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哽咽了,开始大口大口抽烟。
我的鼻子也一阵发酸,赵大瞎子也使劲撸着鼻子。
小马咳嗽了一声,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事了……那些信也是白写了,一封也没回过……”
赵大瞎子皱着眉头说:“这事情我了解一些。援老抗美和抗美援朝不一样,这个是要保密的。是不是因为保密,所以没通知家属呢?”
我说:“不对,不对。当年援老抗美的事情虽然机密,但是不可能不通知家属。再说了,就小马这样的家庭情况,难道部队就眼看着他成为孤儿?!操,这绝对不可能!”
赵大瞎子不服气地说:“那你说,是咋回事?”
我想了想,说:“还别说,我有一次跟一个卖皮子的南方人聊天时,他说当年在援老抗美的除了正规军外,还有一支秘密部队。那支部队据说很神秘,在执行神秘特殊任务,好多在老挝当过兵的都见过,但是没有接触过。”
赵大瞎子突然一拍大腿,说到:“哎呀,我操,小七!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啦,俺们村有个人也是当兵的,参加的啥秘密部队,后来有一次喝高了,他跟俺们吹过,秘密部队和一般部队是不一样的,写信地址就不一样。”
“那个,小马,你当时写信是寄到哪里了?”
小马摇摇头,说:“我当时有一个他们军营地的地址,我也不管能不能收到,反正我地址就写到那里。”
赵大瞎子说:“你好好想想,你当时写的地址,是你们本市的,还是其他省的?”
小马肯定地说,是本市的,就是西双版纳xxx信箱。
赵大瞎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就对了嘛!毫无疑问,你父亲一定是秘密部队的!”
我说:“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赵大瞎子眼睛闪烁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话,却始终没有说,只是嘟囔了一句:“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回到营地没多久,玛哈金也提着一长串鱼回来了。
我们用树枝串起鱼,撒上小马带的细盐,烤得又娇又脆,就着水果,别有一番异域风味。
吃饱喝足,实在是太累了,也顾不上多想,懒懒地爬到铺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肚子绞疼,赶紧爬起来,走到营地的下风口,三两下解决了,随手拽了几片大树叶解决了手纸问题。
直起身来,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抬头看看,一轮明晃晃的月亮,月光如水,溪水和草丛上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里是月光,哪里是露水,营地旁竹林摇曳,凉风习习,脑子也清醒多了。
伸手去抓竹子,却抓到了竹子上一截冰凉的软软的绳子,脑子还没来得及反正,那东西闪电般窜出来,一口咬住我的手。
一阵剧痛传来,我吓了一跳,忙把手缩回来。
那蛇咬得死死的,还不肯松开,我使劲甩了几下,才发现手上吊着一条小蛇,浑身碧绿,像一截绿色的草绳。
我的脸色刷一下变了,操,碧绿色的小蛇,这不是景老前几天说的剧毒蛇竹叶青嘛!
是了,这gǒu_cāo的就盘在竹子上,我没看见,一把抓过去,给它咬了,这下子坏了,必死无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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