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谁是没胆鬼?”她不服气地道。
“除了你还有谁,你说爱我就是这样爱的?一点勇气也没有,遇事就只想逃,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他语气败坏地道。
方瑾怔了怔,他说他喜欢她,止不住的心花怒放,但看到他那一张臭脸后,顿时咬着下嘴唇不爽地道:“你这个混球,谁要你的喜欢了,放手,好狗不挡路,快让开。”将手中的马鞭挥了下去。
呼延勃却是反手一抓,抓住了她手中的马鞭,使劲一扯,将她扯向他,她因身子失衡,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呼延勃,你到底搞什么鬼?”
她看到他也同时跃下马,这样两人都会摔到草地上?会受伤的,他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命来开玩笑,她的玉臂赶紧抱紧他,失声再度尖叫起来。
他却不答她的话,揽上她的细腰在空中一个翻腾,耳里听到她提高声贝的尖叫声,脸色苍白地巴紧他,嘲笑道:“知道怕了吗?”
近地面时,他一个卸力,身子一转,减轻落地时的冲力,自己成了她的垫底,两人在草地上滚了起来,好几个圈之后才止住了滚势。
方瑾头晕脑胀地伏在呼延勃的怀里,努力地调整状态,等到稍为适应之后,这才用拳头捶打呼延勃,“你疯了,是不是?你要发疯就自己疯好了,扯我下水做甚?这样的举动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也让我吓一跳,心脏至今未曾回归原位。”他抓着她的玉手抵在心脏上面,两眼控诉地看着她,若不是昨儿夜里听到她低低地压抑的哭声,他真的很想摇醒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方瑾的掌心下是猛烈跳动的心脏,伏在他的怀里睡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听着他的心跳入睡几乎成为了她的习惯,俏脸气红地道:“你这是狡辩,狡辩,听到了没有?呼延勃,你能给我什么?阏氏之位吗?”口不择言地道,“你什么也给不了我,凭什么要留下我?留着我来受折磨吗?呼延勃,你这个混球,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厌?我讨厌你……”
呼延勃的蓝眼里都是她俏脸嫣红的样子,这样的她生气勃勃,份外迷人,想也没有想,竟道:“好。”
方瑾本想再嘲笑他的,等听到他的回答后,怔愣住,他竟然许她胡国最尊重的女人之位?美眸眯起打量他的俊容,“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不是诓我的吧?呼延勃,做人要讲究信用,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乱拿来许人……”
“我呼延勃对苍天起誓,如果我成为单于,方瑾必是我的阏氏,如违此誓,让我死后魂不入天国……”他发着毒誓。
方瑾却是极快地捂住他的嘴,眼神极其复杂地看着他,嘴唇却抿得很紧,在胡国这段时日知道他们的信仰,不像华国人那般说着死无葬身之地,他们认为人的魂灵与身体是分开的,身体不过是载体,所以对于死后这载体的处置不是那么在意。但随着与华国人的文化来往,上层贵族也渐渐地生出了安葬的形式,起码单于与阏氏等人死后都要安葬的。
他吻着她的手心,两人都注视着对方,良久之后,他拉开她的手,“阿瑾,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我说过你若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喜欢猜的。”
有那么一刻,方瑾就想要屈服在他意志之下,这一刻她却是清醒过来,推开他准备站起来,一本正经地道:“呼延勃,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适合彼此……”
呼延勃看到她仍是冥顽不灵的样子,气恼地一把将她推翻在草地上,语气凶恶地道:“方瑾,你招惹了我,就要承受后果,现在不是你单方面说结束就结束,我不同意,听到了没有?”一把抓住她挣扎的双手。
方瑾这时候看到他的蓝眸的颜色变深了,顿时心知他要干什么?急道:“呼延勃,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那档子事,羞不羞?”
呼延勃抬起头嘲讽地看着她,“在那个绿洲之时,你天天诱惑我时,又知不知羞?那些天里你那儿……”
方瑾听他说得露骨,一脸羞红地捂住他的嘴,但手指却被他一咬,顿时吃痛地收回,美眸瞪着他,这个变恋真的咬了?
呼延勃也狠瞪着她,很快就拖着她沉沦……
天空的太阳爬上了中天,呼延勃抱着浑身虚软的方瑾坐在马上,终于找到制住她的法子,只要如此,这个女人哪里还有力气逃走?只能乖乖地坐以待毙。
方瑾的美眸狠瞪着他,浑身散发着冷气,卑鄙无耻的小人,死变态,想到刚才被他压着欢爱的情形,总担心其他人就在附近,如果听到他们的声音岂不是羞死?哪里知道一个人影也没有,白担心了一场,这死变态八成是故意看她担心的。
回到了营地,安雷迎了上前,刻意看了眼腮帮子鼓起的方瑾,早就知道皇子不会犯多年前的错误,一定会将人带回来,这回再见方瑾,他的敌意少了些许,“皇子,这儿也不是那么安全,我们还是赶紧起程吧。”
呼延勃自然知道,回头抱下方瑾,着人给她送来食物,一大早什么也没吃,又被他强要了好几次,她应是早就饿了,“女人,赶紧吃点东西,不要拖延时间。”
方瑾不悦地看着他,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是谁押着她在草地上不要命地亲热,现在还好意思说她拖延时间,赶紧吃了几口,这里的人数虽不多,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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