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顿了顿,然后用更加低沉的声音问,“你是谁?”
他却看了看时间,放下了电话。
向着里面走去,船等在那里,他迈上甲板,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安臣走过来,“boss,一个电话,说是找您有关于子言小姐的事。”
他眼睛动了动,心里已经觉得不好,关于子言,他便仿佛是有感应的一般,若是她不好,他定能马上觉得不对劲,从前几次,也是这样的。
他接起了电话,听着里面变了声的尖细声音,不由沉下了气。
放下电话时,愁容已经爬上了他的眉间,他站在甲板上,带着湿气的风吹着他的脸,那张经历过风霜的坚毅面容,显出危险的气息来。
他一步迈了下去,安臣连忙说,“boss,已经准备好要走…”然而他一句话也没留下就想前走去…
莫子言醒来时脖子上疼的要命,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被绑在外面的一根柱子上,四面是一片荒野,看地形更,该是郊区的某个地方,她吐了口气,被风吹的有些冷。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日记本在哪里?低头看着周围,已经不见了。
她皱起眉头来,难道,是因为日记本,所以她才会被攻击?
这更加说明,当年的事,是有疑点的。
然而现在她能怎么办呢?挣了挣身子,绳子绑的很紧,根本动都不能动。
头顶太阳很刺眼,但是却不温暖,她独自一人被绑在那里,只能祈望能有车路过,更期望那个捉她来的人不要突然出现再次上演狗血剧情。
然而这时,一辆马自达风一般的开来,扬起一片沙尘,那辆车她认得,那是俊的车。
她的心顿时跳了起来,俊的车在她身边急速刹车,然后,他打开车门,走下来。
他看着她,一瘪眉,她叫着,“俊…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
他只是沉着脸,快速的走过来,边拿出刀子隔她身上的绳子,边说,“恐怕有人在设计我们,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走。”
她点头,绳子快速的被他隔开,他拉着她走,可是她脚下一虚…被打中后脑,没留下后遗症已经很幸运,只是,现在头还是很晕。
他回头抱住她,说,“小心点。”他横抱起她来,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着看着他的脸,“总是你来救我,俊,我现在就感觉,我好想还是十八岁一样…”
他却眯着眼睛看着她,脸色仍旧不好,“言言,跟我在一起,总是危险的…”
她听了,想起他昨天说过,他要走,她说,“你真的要走吗?”
他静静点头,深深的看着她,她永远都好像十八岁,他却已经离她越来越远,那距离,是她所无法想象的…
他放下她,刚打开车门,却突然听见,警笛声由远而近,急促的传来。
他黑色的眼中透出冰冷的杀气,是她所没有看见的,他说,“果然是预谋好的。”
她定定的看着他,“怎么办…俊…你…你快走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的将她放进了车里,然后自己也上车,迅速的发动的车子,车子开的飞快,他却一脸镇定,看着前面,边转动方向盘,边对她说,“小心扶好。”
她看着他的侧脸,这个时候的他,跟从前的他,很不一样,那时,他也很镇定,很冰冷,一股萧杀之气,充斥在他的眼中,尤其是在打假的时候,不论双方数量有多悬殊,他总是能一脸镇定,在混乱中,有条不紊的挥拳,踢腿,准确的将对方的头子打到,擒贼先擒王,他给她上的那一课,印象很深刻。
然而,警车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她从前只在警匪片里看到过这样的一幕,她咬着唇,瞪大了眼睛,“俊,怎么回事…难道,从前的事…已经败露了吗?”
他沉静的看着前方,眼中放出猎豹猎食时那种犀利而冰冷的目光,“不是…”
她不懂,那是为什么…
他看着她不解的目光,转头看了她一眼,“我是非法入境…”他声音很轻,但是,她还是听清楚了。
她突然觉得,他真的变了很多,至少,现在他的身份,这样神秘,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虽然,她一直没有问过他,现在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现在在做什么,因为他是俊,所以,她不想问,反正,不论他现在叫做什么,现在的身份的什么,他都是俊。
现在看起来,似乎,他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这时,前方一辆警车突然横冲了过来,不要命一样,幸而,他沉着稳重,转过了弯,与警车擦身而过,转而下了坡,她紧张极了,却又不敢做声影响俊,咬着唇看着外面,那些警车仍旧穷追不舍,这样下去,总归是不行的。
就在这时,让她惊奇的一幕出现,不远处的空中,一架直升飞机飞了过来,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似乎已经了然,他对她说,“言言,照顾好自己,我要走了。”
她看着直升机,再看着他,虽然心里万千疑惑,然而此时,她知道,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她嘴角带着笑容,眼中却是悲伤,想起了从前,他也是这样,走的匆忙,她一句话,也来不及问。车猛的停下来,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似乎一切都是排练好的,又或者,他早已熟悉了这种运作,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直升机适时垂下软梯,他一手拉着软梯,三下两下便踩上去,直升机越老越高,那场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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