和老二沾上边。哼!他没有想到吧?那个混蛋有一天会把这么重要的盾牌送给一个女人,啧啧。”
“那是个什么盾牌,很重要么?”清波皱起眉头,心里思忖:那么古朴无光的小盾牌,怎么有那么重要的作用呢?
纯孝看着她,淡淡地说:“你还看不起那个小盾牌,不知它现在的作用怎么样?我估计随着他主人实力的没落,可能没有号召力了,不然他那么冷酷的人,也不会专意送给一个女人了。他一贯看不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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