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人有善良的方法,恶毒的人有恶毒的方法,他们所有人以自己的方法生活,要么恶毒,要么渡世,而游离在善恶边缘的人,通常随心而为,不畏对错,其实也对,善恶本就没有明确的界限。
夜色撩人,窗外听得到梧桐叶被风吹的沙沙声,阳台上的纱幔微扬,屋内橙色的灯光暖暖的洒下来,温暖如司。
半墙大的屏幕上放着一部文艺爱情片,女主角口里的法文听得顾文鸢昏昏欲睡,男主角在雨中绝望的站在围栏外,墙上的蔷薇花被雨淋湿,衬得男主绝望的歇斯底里,女主站在楼上的落地窗前,手掌扶着玻璃,泪流满面。
赫然一副被家长阻拦的,爱的缠缠绵绵的小情侣模样。
苏宁易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无比,顾文鸢窝在沙发另一头,整个人侧卧,看的纠结绝望,为什么呢?没有字幕。
她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她不懂法文,现在相当于在看哑剧,说起哑剧,她还是喜欢卓别林。
“你说,这女的家长干嘛不让她们在一起?”
顾文鸢忍不住开口问,她联想到罗密欧与朱丽叶,啧啧,被家族世仇逼向绝望的小情侣,可这电影看上去现代感十足,估计不会是那种让人蛋疼的剧情。
苏宁易眼皮子都没提一下,看着窝在沙发里一脸懵懂的小女人,暖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想知道?”他懒懒的开口。
“嗯嗯……”顾文鸢急忙点头,看个电影看不懂剧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看着男人原本冰冷的脸上开始变得邪魅,透着骨子逗弄的意思,刚才在厨房里的场景浮现在她脑子里,脸一红。
幸好她及时刹住车了,否则……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脸更烫了。
“不用了,我不好奇了!”
她摇摇头忽略面前的美色,没被迷惑,赶忙开口拒绝,开玩笑,怎么可能再入坑。
“哦……”
尾音上扬,这两天跟某人的相处告诉她,他说的话,你绝对无条件服从,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语调说出来。
认命的爬到他身旁,刚准备调整一下两人的距离,就被他一把按在腿上,她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放在她身上。
“这男的跟别的女人睡了,来道歉。”
缓缓开口解决她的疑惑,男人的手指在她发间轻拂,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
“劈腿了……”顾文鸢说道。
不对啊,外国人不都挺开放的吗,她曾经看过一个电影,一个美国男人在法国工作,看上了她的秘书,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后来女孩坚持他结婚了,不跟他在一起。
他特地让他的妻子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妻子只说了一句话,我批准他跟你上床。
当时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莫小提跟她都被雷的要死,曲婉婷倒是看的挺开。
外国人的开放程度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曲婉婷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小提大叫,我不想理解,要是我男人敢这样,我绝对废了他跟那小三。
她也很赞同莫小提的说法。
她动了动脑袋,仰头看向上方男人的脸,果然是无懈可击,从最差的角度看到的,也是一张绝美的脸,棱角分明,没有双下巴。
他懒懒的磕着眼皮,估计看的无聊,这样的剧情拖拖拉拉的,不是他喜欢的。
“你说,这男的爱这女的吗?”她问道。
“爱,看上去挺爱的。”
苏宁易尽职的当她的解说员,将自己看到的传递给她。
“那他为什么跟别的女人上床?”
难道是她不懂新新人类的观点,没有爱,做那种事,不会觉得恶心,难道只有生理反应,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男人拍拍她的脸颊“有些人,爱和性是分开的。”
这句话说出来,顾文鸢陷入沉默,她想问他,那么对她,是爱还是性。
换而言之,苏宁易,是这样的人吗?
文娆陪着他七年,如果没有感情,他怎么会让她呆在他身边,也许对自己,只是当初没有得到的遗憾吧。
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苏宁易的晦暗莫测,看向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副平淡无波的表情,让她不能再以当年的认识去评论他们。
感受到她的变化,苏宁易没有说话,空气透着尴尬。
屏幕上的女人好不容易冲到大雨中,男人死死的抱住她,也许是在说的对不起,女人不住的推搡他,却没有制止住。
哗啦啦的雨声夹杂着听不懂的语言,让她感觉乱七八糟的,果然这种文艺爱情片不适合她看。
她特别想去把张原拽回来,问问他选的什么破片子,是男人就该看恐怖片动作片,还要是特恐怖的那种!
拖拖拉拉的剧情看的她犯困,她想起身回休息室,但却没有抵住倦意,眼皮越来越重,饶舌的法文在她耳朵里的声音越来越小。
感受到腿上的人没有动作和声音,苏宁易低下头,看到她恬静的睡颜,微弱的鼾声近乎听不到,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男人眸里一片温柔。
等到她睡熟以后,他抱着她起身,往床上走去。
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睡梦中的人感受到动作,只是翻了个身,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褪去身上的睡袍,下身穿着白色丝绸睡裤,他掀开被子,躺到她身旁。
睡梦中的人儿看上去很安静,皮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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