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周身的伤口看起来唬人,倒也没有什么真正严重的地方,精神养回来后,整个人就恢复了一半,两人商量好了以后,就赶回了c市。
许嘉言想着两人之间终于没有了障碍,小日子得过得多美好,偏偏姜凌汐跟三千瓦的电灯泡一样,这里不亮那里亮,简直跟牛皮糖似的甩不脱。许嘉言痛定思痛,决定做一个有义气的、不屠单身狗的好死党,周末借口庆祝姜艾痊愈,把温正楠约了出来。
就在自家的店子,他装模作样地穿着小马甲,系着黑领结,掐得肩宽腰窄腿长,站在那里轻轻晃着摇壶,帅得没天理。
姜凌汐贼兮兮撞着自家老姐:“姐,说实话,就许小白这身段皮相,你是真赚。”
姜艾敲了敲她的头,笑而不答。
“小汐的石榴香槟,老婆的莫吉托。”许嘉言笑得桃花生水,把老婆大人请到窗边专座坐下后,才冲姜凌汐眨眨眼,压低声音说,“我给你的温oose。”
姜凌汐也压低声音凑过去:“你不会是老土到要我酒后乱****?”
“对老古板想快刀斩乱麻,这招必中。”
姜凌汐抓着衣领往后一撤:“许小白你是不是自己欲求不满疯了?我还没这么low。”
许嘉言戳着她的额头,怒其不争:“没出息的!又没让你怎么样,你是看狗血剧看太多,真以为男人醉倒了还能干啥?你只要揩得到油,牵得到手,打得了啵就是胜利!你自己说,想不想亲温所长,想不想听他醉意朦胧后的呻吟?”
被死党色色地一形容,姜凌汐捧着瞬间红透的脸点头如捣蒜,自动脑补出向来走禁欲路线的温正楠躺在沙发上,面如晓花眼神迷离的样子,还有那张总是紧抿的嘴唇,凉凉地印在她的唇上……她觉得她的血管要爆了。
许嘉言看着小汐那没出息的狗样,恶心得直打哆嗦:“姜凌汐,你头顶冒烟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明面上是帮我,还不是想借机把我姐也放倒好登堂入室。”
许嘉言大笑着搂住了小汐妹妹的脖子:“所以说,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兄弟呀!”
“呸!我纯女人!”
许嘉言扫扫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继续给老婆调酒去了,留下姜凌汐一个人在那里幻想联翩。
“诶,姐夫,温sir不会是千杯不倒吧?”
许嘉言一个响指,把琳琅满目的调酒架往她面前一推:“你放心,就算他千杯不倒,万杯我也让他倒下。”
可是铁瓷灌酒二人组万万没想到,温正楠不光不是千杯不倒,还是个彻彻底底的一杯倒。他穿着工整的几件套,围着绅士的羊毛围巾,带着寒风走进莫非,刚寒暄两句,被暖气熏到,就把许嘉言顺手调了放在吧台上的金汤力当柠檬水一口喝了,等入口烧喉他反应过来时,大半杯酒已经下肚了。
十分钟后,许嘉言和姜凌汐对着话都没说五句就趴倒在吧台的温正楠面面相觑,尤其是始作俑者许嘉言,森森地感觉到了背后亲亲老婆大人有杀气在往这边削。
“你们俩什么时候联手了?”
姜艾红唇一抿,笑得人脚底冒寒气。
“老姐,我可以解释的……”
被许嘉言一把推出来的姜凌汐虚弱地答着。
“师兄滴酒不沾,你们不知道?”
两个脑袋齐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姜艾要发作,看到妹妹垂头丧气可怜巴巴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
“姐,我喜欢温sir,真的,不比嘉言喜欢你少。”
姜凌汐素白着脸,呆呆地望着趴倒的温正楠,眼睛里全是让人心软的爱,那是她二十出头的爱情,不用缘由不想结果,也许只是因为一个笑容,一句不经意的话,她就能义无反顾爱到当作史诗。
姜艾撑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也这样爱过,所以她不能否认她的美好。
“算啦,扶他睡会儿吧,等酒醒了再送他回家。”
许嘉言把温正楠扛到了他的居家小躺椅上,还体贴地调暗了灯光,把大毛毯递到了姜凌汐手中,捏了捏死党的胳膊,就哄着老婆上楼看碟去了。
姜凌汐蹲在了温正楠的身边,她很少有机会这样长长久久地注视他,她的手指停留在他有棱有角的脸上。酒后的温正楠少了平日高不可攀的矜贵气,他的眉毛很浓很密,鼻子又挺又高,脸有点发烫,漂亮的嘴唇也因为酒精显得特别红润。
“温sir,大家都不相信我爱你呢,你也不信对不对?”
“没关系,二十二岁我说我爱你没人信,我就等到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没人信,我就等到三十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到我只要听见你的声音,心就会扑通扑通乱跳不停,你肯多看我一眼,我都幸福得整晚睡不着。”
姜凌汐在昏黄的灯光里,从温正楠的额头一直画到下巴,最后把手指轻轻地停在了他的嘴唇上,软软的呼吸带着温度裹住了她的指尖,她小心翼翼地,像贼一般,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sir,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会给你做好吃的,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会让温熙每天都开开心心,就算对你们这样的高才生,我可能只是个不合格的残次品,我也可以当个好女朋友的。”
她红着脸,捂着嘴,笑得像偷了蜜糖。见温正楠没有反应,又轻轻地吻了吻,再吻了吻,当她抬起眼眸,却看到温正楠睁开了微红的眼,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姜凌汐吓得一屁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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