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呼延勃笑得令方瑾发毛地靠近她。
他进逼,她后退,直到方瑾退无可退,身体靠在一颗树干上,感觉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想要与他据理力争。
哪知他却是松开攥紧她的手,胡乱作为起来……
方瑾的呼息渐渐加重,忍不住地微微轻哼起来,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杀伤力?
呼延勃邪笑着另一手揽紧她的腰,嘴却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女人,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当初在那个绿洲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勾引我,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她哪里想要逃了?
方瑾感到自己万分的委屈,想要反驳,但头脑如浆糊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呼延勃却是喘着粗气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羞地在他怀中,他在朝谁说话?忽而瞪大眼睛看到安雷扶着一名头发凌乱的女子从草丛中起身,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呼延勃,他……他们……”
安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至极,这地方是他先来的好不好?
在篝火晚会刚开始不久,就有姑娘给他抛媚眼,他焉能不接?很快地就搂着人到这草丛里,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还那么多话说?若不是他恰好听到有细微的声音在草丛里传出,也不会发现那儿有人。
安雷忙拉着他的小情人赶紧离去。
呼延勃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安雷,赶紧抱紧方瑾继续打断的好事……
事后,方瑾喘着气平息体内的情潮,呼延勃却是咬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一痛,想要抗议,男人却是松开了,吻慢慢地爬到她的耳垂,“女人,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华国,你回不去了,听到没有?明儿你装病,我找个借口推掉你与金兰儿的比试……”
本来如云里雾里的方瑾如电光火石一般知道他突然变态的原因所在?忙将男人拉开,半是猜测半是肯定地道:“你今夜拉着我出来野战就是为了我与金兰儿比试之事?”
一提起比试,呼延勃顿时就气呼呼的,两手抓紧她的双臂,“我说过不许你与金兰儿比试,你没听清楚吗?”
“你认为我会输?”
“难道你以为你会赢?你连自己有多少斤两也不清楚?”
方瑾看到他笑得嘲讽,顿时火气一升,迅速朝他的脸上就是一拳,他不设防,被她偷袭到,脸上顿时一痛,而女人却是一把推开他,拉紧衣物狠瞪他一眼痛骂一句抬脚就走。
他赶紧追上去,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就是用力一咬,然后一如那回那样用匕首抵着他那儿,“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你舍得?”他笑着挑眉看她,方瑾是尤物,他们在床上一向配合无间。
方瑾见他笑得可恶,明了他言外之意,怒极反笑道:“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可恶。”呼延勃顿时大怒,一把将她扛起来,高大的身躯往穹庐而去,她的身子挣扎起来,他怒道,“女人,你给我安份一点,想要找别的男人,等我死了再说。”他还没死,她倒好,就想要去找下一任?
方瑾捶着他的背,“变态,放我下来……”
草原上一阵夏风吹过,带来了炎热之气,而两人那耍花枪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风中,随着夏风飞到远处,可惜不能飞到遥远的帝京,让想念的人听到思念中的声音。
当夜,正拥被高卧的罕珠儿却听到她的穹庐的门帘被人大力一扯,打挠人睡眠是件可耻的事情,“是谁?”她揉着眼睛起身想要点油灯看清楚那个杀千刀的人是谁?
被子却被人一抢,卷到对方的身上,听到一把闷闷的声音道:“是我,今晚跟你挤挤。”
罕珠儿一听就认出是那个该死的方瑾的声音,俏脸气得通红,一把扯回自己的被子躺回去,“你不在皇子那儿跑来我这儿做甚?半夜三更的,我还没计较你扰了我睡眠的事情,滚。”
方瑾不客气地钻到罕珠儿的被子下,鹊占鸠巢地挤在这张不大的床榻上,霸道地道:“我今夜睡定这儿了,你若是不想与我挤,自己找地方睡去。”
“你!”被挤得险些要掉下床榻的罕珠儿坐起来狠瞪着方瑾的背,这个女人有没有更可恶一点?咬着牙幸灾乐祸地道:“你被皇子赶出来了?也对,那个金氏族长之女长得真漂亮,我若是皇子要她也不会要你,你有哪点好?脾气臭得要命……”
“你说够了没有?”方瑾回头笑得温和地道,但眼里的凶光一闪。
罕珠儿忙闭嘴,将难听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悻然地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哼,呼延勃想要赶我那是他做梦,今晚是本姑娘不屑于与他睡一张床,你还睡不睡?不睡就出去看月亮,别阻我睡觉。”方瑾哼道,转过头闭眼睡觉。
外面天黑黑的哪来的月亮?
罕珠儿朝她的背想要挥一拳,刚要触及方瑾,听到这个可恶的女人道:“罕珠儿,你再敢动手就试一试?”她的拳头停在离她的背寸许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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