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下,我只好再次感叹:“妒忌果然是女人心中的毒蛇啊。”
为了完成第一条“毒蛇”布置的超级任务,我在办公桌前一阵忙碌,连林大人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的也不知道。倒是尾随过来的kelly款款的一声“妖子升职了”把我彻底惊醒。
很多人鄙视秘书的工作,哪怕你从五千块一月的秘书做成了两千块一月的美工,也叫升职了。目前我坐在办公桌前,煞有其事地写点儿东西,那更叫升职了。
kelly打扮得和那天在机场时差不多,除了今天的口红艳丽了些,香水浓了些,还是那天一副端庄优雅的样子。
此刻,她端庄优雅地跟我说:“妖子,我们一块儿吃个饭吧。我对你很有兴趣。”
我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大学时期的种种传闻后,恐怕不会轻易跟我说“对我很有兴趣”之类的话。
我看了看满桌子的文件资料,合计着我是做中天子公司的广告还是陪中天总公司的经理吃饭,想着中天子公司的老总恐怕也巴不得能和这位经理一块儿吃饭,我要是拒绝了kelly的邀请,此事传出去后,子公司经理是绝不可能通过我的文案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立刻站起身收拾东西,跟在kelly后面去附近的鹿港小镇,并思考着要不要执行第二条“毒蛇”布置的任务。
没想到林大人居然没有和我们一块儿吃饭,我有些惊讶。我以为我只不过是个避人耳目的电灯泡,吃几口饭就可以找个理由将我撵走的龙套。
等我坐定,kelly仍是笑得一副慈祥。她将我打量了个仔细,看得我汗毛竖起,心想着她不会真对我有兴趣吧。
点完菜后,kelly问我:“听说现在,轩逸和你住一块儿呢?”
这话说得太容易让人引起不好的联想,我摇头说:“只是邻居而已。凑巧碰上了吧。”
kelly又问:“你觉得轩逸怎么样?”
问到这里,我算是有些理出今天这顿饭的思路来了。这位贵妇以为我这只小麻雀妄图高攀到她家做凤凰,这是过来找我谈判呢。电视剧里演的不就是这样嘛,贵妇穿金戴银趾高气扬地拿出一沓钞票或者再豪气一点,让女主角自报身价,拿钱远走高飞,离开男主角的视线。传统脚本里女主角视金钱如粪土,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正义凛然地指出自己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绝非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我想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要贪图一世的荣华富贵而已,此乃放长线钓大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推了区区几十万,转身赚回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大银库,傻子才会放弃这种买卖呢。
果然kelly掏出一个薄薄的白色信封递给我。
现实比艺术的高明之处在于,现实它是不需要作秀给观众看的。薄薄的一个信封虽然失去了厚厚一沓人民币的视觉效果,但是一张几百万的现金支票携带方便、用途广泛、结算便捷,签发时银行手续费又低廉,是不少商家青睐的支付方式。
我哆哆嗦嗦地接过信封,手按在信封上的时候,还在思考要不要像杉菜那样来一段:“西方曾经有位哲人说,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的周遭,只剩下势利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
转而想想,考验意志力的不是对方跟你说要给你钱的时候,而是你看到数额庞大的金钱的刹那。那才是赤裸裸的诱惑,就像你跟男人说,今晚来的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远远不如直接把女人送到男人面前让他自己判断是否国色天香来得有冲击力。
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闭了闭目,凝神打开信封,跟开奖一样激动,只不过这个中奖率100%,且我估计鼓励奖都不会低于六位数。
等我看见一张满满都是各项生活习惯清单的打印稿件时,我有梦魇一场的感觉。
kelly笑道:“上面写的都是轩逸的各种生活习惯。他一人在外住着,我也不太放心。想叫人过去照顾他,他又不答应。只好拜托你多多走动。这孩子命苦得很。”
我挑着眉看她,实在没忍住,只好问:“你说的命苦,是指他背井离乡到了临西读书?他生得天庭饱满、眼角上扬,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实际上确实也是大富大贵的人,怎么命苦呢?好多人投多少次胎也换不来他的好命啊!”
kelly脸上闪过一丝沧桑,叹了口气:“命好不好,跟面相没什么关系。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以前有个小女孩,有勤劳的爸爸和贤惠的妈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等到小女孩无忧无虑地长到七岁时,小女孩的妈妈忽然病了。爸爸把她送到医院,不分日夜地守候。这份真爱感动了很多人,包括医院里一个年轻貌美的护士。妈妈的病情越来越重,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有一次昏迷的时间太久太久了,很多人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爸爸快要崩溃绝望时,那位护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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