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再说,自然是你的女人使诈在先,谁都知道华国人最是奸诈狡猾,兰儿是草原率性儿女,岂会做出这种事情?”金氏族长包庇女儿道,一双老眼恶毒地盯着方瑾。
方瑾气结,明明就是金兰儿先用诈的,现在居然不承认?“金姑娘,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我方瑾如果做过就会认,而你却是一味的推卸责任,你是我见过最不配称为草原儿女的人,这段时日我接触过的胡人都有着一颗良善公正的心。”她的声音突然一扬,“有谁见到事情的经过,愿为我方瑾做证?”
金兰儿垂下眼眸,脸上火辣辣的,金氏族长轻拍女儿的手,表示万事都有他。
那群靠得近的人都纷纷站出来给方瑾做证,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珠丝马迹,顿时一片指责金兰儿违规的声浪不绝于耳。
金氏族长怒结,狠瞪着这一群人,正要向呼延勃发难。
呼延勃却道:“金族长,我一直敬重你是长辈,也将金兰儿当妹妹看,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不佩称之为草原儿女,我的部族也不需要你,你带着你不诚实的女儿走吧。我是这儿的领袖,你们臣服于我就得听我的号令。”此时他满是威仪地看向奔过来的其他族长。
几位小族的族长这回都感觉到皇子的威压,这个年轻人的前途不可限量,若是不识趣地离去,一个只有不到一千人的小族如何能在大族相争下生存?呼延勃是他们必定的选择了。
依然是那位哈雷族的肥族长率先表态,“皇子,请不要驱逐我等,我们都是怀着虔诚的心归顺于皇子,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愿追随皇子。”转头看向金氏族长,“我也看得清楚,是金姑娘耍诈在先的,我是公证,说出的话苍天可证,若是诬蔑了金姑娘,魂不入天国。”
这是很重的话,金氏族长的脸瞬间失血,听到更多的人出言指责女儿,他的老脸一时间挂不住。
金兰儿知道自家的情况,想到那一路迁徙的艰辛,不愿再拖累老父,忙下马上前朝方瑾行了一个标准的胡礼,“方瑾姑娘,都是我错在先的,还请你原谅,皇子,我阿爸是有心归顺你的,还请皇子不要驱逐我们离去,再走我们一族都将没有生存的地方。”这个时候她高傲不起来。
金氏族长看到女儿懂事的承认了,老脸上一阵羞红,也忙下马,右手靠胸道:“皇子,还请你见谅,都是我这老东西的不是,是我给兰儿出的馊主意。”咬了咬牙,转向方瑾的方向,“方瑾姑娘,我郑重地给你道歉。”
方瑾的脸一直都是冷着的,若是金氏父女一意孤行,那么她必定怂恿呼延勃将他那一族赶尽杀绝,绝不能留一个心存恶意的敌人,但现在人家都低头了,还是那一副父女情深的样子,她的心也难硬起来,如她所言,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事情。
她的手轻捏着呼延勃的手,敲打到此已够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好赶人就走,“皇子,既然金族长与金姑娘已知错了,所幸我也没受伤,此事就罢了吧。”
呼延勃仍是紧绷着一张脸,冷哼道:“若不是你懂得应变以及我到得及时,没受伤就是一个神话了,金兰儿,我望你洗心革面,认清楚自己的错处。”
金兰儿忙不迭的点头,顾不上与方瑾的恩怨,忙向出言求情的方瑾道谢。
金氏族长也脸色难看地致谢。
一场惊险的比试至此已结束了,而方瑾也在这一次的比试中彻底被胡人所接受,呼延勃与她说了几句后即与那几位小族的族长移步去开会了,归顺后的整编,水草的分配问题,这些都是一点也不能疏忽的。
罕珠儿看了眼被侍女扶着回去的金兰儿,与方瑾道:“你还要留着这样的人?不怕她下回再动歪脑筋?”
方瑾自信地一撩鬓边的碎发,笑着道:“这有何惧的?你不也爱动歪脑筋吗?我不也容得下你?她若敢动我的歪脑筋,我绝不宽贷。”她目露凶光地看着金兰儿的背影。
金兰儿感觉到背部一凉,不敢回头看,今天丢脸丢到家了,还是回帐篷窝着比较好。
罕珠儿怒瞪方瑾,“我听说过你们华国有一句话叫过河拆桥,你现在就是,没有我,你会赢得那么漂亮?”
方瑾一把揽住罕珠儿的肩膀,豪气道:“走,为了答谢你,我请你去喝我亲手挤的羊奶。”
罕珠儿原本还得意地昂着头,但一听要去喝她挤的羊奶,表情一僵道:“我不去,你挤的羊奶能喝吗?入口就是沙……”方瑾挤的羊奶总是不对味,现在谁都怕喝经她的手的羊奶。
“哎,我这是好心,你要感激才对,怎么就这样不识好歹,走……”方瑾拉着罕珠儿往前走,一路上的妇女都高兴地与她打招呼。
方瑾一一回应,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低头看着一脸坚拒表情的罕珠儿道:“你找几个不起眼的人悄悄地盯紧那金姑娘?”
“你不是说不怕吗?怎么?这会儿担心了?”罕珠儿嘲笑道。
方瑾朝她挥了挥拳,“你再说,我就不请你喝我挤的羊奶了。”
“切,不喝就不喝,你以为我希罕?谁不知道你挤的羊奶是喝不得的……”罕珠儿道,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怎么成了她的走狗?百思不得其解。
在开着会议的帐篷里,因为区域的划分上起了争执,最后还是呼延勃一力压下,由他做区分,那几个想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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